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我非常非常坚定地拒绝他,张嘴就说:“我冷……”

暴寒,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吗?

小说里有很多美丽的描写,也有很多粗鲁丑陋的描写,我甚至记得生理卫生书上那个纯洁的不得了的图片,但当他的重量真真切切地加载在我身上时,那种恐惧、无助、期待、羞涩的感觉几乎让我灭顶。所有的道德观念和伦理常识,在你情我愿的肌肤碰触的一瞬间如遇到了原子弹爆炸,噗的一下化成了飞烟。我只知道他的手、他的皮肤甚至他多余出来的脂肪在我身上的每一个触电、每一次细小的摩擦都像最灿烂的烟花绽放,而每一次微微的停顿都能让我的脑海呈现刹那的空白,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呻吟……

开始只是他在急切地探索,到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能忍耐这种漫无目的的触碰,有些地方异常敏感,只是轻轻一弹便能带起滔天的巨浪,让人魂飞魄散。我需要他在这样的地方抚摸、触碰、轻弹、慢捻……

叮咚,叮咚……电话铃不识时务地想起来,好像午夜的钟声瞬间打破所有的魔咒,公子润甚至很茫然地支起身子,我怀疑他那一瞬间都未必能认出我!因为我也不知今夕何夕!

停了一会儿,我们才像被抓包的孩子,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找能遮掩的东西。遮到一半,他又恼怒地阻拦我说道:“谁这么不识相?!不理他!”说着便要继续宽衣解带。

我一探手,从桌子上取过手机,“是段姜的。”

“不理他!讨厌!”

我相信他已经饿极了,因为这时候的表情和他饿肚子吃饭被叫停的表情是一样的。但既然醒了,又怎么可能继续呢?尤其是我这种意志及其不坚定的人。

“喂,段姜?”

……

“哦,你们堵车啊!……好,我……我也快到了。……还有多久?二十分钟?嗯,好的,到时候见吧!”

我接电话的时候,他还在执着地“做想做的事”,但就好像是个缓冲一般,等到电话结束了,他也慢慢地停了下来,有些沮丧地说:“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可怜的小孩!我摸摸他的头,其实自己并不是很失望,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如果没有这通电话,我相信今天就是我们约定的到期之日。但是冥冥中似乎总有一种力量,在最后时刻向你出示停止的红牌。我想我看到了,并且停下了。

收拾妥当,公子润又恢复了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样子。看他摆着普,我忍不给了他一巴掌,“装什么啊装!再装就扒了你!”

他愣了一下,这大概是我们两个之间第一次说黄笑话,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挡在门口说:“扒了吧,扒了吧!女侠,求求你,只要你扒了,要什么小的都给你!”可惜那副雄赳赳的模样不像求饶的,倒像个劫道的!

我笑着把他推开,他反倒从后面拦腰抱着、亲着、闹着,我顺手打开门,“嗯……”石东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且电视的声音不大,我们两个都没听见!我记得老楼的隔音效果都不错,希望如此吧!

“注意影响,我这儿还是光棍呢!”石东平摸摸头,脸红彤彤的。

公子润松开手,我趁机跑开。换鞋的时候,我听见屋里有人恶狠狠地对另外一个人说:“以后不许看电视!”

唉,为什么以前会觉得他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呢?

都是被这个名字骗了!

与段姜的晚饭吃得很愉快,段姜的男朋友是她厂子里的领导介绍的。

这种熟悉的作风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当初他们在厂子里就是在领导的牵线拉媒之下走到了一起。据说,这种事情的成功率还可以作为考察领导是否爱护员工的成绩上报!所以,离婚率相应的就是领导工作不到位的表现了。老娘说,那时候离婚不光街道大妈说三道四,连领导都会三番五次找你谈话,恨不得让你再复婚。因为领导也要奖金啊!

不过,我得承认人的审美眼光都是一定的,段姜既然喜欢公子润,她找的男朋友也有某些共通之处——话说办事都是文质彬彬的,一问原来他是个工程师。不过他强调,自己从小就喜欢练字。段姜补充说:“他的字比我的还好。呵呵,不过就是要我谦虚一下。”

那男人立刻点头称“是”,眼睛笑弯了。

细细地打量了他的眼睛,那一面的印象更加强了——我不喜欢这个男人。

虽然他也是颇有绅士风度,但那种阴柔的气质却更像谢亦清。公子润的绅士风度只是表象,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屑于让自己沾上这种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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