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但是,这个东西是给我自己用,还是“共用”?

我有点儿不纯洁地想着某种哗哗的声音,抬起脖子——窒息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觉得有些热,刚要打开窗户。谢亦清说:“别开了,这边不好开。”

冷汗嗖地爬满后背,这算是鬼故事吗?我怎么听着跟真事儿似的!我全身都在抽抽儿,抽抽儿得骨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了一个皮囊袋子,里面随着呼吸或多或少的有些空气。整个人完全架空了!

谢亦清没说走,我有些放心。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这样坐一晚上,但是能多留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手边有本《国际贸易》,我随手拿起来翻翻,权当小说看了。

不敢高声语,恐惊世外人。

估计我这心思谢亦清不好理解,快翻完的时候,我听见谢亦清说:“你还真爱学习啊!以前怎么听你说不喜欢呢?”

“啊!嗯,那个……”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是没的看吗?没的看就随便乱翻嘛。文笔不错,你要不要看看?”我把书递给他。

谢亦清坐下也比站着的我高,说:“既然没的看,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来了,果然来鬼故事了!我反而松了口气,这一晚上,原来就是等他的一个故事。

我点点头,安静地坐在床边。

“开着灯讲没意思,关灯讲吧?”谢亦清站起来,低声说。

灯灭了,身边一沉,有人坐下。

“以前……”

我不爱听鬼故事,因为我觉得讲鬼故事的人都是心怀鬼胎的人——在书里面,讲鬼故事的人才是心中有鬼想害人的人。

可到今天,我才明白,听鬼故事的那个人,心中的鬼胎似也不小!

我坐在床边,从小冰凉的手第一次有了火一样的感觉,整个人像瘫痪了似的,找不到一点儿知觉。

“那个老师很生气,她就诅咒说……”谢亦清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比起下午心不在焉的感觉,显然这时候他除了全神贯注,还有些控制不住。

我思绪乱飞,不敢想被他握住的手。快到闹鬼的地方了!快到闹鬼的地方了!书上都是这么写的,讲到高潮,男的突然一吓,女的哎呀一声扑到他怀里……关灯!

刚想到这儿,就听谢亦清说:“你不害怕啊?”

啊?讲完了?高潮呢?他怎么不吓我?

没有多想,我反应极其敏捷地哎呀一声——没敢扑过去,直接佝偻了腰。谢亦清显然也看过类似的“教科书”,顺势把我搂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的流程!

我还在和书本对照,身子已经软绵绵地倒下。床很软,谢亦清很热,脑子——很乱!

谢亦清好像没啥经验,躺在那里半天没动。

就着这个空当,我那个不知怎么构成的大脑突然短路似的甩给我一句话:始乱之,终弃之!

这六个字好像一道咒语,瞬间打破对肉体探索的天然欲望。白天的印象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各种复杂的感觉刹那复活,而且极热烈地纠结在一起,好像突然转动的万花筒,让人头晕!

谢亦清似乎也同时反应过来,轻轻地但是很坚决地覆了上来,好像……好像……

他很沉,死沉死沉的。看他瘦瘦高高的没有半两肉,可压在身上真能让人窒息。

昏昏沉沉的,我找不到自己的理智,但是恍惚间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根胳膊——我的胳膊,在黑暗中指挥着自己的手落在两人之间,手背对着自己,手心有什么轻轻刷过。谢亦清一下弹了回去,手臂亦随之松开。

呼——我身上一轻,非常轻松。

这是我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异性,真真实实地感受与自己不一样的躯体。虽然隔着很厚很厚的衣服,但呼吸之间的热度夹着晚上共同享用的水煮牛肉在这个时候互相交换补充,被他的体重压得从下往上地翻腾,实在迥异平常!

后来,我看到有人说女人不喜欢男人的时候,碰一下手都会无法自制地哭。我能分辨出水煮牛肉的味道,大概也是另一种拒绝吧?

可是,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

我想起一件事,“我想方便!”

声音很低,却像炸弹打碎了所有的迷茫和暧昧。

谢亦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寂静在我们之间狠狠地劈出一道鸿沟……

良久,谢亦清松开手,“哦,好,好吧。你晚上小心些。我先……”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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