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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岭之花,岂能为外人道!”意思是岑嚣是临大“固定资产”,只能被瞻仰,不为私人所有。 “如果不想被灭口,建议立刻删抖逃跑!” …… 岑嚣最不喜身处风口浪尖,尤其事关花边绯闻,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且本人易燃易爆炸,他的品行可不如他那张脸好看。 “艹,这妹子真是不知者无畏呀!”陈茉吃着薯片,侃侃而谈:“岑学长喜打架,长斗殴,尤善为祸四方的坊间传闻,还言犹在耳。” 江湖流传甚广说岑嚣身上还背着处分,不知孰真孰假。 陆稚恩两眼放光,满目崇拜:“岑校草,好帅!好飒!我好喜欢!” 姚蘼眨了眨眼,一脸担忧,传闻毕竟是传闻,但她是亲眼见过岑嚣趁着夜黑风高,抄起棒球棍打人的模样,凛冽凶狠,怒意滔天,红着眼把人往死里凑。 听说那人颅骨骨折,全身重伤,双方闹到了局子里,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岑嚣在一中依旧横着走,惹事者却再查无所踪。 从此岑家权势滔天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岑嚣的‘初恋’你们知道吗?听说和现在的小未婚妻,不是同一个人呢?” 徐星笙毕竟和岑嚣同校过,心有余悸悄声道:“岑学长现在游戏人间,高中时也是情深似海,爱得痴着呢。” “哇,‘浪子’果然都有段刻骨铭心的过去~” “他的初恋似乎跟阿蘼一样听力受损,但岑学长心甘情愿为她……”徐星笙喋喋不休,稚恩和茉姐疯狂使眼色,她戛然而止,却也后知后觉:“好姚蘼,对不起我不该提……” 宿舍里,是清冷的寂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在耳。 “没事呀,我好着呢!”她嘴角翘起,眉眼弯弯,是很温柔的弧度。 姚蘼神色还算沉静,装作若无其事,那边谈话会继续,她俯首垂眸,借着平板遮挡住眼底的失落。 屏幕上的课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跳微滞。 她念起那个名字,尤记得他的初恋叫“阿聆”。 是聆听的“聆”,好美的名字。 难怪他知道人工耳蜗,也清楚“小耳朵”该如何佩戴,知道站在听力不济的人身后说话时,声音不该对着耳廓,而是头顶的接收器。 她以为的特别,原来只是“爱屋及乌”。 他不过是在回忆初恋的苦涩甜蜜时,偶然瞥见了她,给予了陌生人点到为止的善意。 但,仅此而已。 姚蘼的眼眸似蒸腾着水湿潮气,她站起身去接热水,白皙的脚踝纤细欲折,恐支撑不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像是酷寒后晶莹剔透的冬花,终是要凋零融化在温煦春风中。 秋风习微,温度偏凉,校园里的枫树也都换成火红的新装。 “捞人”风波不过尔尔,岑嚣从未放在心上。 他最近来医学院找温复临打球越来越频繁,连梁浅都察觉,吃饭也是舍近求远,横跨东西校区,选择离临床医学系最近的三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