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部分 (第1/4页)

,肃老爷已不奢求能让雅皮免了这强…奸罪名,只希望雅皮能在牢里的日子好过点儿。最好看看能不能尽量给雅皮减少几年牢狱之灾。

通讯那头,冷世军疯狂的咳嗽几声,仿佛把肺都要咳出来一般,有气无力的对着这通通讯,道:

“咳…不是老子不想帮你…咳咳,老子也是个快要死掉的人了…唉,你婆娘不是一向挺能干的?怎的在这种事上犯了糊涂?老子那孽子,别人不清楚,你那婆娘会不清楚?往年是怎么说的?说老子那儿是个杂…种,天生反骨,真应了她的话,反了反了哦,莫怪你那婆娘以往处处针对那孽子,唉,老子是管不着他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他不提闵环碧一句错,句句都是在骂自己的儿子冷枭,却是在别人耳里,听起来怎么都带了股“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解气感。

往年他冷世军是憋了闵环碧多少气啊,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做人原则,他一大老爷们儿沉默不语的听了那婆娘骂了自己儿子几十年的小杂…种,哈哈哈哈,闵环碧如今自己要作死,冒犯了整八旗的利益,未必他还要替肃老二的婆娘挽尊不成?

一听冷世军这不阴不阳的话,肃老爷就急了,原本赔着的小心也变成了冷言冷语,狠狠的剜了眼正坐在对面啜泣的闵环碧,厉声道:

“冷大,这忙你当真不帮?说什么快死了,就你那把子力气,打得死老虎的,谁信?闵环碧那婆娘是该教训,可我现在跟你说的是两回事,咱一马归一马,雅儿不是你看着长大的?要弄枭子的时候,咱哪个真舍得让他顶罪了?大家不过都心知肚明,你不看僧面总也得看看佛面,我跟你说雅儿的事儿,你跟我算闵环碧折腾枭子的帐,当年我替你挨枪子儿的帐又跟谁算去?”

若说的好听一些,冷世军现在这番话叫做解气,说的难听些,他这种行为就叫做落井下石!冷世军想了想,这事儿确实如肃老二所说,一马归一马,闵环碧无知,可雅儿到底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年轻人的义气最是纯粹,闵环碧他可以不管,可看在枭子的面儿上,雅儿这东西,还是得搭把手,于是冷世军了哼一声,道:

“老子不是不帮,是你婆娘这事儿做得太绝,明儿说了吧肃老二,姓木那丫头写的报告老子也看过,她不是没给你们家雅儿留后路,所以这脸你求不到老子这儿来,管不着,老子也不想管你们那档子破事儿,肃老二,另寻高明吧!”

冷世军一席话,棒槌般打在闵环碧头上,她红肿着眼睛,双手撑在书桌上,看着肃老爷,紧张得问道:

“冷老大是什么意思?他不肯帮忙?老东西,都这种时候了还拿乔。”

“你闭嘴!”肃老爷严厉的呵斥了闵环碧,收起早已经被冷世军挂掉的通讯,坐在书桌后面,仔细思索着冷世军的话。

因为各种手段的关系,木槿写给华夏军界的报告,早已经被有意无意的流传了出去,肃老爷一开始并没有留意这份报告的深层含义,直至被冷世军提醒,木槿并不是没有给雅皮留后路…后路。舒适的老板椅中,肃老爷腾的站起身,冲闵环碧喊道:

“走,去见木槿,谁给夏尔忆朵那小贱人下的药?谁就是主谋,这事儿咱得搞清楚,你就是给老子跪下来把头磕破了,也得让木槿把这事儿交代清楚了,把老五叫上。”

听闻这话,原本满脸愤恨的闵环碧一愣,旋即一喜,又是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为啥让我磕头?…老五,奉了令去绞杀槿娘了……老爷,咱俩自己去找木槿不行吗?给点儿钱,多给点儿,木槿不会不同意的。”

“……”

仿佛看着一个没救了的白痴般,肃老爷傻傻的看着这个被自己八抬大轿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婆娘,他梗着一口气半天没换上来,待一个深呼吸过后,气得一巴掌拍过去,将闵环碧扇得倒在地摊上滚了好几个圈,大骂道:

“你是想让枭子活剐了是不,他现在就一根炮仗,你还上赶了去点,蠢货!!!你要犯蠢,别拉上咱雅儿,摊上你这么个婆娘,咱俩父子是倒了几辈子血霉?!行了,木槿咱也不用去找了,在家等着冷枭杀上门儿受死吧!”

事有轻重,罪有主从,是谁出了主意要轮…奸夏尔,又是谁给夏尔下的药,这就是主犯,从犯只不过是跟着主犯去惹得事儿,木槿在报告中并没有指明雅皮就是出主意与下药的人,所以冷世军才说木槿不是没有给雅皮留后路。

此事想来也不难解决,根本不用木槿做伪证,只需要她将这事儿原原本本细细致致的说清楚,在任何人都说不清主犯是谁的时候,木槿替雅皮做个辅证,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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