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赖五一口气不知跑出多远,抱住一棵大树喘粗气,石头追了上来,喘得比他还厉害。

赖五喘匀了气,说:“石头哥,这儿不是久留之地,咱还是赶紧走。”

石头扶着赖五椡不上气来,“不慌,一时、半会儿,那……俩倒霉蛋儿,爬、爬不起来。”

赖五体验到谋略的好处,不无遗憾的说:“这招还真行,可惜搭上一根老牛筋。”

石头张手让他看,“我系得叫还阳双扣,绊倒人自己就开了。功夫不在大小,得看管用不管用,你说是不是。”

赖五肯定地点点头,“一点都没错。”

一对嘎小子歇够了,也没看见独眼龙和塌鼻子追来,心里塌实了。二人旗开得胜,摽着肩膀摇头晃脑的回家去了。那个得意劲头儿,活像捡了狗头金。不,说错了,如同斩获百万鬼子兵!

与此同时,李元文的电驴子已经到达杨柳青桥口岗楼下。守桥伪军迎上来,七嘴八舌问候李大队长,“你老真是金刚之身,这么快就好利索啦?”“怎么不养几天就出院了?”“你老可得小心保养,回头下河捞个王八熬锅汤吧,那东西大补。”“千万别受风,沾凉也不行,起码避讳一阵子房事……”

李元文不顾伤痛,竟然坐了起来,“去你妈的,我拿嘛房事去!都少费话,刚才谁当值,看见一辆大车没有?”

扬磕巴闻讯从岗楼里面跑出来,“刚、刚、刚……过、过去。”

李元文照他脑袋一刀鞘,“说话干脆点,总共几个人?”

扬磕巴没办法干脆,还外带好多零碎儿,“天、天、哦……天生说话,就……就这样。”

看见李元文急得龇牙咧嘴,过来个明白利索的,“报告大队长,一男一女,一个赶车的,一个伙计。过桥奔正南,沿着堤下官道走的。”

李元文问:“看见他们带家伙了吗?” 这话问的就混蛋,看见带家伙还能放过去。

明白利索的报告:“没有武器,有一筐鲜货,被我们扣下了。”

李元文搞清情况,来了精神,“招呼几个人,跟着我追!”

说完李元文这一路,再说另一路。另一路是王警长带来的队伍,全是可靠的弟兄。快到上回小二德子遇险的豆子地附近,正好迎面遇上福子赶着马车奔驰而来。王警长扬手喝道,“停车,检查!”

福子急拉缰绳跳下车来,回头打开车门,里面只有玛丽安坐,王警长问:“什么人?”

玛丽坦然答道:“教会医生,我是来治病救人的。”

王警长闻听二话没问,冲福子一摆手,“快走!”

马车驶去,玛丽回头疑惑地望着王警长。

王警长吩咐老铁带几个弟兄,尾随大车暗中保护,率领余部继续前进。

远远发现电驴子已经和英杰、小三德子接上头,王警长挥手一指,命令队伍:“弟兄们,看我眼色行事,只要不开枪,给我照死里打!”保安队闻听,撒了欢地朝前冲去。

待到电驴子开到近前,英杰拦路截住,“李元文,你穷追不舍的,要干嘛?”

李元文回头看看,后边跟上来十多个侦缉队的喽啰,底气足了,“干嘛?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要拿坐在车上的那个女疑犯!”

英杰双手插腰,“天大的事我顶着,甭想动我内人一指头,说说她犯了那条章程?”

李元文抽出日本刀比划着,“我早看你小子不是个东西,什么时候冒出个内人来?分明你也是抗日分子!”

小三德子冲上前来,“你别血口喷人,有嘛凭证!”

英杰鄙视的说:“难道我娶媳妇还要请你吃酒不成?说我是抗日分子,我干嘛了?你非说我干了抗日的活不可,我也不怕,到时候就说是你安排的。”

李元文差点鼻子气歪了,胡说道:“少废话,你别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我早就听说那个女的是抗日分子,你们是一路的。以前没犯在我手心也就罢了,今天想从我眼皮底下懵过去,没门!”

小三德子跟他摆理儿:“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都这模样了,还专门欺侮家乡父老,你还有人味吗?”

李元文见手下跟了上来,指挥胡大头,“还愣着干嘛,先把这小子给我拿下!”

小三德子“哗啦”亮出九节鞭,“谁敢靠前,我的九节鞭可不认人!”

李元文见小三德子亮家伙,摇晃着杀人刀,不信小老百姓敢怎么样,“好大的口气,谁敢伤我一个弟兄,我把二十一里堡扫荡光了,然后再扒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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