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1991年7月。由陶行知、朱经农编写的《平民千字课》是当时被广泛采用的平民教育教材,“辅导考试自学法”和“连环教学法”是陶行知所进行的识字教育实验。对此,郑晓沧、陆志韦、徐养秋、廖茂如和陈鹤琴等东大教授热烈响应并带头推广、普及。徐养秋在家开设试验点,陈鹤琴动员自己65岁的母亲参加这项试验。识字教育教材和试验所使用字汇的根据,来自于陈鹤琴与助手所从事的关于语体文应用字汇的研究成果。对此,陶行知有以下记述:“……东南大学教育科和中华教育改进社近年请了陈鹤琴先生主持编辑字汇,陈先生用了一年半的功夫,做了一本字汇;在一百万字当中,发现一百零一次以上的字,有一千一百六十五个。我们就应用这科学方法研究所得的字来编辑。我们虽然没有把这一千一百六十五个字完全编入,但是这本书里面常用的字,就是由这里发源。”《陶行知全集》,第十一卷,第154页,四川教育出版社,1998年10月。他曾评价道,在语体文研究方面,“其中以陈鹤琴先生的研究最为系统。他和他的助理九人先后费了二三年的功夫,检查了九十万字的语体文,编成了这册《语体文应用字汇》。这册报告未付印前已经做了《平民千字课》用字的根据。将来小学课本用字当然也可以拿它来做一种很好的根据”。《陈鹤琴全集》,第六卷,第74页,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1月。陶行知、朱经农编写《平民千字课》的宗旨有三:(1)培养人生与共和国国民必不可少之精神和态度;(2)训练处理家常信札账目和别的应用文件的能力;(3)培养继续读书看报及领受优良教育之志愿和基本能力。《陶行知全集》,第十一卷,第154页,四川教育出版社,1998年10月。而陈鹤琴进行字汇研究的动机和初衷也有三:(1)可用为小学校基本字汇;(2)可用为###教育之工具;(3)可用为编制测验的根据。陈鹤琴曾说,当时中国正在提倡平民教育,到处是扫除文盲的呼声。为供识字运动做得更有效,要研究字汇通用的程度,了解有多少字是小学生应该学的,有多少字是民众应该学的,如何把已经社会化的白话文用于课本教材,使人们易学易懂,以达到普及教育的目的。当时,中国国内提倡语体文,北洋政府###通令全国自1920年起小学一、二年级国文一律改为语体文,并从1922年开始在小学全部试行语体文教学。教材编写的重要基础就是选用适合儿童学习的字汇,选择出哪一些字汇是最通用的,哪一些字汇是儿童应该先学的,哪一些字汇应该后学,《语体文应用字汇》为此提供了依据。显然,陈鹤琴的语体文应用字汇研究是平民教育运动的一个进程和组成部分。

《语体文应用字汇》1922年最初发表在《新教育》第五卷第五期上,经进一步修订,于1928年6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在修订过程中,1923年12月1日凌晨,东南大学存放研究资料的口子房失火,据说是因为电路走电,扑救不及,木质结构建筑被彻底烧毁,生物系和物理系存放其中的实验设备、动植物标本和包括利玛窦所绘地图等几万册图书尽被焚毁,陈鹤琴与助手的部分研究资料和成果也化为灰烬。幸好有一位叫陈绍陶的助理,在失火前,将一部分底稿带回了寝室,才使他们的研究工作不致全军覆没。救火时,陈鹤琴奋力冲进楼内,抢回被自己视为宝贝的显微镜。在废墟面前,许多教授、师生嚎啕大哭,伤心不已。在火灾中,同样损失惨重的还有陶行知,他曾记载道:不料到十一月里,东南大学的口子房失火,把我所有计划的记载、搜集的材料,和亲手用万国音标标记的桑代克氏表中一部分的字,都付之一炬!灾后的二三个月内,我在校内预备室尚且没有一定的布置,要做这种铺排的统计研究,简直不必说了。因此我的研究就停顿了……《陶行知全集》,第十二卷,第76页,四川教育出版社,2002年9月。这场火灾过后,陈鹤琴带领着助手继续进行关于字汇的研究和编著工作,经不懈努力,终于完成。

作为新教育运动的参与者,陈鹤琴以自己的研究工作和成果加入倡导和推行平民教育的行列中。有当代教育史学家评价,这一课题直接影响到中国教育###化的历史进程。黄书光:《陈鹤琴与中国现代教育》,第37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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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测验运动(1)

1921年由陈鹤琴、廖世承合著的《智力测验法》一书作为高等师范学校丛书出版,这是陈鹤琴继《学生婚姻之研究》、《语体文应用字汇》之后的第三本研究著作,他坚持不懈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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