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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气得翻白儿。

陶司国也要走,就没有儿子那样随便,刘氏断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陶司国回头:“娘!我也有事。”

“你是有事,应该好好教育一下你儿子,为什么让他拿钱?这钱用不多久指不定到谁手,你把钱要过来,我给你经管着,一分也少不了。”刘氏还在打算盘,这一孙一儿是那么好调理的吗,周氏谷氏都束手无策,刘氏以为她是当妈的,儿子就得听她的。

当妈当奶在陶司国陶永福的心里有多大分量?刘氏没有自知之明,她猜不准儿孙的心,谁想把自己的银钱分给哥弟兄,分家另过的儿子,谁让妈把着自己的钱,自己伸手要小钱儿,人的自私心也是太重了,都为自己着想,谁还能信谁。

“儿子大了,管不了了,娘你操那心干嘛,他花光了他就受穷,享福也是他的命,娘你也老了,操不了那个心了,好好养身子吧,不缺吃不少烧的,上哪儿一待不好。”陶司国猴奸猴奸的,不给刘氏留一点儿找理由的地方,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陶司国甩袖子走了。

陶司空愠怒,对刘氏很不满:“娘,你怎能办事这么不公,四百六十两只给我二十两,拿我当要饭的。”

刘氏更怒,她可不想多给陶司空,要到自己手里是真的,自己把着才是自己的,目的一点儿没有达到,他还嫌少?拿她当老驴使唤了?为他拉磨卖力,真是个贪心的。

刘氏怒目瞪向陶司空:“二十两?二十两人家认给你了吗?要不说给你二十两,或许就会让我保管呢。”刘氏这个不痛快,失去了四百多两,闹心死了

57章麻烦 求收藏推荐

全散了,个人回去闹个人的心去,周氏缠住陶永福要银子,陶永福大骂:“烂婊子,我的银子还有大用,再朝我要银子,打断你的狗腿。”随后就是一顿捶。

周氏大哭,在陶永福跟前,周氏也没有在三春面前的威风,挨了打也不敢报复,男人就是身体弱于女人,女人也占不了优势,女人天生对男人就有一种畏惧,特别是自己的男人,有很多原因对女人形成心理压力。

周氏虽然泼,却奈何不了陶永福。

谷氏也抠陶司国的银子,二人大打出手,陶司国体质弱,谷氏虽壮,却也不敢像挤兑三春那样对待陶司国,陶司国两拳打老实了谷氏,饭也不吃,甩袖子走人。

不用问,谷氏也知道陶司国去了哪里,喝花酒,是陶司国经常干的事,勾搭一帮狐朋狗友,混充文人雅士,到妓院捧名牌儿,陶司国真算个风流种。

陶永福也去了妓院,他年轻,长得又拿的出手,勾搭的花友更多,要不家里那么穷,在外边几天不回来吃什么,人家是有一帮狗肉朋友。

周氏那个困难样儿,陶永福怎么会看的上,留恋花丛,就是找心理平衡,谁不喜欢美人?面对着一个猪一样的婆娘谁不闹心,周氏本性泼辣的很,她是跟陶永福不敢大闹,怕陶永福休了她,要不,银子在陶永福手里,她一分钟也不干。

三春他们肃静了的日子不少了,陶家乱,他们就过得舒心。

展眼秋收已过,三春的店始终那么兴旺,蚂蚱没有了,永明联系了好多猎户,每天送来的山鸡野兔,山羊,鹿、野猪,销售一空,没人吃整的,就串成肉串,这个时代烤肉串的还真没有。

现在三春他们烤了,立马小镇上就多了两份儿,抢生意的来了。

怎么办?经济危机,能在小镇立足,就得竞争。

王永昌这个大财主,虽然娶了珍宝,可跟咖咖香烧烤店没有一点儿亲戚味儿。

王永昌恨死了三春,拒绝他的婚事,落了他的面子,他王老财在全县跺跺脚土地就乱颤,小丫头片子的胆子够大,敢和他对着干,一定不会让她好过,得逼得她上赶着嫁给他这个未来的皇帝,征服一个刁钻的丫头,他王永昌才有优越感。

三春的拒婚埋下了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这是后话。

王永昌的贪婪,也给自己掘了坟墓,这也是后话。

再说三春,这几个月营养丰富,个头窜了一头多,体格发育似一日三秋,变化太快,三春是以前被克扣的苦,才瘦弱矮小,此时看来,这棵苗子就是响杨树,根本就不是弱柳棵子,已经达到了十岁孩子的个头,体质恢复了正常。

尖尖的下颏变得圆俊,宽宽的脑门儿明润亮泽,明眉大眼,灵动如一汪泉水,高高的鼻梁衬托托着粉红的樱唇,雪白的牙齿一笑赛扁贝,元宝的耳朵像坠了两片粉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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