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莫名其妙,平常见得多了,至于这么吃惊吗?我习惯性地摸摸头,摸到一顶帽子。太好了,有帽子就不用担心发型。

海边早晚天凉,晚上连夜赶车可能会冷,我就戴了顶帽子。在这里上了四年的学,我还真没戴过帽子。难道效果这么明显?

心中小小地得意一把,没留意公子润说什么,再听他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这么晚了,你要出门吗?”

“嗯,出去一下。”

“去哪儿?一会儿有会,又不参加了?”

什么叫“又不”?!请假不算旷工吧!

“什么会啊?怎么没人通知我?”

“我这不是通知你了嘛。”公子润看得我浑身发毛,“今天晚上九点,系办开会。”

我刚要拒绝,他又来了一句,“不用穿得这么正式!”

哦,对了,他不说我还忘了。我要去见情郎!

“我请假。”

“什么会?”

段姜和我同时开口。

段姜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我是团总支的宣传委员,如果有会她没有道理不知道啊!

公子润倒是很从容,这让我越发怀疑这个会的真实性,“这次系里的迎新晚会准备搞大一些,武书记想让孟露请几家媒体。”

娘咧!我现在要去见情郎啊!麻烦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好不?

我整整衣领,突然想起没领子,摸摸脖子说:“非要今晚啊,我真有急事!”

公子润不依不饶,“什么事?”

虽然说得很不客气,不过那一瞬间我倒是觉得他似乎是在关心我。我嘴巴一张,差点儿说出来。

段姜突然插话,“呵呵,不会是有约会吧?”

我这样像约会的吗?耳朵边有蚊子嗡嗡乱叫,赤裸的小腿有些痒痒。大哥,这个眼镜湖是出了名的不养鱼虾养蚊子啊!

“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对段姜闭上嘴巴,“谁能约我啊?”这倒是实话,就算今晚也是我自己巴巴地要赶过去的。

公子润两眼像灯笼,看得我心里发毛,只好继续说:“我去亲戚家转一圈,那儿不是好久没去了吗?她要出差,小孩没人陪,我过去看看。”

这谎撒得也忒没水平,但是公子润放手了,“也是,这么晚了约她还不是见鬼。打车去吧,回来看能不能报。段姜,你那里还有一些费用,是吧?”

段姜笑着说:“当然了,我们学生会的宣传还要靠着孟露呢!尤其是武书记那里。是吧,孟露?”

我知道她惦记着晚饭时说的那些事儿,在这里卖顺水人情。我心里有事懒得理她。

绕开他们,我正往前走,听见段姜低声问公子润:“怎么了,不高兴?”

他不高兴?

不晓得又有什么事惹着了他。我急急忙忙地打了车,直奔火车站。

站在火车站的门口,迎面一股热浪,混合着人肉味儿和各种腥臊的味道,可是我仰望夜空,心情却格外舒畅。

北京,我来了!

站在北京××××学院门口,看着警卫楼里那穿着军装不可侵犯的卫兵,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我怀疑自己是一顺边儿地走近了。清晨的北京雾蒙蒙的,和海边有点儿类似,只是呼吸起来极不舒服。距离近了,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是直着从大门中间走进去,还是跟人家打声招呼?

我只有谢亦清的信,信上写着“北京××××学院183信箱”,但我知道他读的是哪个专业哪个班,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估计往男生宿舍找比较靠谱。

犹豫再三,我终于决定和这个威风凛凛的警卫打声招呼。刚走到近前,我就被一个牌子拦住了——“哨兵神圣,不可侵犯”。呵呵,好吓人哦!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腿发软,好像不小心进入了军事禁地。对了,谢亦清好像是提前录取的,难道他上的是军校?

“小姑娘,什么事?”

我抬头一看,还好是位比较和善的大叔,赶紧颠颠地过去说明来意。大叔一指门口那条万分宽阔的马路说:“沿着这条路向北走到头,然后往西走,前面两栋楼就是男生宿舍,你过去问问吧!”

我顺杆子问:“北边是哪儿?西边怎么走?”

大叔无语,打量了我一下,说:“就是这条路走到头,然后右转,你能看见两栋楼。”

哦!这样说多简单!

我很高兴地谢了大叔,但他的表情似乎没有那么高兴,还追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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