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走。

费了好一番功夫,詹姆斯和她的太太才明白自己的孩子是被雷电吓坏了。

因为贫穷和生理的某些缺陷,使少年戴尔比其他孩子更多地感受到生活的忧郁。

在校园里,戴尔那双又宽又大的耳朵经常是同学们嘲弄的对象,左手少一根食指也成别人冷嘲热讽和揶揄的缘由。戴尔为此烦恼不已,经常一人暗自悲伤流泪。

有一次,班上一名叫山姆·怀特的大男孩与戴尔·卡耐基发生了矛盾。怀特极不友善地恐吓戴尔:

“总有一天,我要剪断你那双讨厌的大耳朵。”

戴尔信以为真,为此事而连续几日不能入寐。

当戴尔·卡耐基被人们如众星拱月般地景仰时,他仍然没有忘记那名叫山姆·怀特的大男孩,并且这件事还出现在他以后的讲义中:

“要想别人对你友善、与同事和睦地相处和处理好上下级关系,那就绝不能去触动别人心灵的伤疤……”

戴尔·卡耐基在青春期又来临着另一种忧郁。

进入青春期的戴尔,非常渴望能和女孩子交往,然而他在与女孩子交往及交谈时又显得异常局促不安。因此,他总担心自己以后在结婚典礼上怎么办?

对当时的忧郁,戴尔·卡耐基回忆说:

“我想象着我们在某个乡村教堂举行婚礼,然后搭乘车顶缀有饰品的四轮马车返回农场……

“我无法想象我在返回农场的途中该说什么,我又怎样才能使我们的谈话得以继续下去……”

每个人都会在青春期有一些忧郁和焦虑,卡耐基当然也不例外。由于成长时期所受的宗教环境的影响,戴尔·卡耐基很自然地假设婚姻将是性生活的开端——也就是说,假设会有女孩乐意于嫁给自己。有些时候,戴尔·卡耐基又怀疑自己的计划没有实现的希望,因为他对自己缺乏吸引人的外在魅力而恼火过。

直到1948年,戴尔·卡耐基还这样向世人表白:“当我微微举帽向她们打招呼时,我忧虑着女孩子们将对我笨拙的动作和不敢恭维的外表而嘲笑我。”

在就读于瓦伦斯堡州立师范学院期间,戴尔曾一度陷入困惑。

当戴尔·卡耐基已经十六岁时,就不得不在家里的农场负起一部分责任。

每天早晨,他骑马进城上学,放学后,他便急匆匆地骑马赶回家里的农场,处理一大堆杂务:挤牛奶、修剪树木、收拾残汤剩饭喂猪……

只有干完这些杂务后,戴尔才能点上煤油灯,在昏暗微弱的灯光下开始读书。然而这还并不意味着戴尔·卡耐基可以无牵无挂地读书了。

当时,卡耐基父亲詹姆斯仍在农场生产线里不断探索致富的门路。最后他选择了豢养一种叫做杜洛克泽克的大猪。这种猪饲养程序麻烦,母猪的生产是每年的二月初,时值春寒料峭,室外的温度还在摄氏零度以下。为避免这些猪仔被冻死,詹姆斯把它们放在一个用麻布遮着的篮子里,再把篮子放置在厨房火炉的后面。

于是,戴尔·卡耐基晚上又增加了照顾这些小猪的杂务。

在1936年的一部自述中,卡耐基曾提及过这段经历:

“晚上我上床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放着小猪的篮子从厨房后面的火炉旁边搬到猪圈里,让这群小猪吃完奶,又把它们一只只地提进篮子,再把篮子重新搬放到火炉后边去。然后,我上床睡觉,并把闹钟的时间定在第二日凌晨三点。闹钟一响,不论有多么困倦,我又得揉揉惺忪的睡眼,在凉飕飕的冷风中穿好衣服下床,再次把小猪送进猪圈吃奶后搬回来。然后我再把闹钟定在早上六点,那是我起来念拉丁文的时间。

“有一次,我想节约时间,便在凌晨三点,连衣裤都不穿就去给小猪喂奶,结果差点冻个半死,并因此患了伤寒,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当时我真的感到死亡的大门朝我打开了,甚至看见了地狱门口的大字……”

虽然戴尔·卡耐基的家距瓦伦斯堡市很近,仅仅只有三里,但由于贫穷,他与城里的同学相比有天差地别。这使戴尔一直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在学校里,且不说瘦弱、苍白的戴尔·卡耐基永远穿着破旧的夹克,而且还很不合身,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有一次上数学课时,戴尔·卡耐基被老师叫到黑板前解答问题。

当戴尔走上讲台后,教室里立即爆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大笑声,老师连续做了几个安静的手势都无济于事。

戴尔·卡耐基尴尬地呆立在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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