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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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昌含泪道:“皇祖母,孙儿一定会牢记心头,您放心吧。”

太后长长一叹,高声道:“来人,让人替哀家拟旨。昌儿,你和襄王妃先退下吧。奶奶累了,想休息一下。”

赵德昌听了,与小花两个拜倒在地,洒泪而别。小花出得宫来,见赵德昌一脸凄楚,正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却见他突然一把揽住自己,将头埋在自己的发间,低低泣道:“我就知此事与我父王脱不了干系,却没想到真是如此。皇伯父一向视我如己出,我,我真是对不起他。”

小花见他伏在自己肩头哀哀痛哭,忙说道:“小王爷,小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也大概猜到了,只是此事乃你父王所为,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赵德昌轻轻摇了摇头,哽咽道:“唉,爱妃,父王虽然久与两个皇兄不睦,可如果不是皇祖母偏疼于我,他怎敢觊觎皇位;若不是小周后一事令他三人的关系雪上加霜,父王又怎会完全不顾手足之情。此次事发突然,虽然我相信并非父王蓄意所为,只是我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小花听了,低头泣道:“小王爷,你虽没有说出来,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怪我。二姐姐的事情,是我求了你,还有那根簪子,若不是因为我,你根本就可以置身事外,你父王也不会和燕王他们越闹越僵。我才是罪魁祸首。你还是杀了我,为你的皇伯父报仇吧。”

赵德昌听了,微微一叹,抬起小花的脸来,苦笑道:“爱妃,你为何事事都要责怪自己?我知道你并非情愿嫁我为妃,但你若总是这样生无可恋,让小王活着又有什么意味?我刚才所说不过是此事的引子罢了。皇伯父过于看重手足之情,多年来我父王一人独大,无人可以辖制;我两个皇兄又委实太不争气,朝中无人愿意扶持,便是皇伯父寿终正寝,也必定会是今日同样的局面。只是我没有料到父王居然能够狠心如此。皇祖母说的对,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父王大开杀戒,不能让大宋宗室骨肉相残。”

小花点了点头,见赵德昌拉着自己急急向大殿而去,便紧紧跟在了身后。只见燕王赵德芳和秦王赵德昭也早就回到了大殿,脸上泪痕未干,却与赵光义怒目相对,放佛三人才刚刚大吵了一场。朝臣们在殿中将他们围城了一圈,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赵德昌见了,疾步上前,将赵光义劝到一旁,燕王冷笑了一声,正要派人去宫中将皇后请了出来,忽见二三个宫人从后宫一路飞奔而来,尖声叫道:“太后有旨,所有人等跪地听旨。”

朝臣们听了,仿若如释重负一般,赶紧在殿内跪倒,燕王和秦王狠狠瞪了赵光义一眼,方才跪倒在了青砖上。

只见那宫人展开皇卷,念了长长一大段话:“哀家常与先皇言,问皇上何以能得天下,皇上答哀家‘若非周世宗传位幼子,使得主少国疑,孤怎能取天下?’哀家深以为然,便与先皇约定,他日帝位先传光义,光义再传光美,光美传于宗室杰出之后辈子弟,如此,则国有年长贤明之主。先皇将此遗命写为誓书,交予哀家藏于金匮之中。如今先皇既已驾崩,尔等应尊先皇遗命,奉晋王赵光义为新君。襄王赵德昌才德兼备,先皇在日喜之,虽无遗命,哀家度其心意,并立其为东宫太子,望尔等辅佐之。钦此”

那宫人念完懿旨,从另外一个宫人手里接过一个金匮,小心翼翼除了封蜡,从里面取出一方金册来,高声又念了一遍,内容也是一般无二。小花听那旨意果如赵光义所愿,心中不由长长一叹;见燕王两兄弟在地上呆若木鸡,瘫倒在地上,半日也爬不起来,心中也不知道是应该为他们难过,还是应该为赵德昌高兴才好。

一时间大殿之上鸦雀无声,赵光义见了,站起身来,冷冷扫了一眼朝臣们,才有几个大臣从人群中蹦了出来,高声道:“太后圣明,晋王英勇神武,大有先皇之风范;襄王才德过人,堪作天下之表率;太后既与先皇有金匮之盟,先皇百年之后传位于晋王,我等自当拥立。”朝臣们听了,个个如梦初醒,也在一旁大声附和起来。

赵光义见了,方才微微点了点头,只见众人一拥而上,也不管燕王和秦王在何处,竟是将赵光义推坐到了龙椅上。赵光义直到屁股已经坐稳了,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母后远见卓识,皇兄英明仁德,只不过本王才德远逊皇兄,虽在军中,奈何功劳浅薄,如何能坐得了这帝位,还是请大臣们再行商议,另外推选一人吧。”

朝臣们听了,即便有心再选,又哪敢吭声,忙忙把赵光义的功劳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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