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她的衣襟全开了�

幸好她穿了里衣!

知道闯了大祸的宫手足无措得不知该怎么办,她好像决定讨厌它了,呜!

为了挽回局面它赶忙又伸出双手,想为她把外衣拉拢妥当,然而莫锁锁以为它要对她第二次的攻击,于是她也回击过去!

“啊!嘎嘎嘎嘎嘎!”宫急了,双手乱晃,与她“扭打”成一块儿。

就这般地,没几下子莫锁锁的外衣掉了,素白的里衣被宫的爪子给抓破得不成样,甚至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儿来。

更为悲惨的是她的发丝也乱得……非常的像是疯女十八年!

她真是气呛了!索性抡起粉拳,往它的圆肚子揍去。

“呜呜!”救、救命啊!小人猿发出泣吼,但出于本能的也不客气的回“抓”回去!

“呲!”痛!她的左腮子传来热辣辣的疼痛感。

这泼猿好狠!想毁了她的花容月貌吗?

外貌上已经挺像是疯女的莫锁锁恼羞成怒的索性坐在宫的肚子上,挤命的捶打它的手臂。

“嗄!”主人,您在哪里?快来救我啊?这个美人儿好凶!人家只是想跟她握握手而已嘛,为什么要揍它呢。

“闭嘴!”除了嘎嘎呜呜,它还是嘎嘎呜吗。

明明是它无礼的抓破她的衣裳,居然还一副被虐待的小媳妇模样!

她将它的嘴巴捂紧,拒绝听它的悲呜声。

“起来。”

“不起!你……”嗯不对,小野畜不会开口说人话!

待她回神过来,她的身子已经被人揪提起来,并且丢往一旁。

跌坐于地的莫锁锁只觉得身子仿佛被摔成两半似的,痛出清泪几滴。

“宫!”

“呜!嘎嘎!嘎!”小人猿一跃而起,迅速的窝进主人的胸膛,撒娇的诉说它受人“凌虐”的过程。

“是你!”莫锁锁忽一低喊。

他回眸,冷淡的眼神仍是她梦中所见的……

“嘎!”小人猿突地对她一笑,十足十的仗势欺人。

它的眼神所传达的是,怎样,我的主人把你丢在地上!我才是胜利者!

“臭猿!”她娇斥,受不得它的示威。不知为何,他舍她而就它竟叫她心痛至极。

“你是北京城那个妓女吗?”他沉声问。

闻言,她气得怒吼,“去你的臭蛮子!我不是窑姐!当时我是因为要追它才把裙衣卷起来的!”

“那么你是良家妇女了?”

“废话。”老天,这人还真懂得如何激发她的怒气。

“为何擅闯?”

擅闯?“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质问我!”喔,她的脸儿好刺疼,现下的她一定是丑得不能再丑了。

可又如何,他对她的绝丽是惟一的免疫者,让他见了她这羞人样也无妨。

只听得他淡道:“这是圣王爷的寝房……”

“我知道呀。”所以她才待着,预备伺候呀。

“你……”他沉吟了晌,瞬即明白,“你是王兄‘要’来的汉女丫环?”

“聪明。我就是被一列军队所带来的……嗯你方才说什么来着,王兄?难道你是……”丞相大人说金射独只有一个手足兄弟……

他冷着深眸,“我是金射孤!”意即她的新主子。

“圣王爷!”天!可以命令她做东做西的就是一直占据她心房的他。

千想万思也没料到……说不出是惊喜或是慌惶,她的心好乱好乱。

“披上!”取下锦榻上的短貂毛衣,他丢过去。

恍惚着的莫锁锁一下羞红了腮,天呀,她的肚兜抹胸儿全让他瞧个仔细去了,还有她半露的肌肤!

他轻撇一抹嗤笑,“过来!”

“嗯?”披好短韶毛衣,她站起身走向他。

“脱靴。”他像个人间主宰似的傲岸。

她只有依言听从的蹲下,为他卸去足靴子。

然而心里头深觉受辱,虽然她已经当了五年的丫环,可她从未做过这样委屈的差事……

“净足。”金射孤浓眉一敛,微微不快。

她不是个丫环奴胚吗,为何楚楚之姿的无言控诉他的薄待。

但他是她的主子,即使他要她死,她也不得不从。

认命的莫锁锁只好以清水和绢布为他拭擦足踝和每一根脚指头,说也好笑,这是她第一次深切的感到她的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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