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刚才这位同志,不是技术的问题材,而是一种自始自终的轻敌思想。如果驾驶好学的话,那军队还特意招什么汽车兵啊,要用车的时候,随便拉个人不就得了。开车,不外乎胆大,心细。刚才那位同志,在摸拟中表现的很不错,也算得上是一板一眼的。为什么一上车就不行了呢?连最基本的要领都忘了呢?说白了,是轻敌。但一见到敌人就紧张,结果,没有把别人挂了,自已先挂了。存在这种现象的不止他一个人,知道你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好好练。”

这下没有人再像刚才那样一副牛样了,个个坐在摸拟室里像模像样的操练起来。

终于在实车操作时,每个新兵后面,跟着一个老兵。有了先前的教训,个个在驾驶室里腰挺是像笔杆一样,也不敢加速,车的速度还没有每天早上跑操那么快。

教导员估计差不多了,就吼了起来:“乌龟爬啊,不会加速了是吧?”

大家这么一听,那车马上“呜呜”地叫起来,搞得一边的老兵叫道:“慢点来,快了会出人命的。”

教练场虽然不小,但有几十辆车在那里啊,如果哪个冒失鬼,油门一下烘大,踩到尽头,车子一下子弹了出去,撞到了草草树树怎么办。铁一团有一怪,除了那些小草,小树啊的,别的什么在他们眼里好你不太重要的。车子撞了,汽车连的修理班是吃白饭的么?哪个人训练受伤了,团部医院是免费的。但谁没事去碰下那些草草树树的,不说别的吧,那些带白帽的纠察不跟你死磕才怪。新疆这个地方,搞点绿化不容易啊,我们团每年一到时候就会去栽树,一千多人栽个二三万棵不成问题吧,可栽树容易,养树难啊。谁都知道新疆这地儿,沙石不少,就是少雨,二万棵树能成活几百棵就算是好年成了,而这些树要长成大树,几百棵树也只会余下几十棵。每次团里去栽树,附近的居民们差不多算好日子,半个月后就去捡柴了。在新疆大多数草坪都是靠每天用水去灌的,那水都是从兵们口中省下的啊,所以养点草草树树不容易啊。在我们团这些草草树树都是警卫连和那些纠察们负责的。有一次,一辆步兵战车回营时不小心在草地上过了一下,结果团头第二天知道了,当场拉了个紧急集合,把当事人的班长,排长,连长骂了个遍,然后每人一份检讨一个警告,而那些纠察爷们更不好过,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个十公里的全副武装的越野赛,外加检讨一次。从此以后,哪个还敢碰啊。说到这里,也许有人就说,你是不是说过头了,那些草草树树有那么重要么?那我实话告诉你吧,在新疆这个地儿属于典型的内陆气候,再加上,那些什么大洋的什么湿空气终年不会来几次,搞得这里的空气很是干燥,到过这边的人都知道,到了新疆首先是鼻喉不舒服,干痛干痛的,然后头发上的静电猛长,那就代表,你的头发很干燥了,在水源附近还好一点,但在戈壁上你试下。所以说,团里种点草草树树说小一点那是为了美化环境地,说大一点讲,那是为了全团一千多号人的小命着想。

操练了一天,连长过了来了,看了看我们就问:“感觉怎么样?”

“很好。”几十个新兵竟异口同声地说。

然后梁连说了一句让我们更高兴的话。

“那好,由于这几天时间紧啊,三天让你们学好驾驶是有点过急,但是我们是人民解放军啊,这点事算什么?所以,从今天晚上起,你们这几个晚上都在这里住下了,和汽车连的同志们多多交流。不然,我那几辆“悍马”找谁开去?”

天天呆在铁一连,天天被捶练,现在在汽车再怎么说可以轻松一下了吧。

说完就留下我们就和汽车连的张连长打哈哈去了。

那会儿我在想,靠,去师里比武居然还挣了一辆仿制悍马回来,兵们一听见回去有盗版悍马开,那管他这几天能不能回去。

晚上和汽车连的教导员们学一个晚上的维修。第二天一大旱;我们就起来跑步了;虽然现在人在汽车连;但训练还是不能落下。不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还是什么,那天比平时早吹哨子十分钟,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经过训练的尖子啊。大伙一下子穿下行头后,就来到操场,一看。靠,什么时候听说汽车连的紧急集合能达到全团最前列了,居然比我们先到,而且个个精神抖擞,像是吃了春药一个操行,那眼神仿佛就在吆喝:尖刀吧,还不是这个鸟样。

带我们的是一个排长,叫朱时一,我们平常都是叫他一排,因为不能叫朱排啊,有点听起骂人的意思,后来,以前的老兵们一合计,就叫后面的那个字得了,于是一排这个叫法就从老兵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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