第48部分 (第1/2页)

到处都痛。唇上被他咬破了皮,手腕上磨出了红痕,还有身下……他不知节制的一阵胡乱冲/撞,让她疼得直不起腰来。

小混蛋,知不知道菜鸟入门起点就要放低一些?!若不是他不自量力地第一次就玩花样,她也不会被折腾成这模样。

自知闯了祸的小菜鸟红着脸,给她松开手上的绳子,把她搂在怀里,陪着小心不断软语抚慰:“辰辰,是我不好……晚上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疼……”

她挣开他的怀抱,唾了一口道:“谁还跟你晚上?我这就回道观去。”

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面,心满意足地抱紧她,道:“你忘了么,我跟伯父借了你两天呢,你这就回去了,怎么跟他交代?”

“这时候把陛下搬出来了?”她冷嗤一声,道,“你当时的理由还是论道呢,如今你做了什么?”

“我又没撒谎,我们不是已经论过一回道了么。”他无辜地低头吻她,呢喃低语道,“……双修……之道。”

八四、我是大结局 。。。

他急不可耐地驾车带她回了王府,驱开上前服侍的下人,用自己的袍子把她一裹,直接从马车上抱进了卧房里。

谢小王爷食髓知味,心心念念都是双修,抱着她直奔宽大床榻。刚用脚踹开房门,一眼便望见有人跪在床榻前。

是昨晚那个被谢子琅送到他床上的男宠,连名字都还没问的倒霉小鬼。他上衣都褪在腰间,露出如玉身躯,背上还负着荆条,看见望北抱着人进了门,忽然朝他伏下了身子,头重重地在地上一磕。

“奴才昨晚不知何处惹恼了小王爷,让小王爷千金之躯屈栖睡榻。奴才今日醒来,左思右想,定是奴才做错了什么,或者是什么地方令小王爷不满了。奴才知错,跪求小王爷教导,只求小王爷不要嫌弃奴才。”

他背书一样一口气说完,从背上抽出一根荆条,双手递与望北。

徐辰早从艾叔那里听说了谢小王爷的断袖传闻,此刻对着一个现成求蹂躏求调。教的美貌小受,窝在望北怀里憋得浑身抽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望北恨得暗中捏了她一把,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那少年怯怯地看着亲密相偎的两个身影,咬了咬唇,道:“奴才……奴才明白了。”

他的头垂得很低,谦卑地往外退去。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望北忽然唤住躬身退出去的少年。

少年眼睛一亮,恭敬地回答道:“回小王爷,奴才姓赵,贱名一个‘秋’字,别人都叫我小秋。”

徐辰忽然不笑了。

望北静静打量他片刻,少年垂下眼睛,手不安地在身侧拽着衣角。

“没事,你下去罢。”谢小王爷忽然道。

小秋退下了,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望北把她放在床上,没事人一样问道:“要不要先洗个澡?我让人送热水进来……”

“就是他了!”徐辰不顾身上衣衫不整,一下子坐起来,一迭声问道,“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栽赃给你?你虐待人家了?还是说爱而不可得?方才那孩子看你的小眼神,啧啧,十分哀怨呀。”

他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许久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为了什么,赶紧把他赶出去是正经……”她推推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沉默了,“你在听我说话么?”

他叹气,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涩声道:“辰辰,他是太子昨天才塞给我的礼物。”

徐辰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在皇宫中给皇帝下毒,在王府中告发望北,如此里应外合,不是一个小小男宠可以做到的。他只是一颗棋子,真正想要栽赃给望北的,是他的堂兄,谢子琅。

望北以为这几年刻意避开权力,安安耽耽地不涉足朝中事务,只经营外祖父留下来的家业,就可以安稳地做个闲散王爷。

他也以为谢子琅仍旧是谢家那个长房长孙,待他温和而严厉的长兄,是像父亲一样的人物。

时隔十年,他再一次被亲人伤害了。只是前一次是无心和无奈之举,后一次,是深谋远虑的算计。

“十八,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但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个小秋抓起来?逼问他,让他供出幕后主使。”

他无奈地苦笑道:“怎么逼问?‘你两年后为何要诬陷我’?就算他被送来真的是别有用心,如今什么事都还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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