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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拨通了张希家的电话,要张希爸爸通知嫂子明天中午十二点半接电话。张希家是公用电话,接一次电话五毛钱。

涛子怀着刚才接电话的兴奋入睡,一入睡就梦见一个女孩向他走来,是张希,涛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不明白张希穿什么衣服,穿什么裙子,只感觉她美得出奇,美得不带一点烟火气,是梦中的美,迷离、幽雅。涛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她走来就兴奋,就气喘,就三步变着两步迎了上去,而且把她拥在了怀里!这可是拥抱!涛子也没管那么多,只觉得周围没人,是一个无月的夜,而且是清溪边,草丛里的青石板上。他放倒了张希,伸手去抚摩她的胸脯,可是她却捉住了他的手。涛子努力地想挣脱自己的手,却听张希说:“涛子,你连嫂子都要摸吗?”涛子吃了一惊,原来怀里的张希竟然突然间变成了嫂子!

嫂子的脸隐没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两只眸子闪着亮光。涛子羞得要死,赶紧松开双手,拔腿就要逃跑。可手却被嫂子紧紧抓住了,嫂子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得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涛子感觉扑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肉呼呼地特别舒服。他闻到了一股成熟的女人的香气,像熟透了的稻子,给人以强烈的收割欲望。他触摸到了肉感的肌肤,像触摸到滑腻的缎子,给人以强烈的披上它的欲望。

“涛子,你想干啥你就干吧,嫂子不介意。”嫂子在涛子身子下说,涛子的脸几乎就接触到了嫂子的脸,于是有了一种吐气如兰的感觉。

嫂子说着,便将涛子的手牵引着,去抚摩她的身体,从她的脸,到颈项,到胸脯,牵引着移动。才移动得一阵,涛子就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听到了心潮澎湃汹涌的涛声。涛子还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是一阵时有时无的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极乐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来自嫂子的小嘴,又像发自自己的心底。涛子忘记了自己身下压着的是嫂子,再不用谁的牵引,放开手脚就大干了起来。

涛子一边和嫂子亲热,一边如痴如醉地唠叨:“静,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嫂子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对涛子的唠叨给以最热烈的回应:“涛子,嫂子也爱你,真的,嫂子也爱你!”

涛子得了这话,就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嫂子,在贴紧的一刹那,那种曾经多次产生过的快感就来了……

涛子内心里有了一层莫名的恐惧。他怀疑自己在梦里胆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他想,这要是发生在现实中,可怎么得了?不管是对张希做什么,或者是和嫂子做什么,那可都是不可以的呀!我涛子不能做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人啊!

涛子看着清冷的月,看它穿过一朵黑云,感受天地间因突然的黑带来的惧怕,想着办法消除自己内心的恐惧。他想,这毕竟是梦,梦虽然是潜意识的自然再现,但是不能当真的。不错,自己下意识里确实曾千百次地出现过拥抱张希,和嫂子Zuo爱的画面,但那只是想想而已,是书上说的意淫,既不犯罪,也不违反道德伦理。再说了,梦里的自己几乎是没有意志力的,完全凭着本能实现自己白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可是现实中的我就不同了,我有意志力,可以把非分之想压在心理死角,不让它们抬头。我怎么能把梦延伸到现实,自己吓自己呢?

这样想着,心里就轻松了点。他于是看见那弯柔弱的月,划破那朵黑色的云,露了银白的尖角,夜色于是亮了许多。但月亮尚有很大一部分还没挣脱黑云的束缚,显得沉重,凝滞,迟疑。

涛子心里还有一点老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来的是张希,怎么一会儿就变成嫂子了呢。这除了解释成梦境的荒唐,还能解释成什么呢?涛子叹了口气,心想,也许不是梦境荒唐,而是自己有这样的潜意识心理荒唐!我可以爱张希,以后也可以娶她为妻,我怎么可以把这种爱给嫂子?她可是自己哥哥的妻子!

嫂子,嫂子——涛子望着窗外,心里喃喃。

嫂子,你还好吗?宝宝还好吗?涛子真想你们啊!涛子知道,你们一定也想我了,不但想念,而且可能像我一样,还在梦中见到了想念的人。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六章 好梦成空

夕阳卡在西方天边的山坳里,涨得一张脸通红。红通通的太阳把它的余光洒在身边的云彩上,让它们燃成了一簇簇热烈的火焰;洒在西去的渠江江面,随波荡漾成了盛开的芙蓉。“长河落日圆”,在渠江别有一番美感。

田枫在日落时分将嫂子送了出来,一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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