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南宫亮一听此言,心头微有所悟,暗忖:必是在来此途中,“银鞭飞龙”

与父亲发生过什么误会,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想到这里,连忙脸色一肃,长揖到地,沉声道:“听前辈之言,一定与家父发生过什么误会。。”

任不弃冷冷一哼,道:“老夫与令尊并未谋面,怎会发生什么误会,何况老夫自问尚算识书知礼,不轻易与人发生纠葛。”

南宫亮一愕,诧然道:“那是为什么?”

任巧君插口问道:“少侠难道一直没有回过家么?”

一说起“家”,正触着南宫亮伤心之处,他鼻中一酸,落下二滴清泪,暗叹道:“我南宫亮那里还有家呵?”

任巧君见情娇容一怔,道:“你怎么啦?”

当着外人,南宫亮怎愿说出那些招人讥诮之事,忙强忍悲痛,道:“没有什么,启禀前辈,晚辈已离家四个月了!”

任不弃注视片刻,唔了一声道:“如此你果然不知?”

“尚希前辈详告。”

“银鞭飞龙”点点头,但脸上却仍是一片寒霜,冷冷道:“老夫那夜离开了你之后,经过洛阳,看到一件令人气愤之事。”

“什么事?”“你可知道驰誉两淮的‘飘风剑客’易如君其人?”

南宫亮点点头道:“晚辈曾听家父说起,‘风云七十二式’独具一格,‘飘风剑客’为两淮侠义道中的一流高手。”

“银鞭飞龙”微微一哼,道:“可是他却被令尊斫剑辱身,如非老夫出手,嘿嘿,说不定就要命丧当场!”

“啊!”南宫亮脱口惊呼,急急问道:“前辈亲见家父出手?”

“出手之人倒不是令尊。”

“是谁?”

“甘陕三杰,‘阴阳剑’华韵、‘银蛇剑’常仓、‘倚天剑’舒令。”

南宫亮剑眉轻轩,道:“甘陕三杰此举与家父何干?”“彼等自称系奉令尊之命。”

“江湖中不乏假借名义,不法妄为之事,前辈难道相信?”

“银鞭飞龙”任不弃嘿嘿一笑,道:“老夫正想追究,嘿,他们却已自行亮出河洛南宫的‘残剑令’!”

南宫亮心中蓦地一震,脱口呼道:“残剑令?”

1

“残剑令”三个字使南宫亮心中一片惊疑。

得南宫独一无二的剑令,已被自己落入洛水之中,怎又会出现?而且在甘陕三杰手中?这是不可能的啊!

想到这里,不由急急道:“前辈可曾看清那‘残剑令’是以什么制成的?”

“桃木。”

南宫亮长吁一口气,切齿道:“伪造剑令,毁人声誉,该杀!”

“银鞭飞龙”任不弃嗤然一笑,道:“你这岂不等于说老夫目光欠灵,不判真伪。”

南宫亮忙道:“晚辈不敢!”

“其实老夫并非不知残剑令来历,昔年令祖以‘夕阳五式’激战‘独脚阎王’于华山之顶,百招下来,竟未能致胜,其后虽用‘黄蜂绝命针’驱逐魔头遁出关外,却自悲剑法未臻大全,弹断佩剑,弃之山边,。。及后始创出最后一式‘落日吐霞’,并为六式。。然中原武林感于令祖力挽狂澜,共奉断剑为令,捡之送还令祖,传袭至今,柄为犀牛之角,精钢剑身,小侠以为对否?”

这段南宫家史,由别人口中娓娓道来,使南宫亮幼小的心灵中,别具一番感触,当下接口道:“前辈所述,丝毫不错,但晚辈不懂前辈何以仍旧误会家父?”

任不弃微微冷笑,道:“如今中原道上,除了你南宫公子外,谁不知道令尊依照残剑,制作桃木副令,号令中原武林,图谋大事。”

南宫亮听得心头大震,暗付道:“难道父亲果真已倒行逆施若此?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父亲虽自傲‘夕阳六式’为剑法之极顶,但在公开场合却态度一向冲谦,不轻易作损越,如今怎会这样公然折辱同道,傲然横行起来,唔!这难道又是班睢的阴谋?”

他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悲痛,但他知道如今自己就是想辩,对方也不会相信,何况内情真象未明,自己又以什么作为根据?”

南宫亮微一沉思,诚挚地道:“前辈可否赐告目睹经过?”

任巧君静立一旁,始终注视着南宫亮的表情。

她发觉这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年,却处处显示出一种欲语还休的神态,而且眉峰间暗聚忧悒,心中极是不解。

暗付:以他年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