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狂鞭乱舞势如虹 (第1/2页)

远眺人头攒动,如火如荼。

擂台上横飞竖倒,盛况空前,看得她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那赢的都是瞩目的白袍弟子,说明还是长陵派更胜一筹,只是根本看不清招式,也看不清是谁。

“五师兄!五师兄!!”

言迟闻声抬头,见清狂从屋顶一跃而下,抓着他便问:“五师兄!你是不是要去武场!”

“我……”

“快快快,把我也带过去!”

“你……”

“等等!等等。”言迟停住脚步,两手还抓着腰间未系上的绑带,道:“师傅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武场。”

“我是闲杂人等吗?”

“这……”

“你师傅有没有点名道姓说谢清狂不能入武场?”

“好像…没有……可……”

“别可了!”清狂制止他再说下去,“师兄你知道的,我抓住你可就不会松开手了!”

清狂的执着他可是领教过,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怕了你了!不过你进去后只能乖乖看比赛,不要乱走动知道吗?”

清狂嘴上说好的好的,乖乖跟着言迟身后进了武场。

擂台已经打完了上半场,刚才言迟也是出去换衣服才恰巧被清狂撞见,要不然怎么说她踩了狗屎运,就这样都能挤进来。

演武场人山人海,各门派弟子呈横纵向排列,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在一次次比赛中七零八落,只能通过衣服的颜色辨别门派。

听言迟说,上半场比赛弥罗山的弟子全都败下阵来,弥罗山的罗掌门此刻坐在座椅上急躁不安,恐怕一张老脸早已挂不住了。

刚才驾鹤而来的气势有多大,现在输得就有多惨。

弥罗山此次来的弟子本就比其他门派少一些,人家还能优中择优,他们却只能从垃圾里找宝,输得一败涂地。

言迟:“听说弥罗山这些年江河日下,寸步难移,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连兰亭谷的女弟子也打不过。”

言迟此言一出,身边便有一紫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正是兰亭谷的女弟子。

清狂:“师兄你这话是瞧不起女子吗?”

言迟忙解释:“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弥罗山用刀,可兰亭谷只用花便打得他节节后退,这已经是弥罗山最后一位弟子了。”

清狂仔细一瞧,弥罗山的弟子伤的伤,躺的躺,果真没有候选的弟子了。

“哎,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会打得很激烈呢。”

言迟指了指后方:“厉害的在那边,我们长陵派的就在那,不过你可小心点,万一让师傅知道我带你进来,我可就惨了。”

“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我就说是我偷偷跑进来的。”

言迟无奈笑了笑,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让清狂当心着点,安安心心看比赛就好了。

此时,第一擂台欢声雷动,原来是长陵派对阵玉门宗,玉门宗弟子不敌,连续两人败下阵来,长陵派的弟子们正欢呼雀跃,庆贺二连胜。

那位玉门宗弟子呕了一口血,不肯下台,眼神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极为愤怒。

直到玉门宗掌门喊了一声“睿则”,那名弟子才心有不甘,走下擂台。

“玉门宗掌门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他连续输了两名弟子都不觉得丢脸吗?”

清狂想起刚才弥罗山的罗掌门那憋得铁青的脸,明明两人同样是输了比赛,怎么一个怫然不悦,一个却不以为然。

言迟:“可能是觉得比起弥罗山的全军覆没,他们算好的吧,好歹倒数第一的位置已经被弥罗山占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清狂对言迟的解释只赞同一半,弥罗山的罗掌门好歹喜怒言于色,可这位玉门宗掌门的小胡子里怎么隐约藏着些阴险的味道,那小眼睛一眯,就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罗掌门已到第一擂台入座,他的弟子伤势惨重,因此他横眉怒目,确实不太开心。

一眼扫过去,五大门派的负责人都坐在最高一处。

白衣金带长陵派,浅紫翩纱兰亭谷,褐袍广袖弥罗山,除了黑还是黑的是玉门宗,那空着的位置岂不是沧羲岛的?

言迟:“沧羲岛的掌门人因故缺席,他们门派没有弟子来打擂。”

清狂心想不对啊,玄澜和小菜鸟不就是沧羲岛的吗,只是一眼望过去根本捕捉不到人,正想再问问详细情况,却听空中“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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