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回了房,凝西思忖此事,若是这上弦月名录真得在大莫先生府中,那她可找来其他三位天龙,胁迫于他们,或可令他们回去西土,不再打扰自己的生活。

只是,这名录,到底是真是假?

凝西决定当晚马上一探究竟。

她火速换上夜行衣,蒙上面巾,拿了短刀,穿戴完毕,想起自己近日受得内伤,又拿出一粒玉罗丹服下。

这玉罗丹乃二十四天补养圣品,可疗内伤,增内力,当年她离开二十四天,也只是带了六粒而已。

服下玉罗丹后,她便轻轻纵身而出,跃上墙头,向大莫先生府中疾驰而去。

转眼到了大莫先生府中,她轻车熟路,直奔了大莫先生的书房,据她所知,平日大莫先生的一些重要书函,都是放在这里的。

她轻轻翻入书房,窗外的月亮清楚地照进来,案前摆放着一些书函。她轻轻翻找着,并不见什么名录。

想来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断不会放在书案上的,那么,会在哪里呢?

她怀视着书房内摆设,书房内简单而别致,透着一股浓浓的文人雅士之风,却从无任何可藏东西之处。

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一处,那是一个花瓶,花身雅致,里面插了几枝兰花。

她隐约举得,这个花瓶的放置和整个书房的布局并不相衬,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才放上的。

她心中一动,走过去,轻轻观察了一下花瓶,果然,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应是有机关的。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花瓶。

谁知,就在这时,瓶□出数支冷箭,力道极大,破空而出!

她心知有诈,忙向后翻身,险险躲过冷箭! 同时身形再往后一翻,飘然飞至窗外树林中。

这时只见有几条身影飞跃而来,她知道此时出去只能暴露行踪,忙隐于一棵树上。

瞬间,就又两人,如钉子般落在树下,赫然一个是谢劲,一个是孟无尘。

随后,公孙若和陶知非飘然而至。

最后,大莫先生一身玄衣,胡须飘飘,缓缓行来。

凝西暗道不妙,大莫先生的功力,自己是见过的。若论起单打独斗,自己并没有把握能胜大莫先生,如今又加上这四个高徒,真真是豪无胜算可言!

如今只能小心谨慎,或许能逃过他们耳力。于是放轻吐纳,收心敛容,静静地贴在树上。

大莫先生来到树林前,轻笑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来此拜访,何不现身一见?”

他声音虽已年过七旬,却声音深沉有力。此时一出声,话音在黑暗的园林上空穿荡,余音绕林。

而回答他的,却只有秋风沙沙,还有树叶熙娑。

凝西此时吐纳若无,轻若无物,真如一片树叶般覆在树间,仿佛一阵秋风起,便能将其吹起。

树下谢劲和孟无尘,一黑一白,如钉子般立在那里,不动分毫,只侧耳倾听,仿佛要在秋风中听出她的踪迹。

凝西想到白日的情景,不禁暗想,谢劲啊谢劲,假若你知道要抓的人是我,又待如何?

想到谢劲平日的嫉恶如仇,她不禁黯然,找不到答案。

你纵是对我有几分喜欢,可你喜欢的又是哪个我?纯真调皮而又出身高贵的凝西公主?还是那个遥远的我…阿九?

凝西正想着,却忽听到有几道暗器破空而至!

凝西微微一惊,只以为自己行藏被识破,忙脚下一动,跃出数丈。

而凝西一动,谢劲和孟无尘马上动了起来。

这两人一左一右飞出,堵住凝西的前后两条出路。

凝西只得收住脚步,静立在那里。

前方,孟无尘白衣若雪,在黑夜中分外鲜明。

身后,谢劲巍然而立,状若铜墙铁壁。

公孙若呵呵笑道:“先生,弟子一向自诩轻功了得,没想到这位朋友的轻功让弟子叹服,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不是以暗器迷惑于他,弟子是断断发现不了他的行迹的。”

凝西不禁暗叹此人狡猾,自己隐身树间,怕是连大莫先生都没有识破自己行藏的。结果这公孙若以一把铁砂撒出将自己诈了出来。

适才铁砂虽多,却并无一个是打到自己藏身所在的。

想到这,凝西心里不禁暗暗嘲笑自己,居然因思虑这儿女之情而分神,才让那公孙若诈出自己行藏,真真是愚笨至极啊!

又听到陶知非戏谑一笑:“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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