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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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清醒一下吧。」长柳公主叹息一声。

真是气煞人。

到这种时候,供词都清楚说明白了,庆离居然还不领悟。

难道真要被那女人害死了才知道后悔吗?

「裳衣根本就是庆彰派来的奸细,她喂你吃迷药,所以你才……」

「那不是迷药,是吃过快乐如仙的极乐药丸!」

「她连供词都写了。」

「严刑逼供下,何等供词不可求?裳衣在哪?把她还给我!」庆离恶狠狠地吼起来。

长柳公主气结,「殿下,你……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脸色忽然剧变,身子往后微微一倾。

「公主!」师敏惊叫一声,赶紧扶住。

近日坏事连连,长柳公主早就劳神过度,郁气浮生。

本想着裳衣坦白供认了罪行,庆离只要看见,至少也会生出悔意,知道自己错了。不料庆离的态度竟是如此。

人怎会执迷不悟到这种地步?

长柳公主被师敏扶住,勉强站稳了,虚弱地摆了摆手,要义愤填膺的众人不要插手,一手抚着隐隐发痛的肚子。

缓缓地,对庆离低声道:「殿下先不要动气,听我一言。你我虽曾不和睦,毕竟是结发夫妻,况且,我腹中已经怀了你的骨肉。如今,我就一心盼着你平平安安,早日登基,这是真话。」

顿了顿。

长柳公主又道:「并非我嫉妒裳衣,容不下她。可她确实是庆彰派来的奸细,她招供之时,鸣王就在当场,可以为我作证,裳衣是自行坦言罪行的。请殿下处置裳衣,痛改前非,至于那些从前之事,我们就再也不提了。」

这番言语,真情流露,哀切诚恳。

师敏听得眼泪直淌下来。

庆离却发出一声嗤笑。

「哼!你这个淫乱不堪的贱女人,你当然不想我提从前之事。当日我父王向昭北王提亲,你迷恋杜风那个野男人,写什么不要帝王的诗,害得我被天下人耻笑,若不是父王为了和昭北联姻,下了王令,我怎肯把你娶进家门?」庆离充满恶意地瞪视护卫在长柳身后的凤鸣和容虎,「本想着你也算是个公主,勉强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罢,给你个正妻的名分。没想到你竟不安分,背着我暗中和萧家这无耻下流的家伙勾结,还妄图陷害裳衣。难道我会中你们的诡计?」

手一抬,指着长柳公主大腹便便的肚子,鄙夷刻薄地道:「你说裳衣和庆彰勾结,我还说你和野男人私通呢!这肚子里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杂种?」

长柳公主听到一半,已是满脸不敢置信,再也料不到他会说出「杂种」这等话来,气急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往后软倒。

「公主小心!」凤鸣站在长柳身后,脸色一变,赶紧帮忙扶住。

庆离虽然迷恋裳衣,对正妻不屑一顾,却绝不代表他不在乎被戴绿帽子,见到凤鸣情急之下握住长柳腰肢,顿时破口大骂:「狗男女!贱人!我让你私通勾结,背叛亲夫!」

撩了袖子就朝长柳走去,狠毒之色溢于言表,似乎连夫妻情分,连同肚里的孩儿都不顾了,竟是要动手。

容虎原本和凤鸣暗中商议,既然要联合庆离,就要对他礼貌一些。

此刻连容虎也忍不住动怒,趁着庆离从他面前经过,一伸手,五指如铁钳似的握得庆离无法动弹,沉声警告,「庆离殿下,请自量。」

庆离沉溺酒色,身子早被掏空,被容虎随便一抓,好像一只爪子被钉住的蛤蟆,根本挣扎不开,一边强挣,一边气得脸红耳赤,冲着被扶到一旁坐下歇息的长柳力竭声嘶地吼道:「贱人!我若日后登基,看我把你们男的活阖,女的卖去妓寨,小杂种剁成肉……」

师敏忍无可忍,冲出来挡在长柳面前,双眼喷火似的,提高声调道:「殿下说的什么胡话?我家公主当初嫁过来时是否处子之身,殿下自己入的洞房,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公主腹中骨肉已有三个多月,正是裳衣未曾进院时,和殿下同房所怀。公主和殿下每月同房的时辰次数,都有同安院中专职的侍女记录,还可以作假吗?」

「再说,」她回过半身,瞧一眼被庆离指为「奸夫」的凤鸣,「三月之前,鸣王根本不在同国,怎可能和公主有奸情?」

「闭嘴!」师敏一番话,庆离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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