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然还在陪着白海棠。

还没到琪园,就听到里面传出白海棠毫不掩饰的娇笑,还有小怜在一旁逢迎拍马,感觉上,其乐融融。

“滕鞥琪,你在做什么?”霜非晚一进园子冲着滕鞥琪就厉声喝道。

“霜姐姐,我们走吧……”朦儿低着头,使劲把霜非晚往外拉。看到白海棠和滕鞥琪笑魇如花,她的心如破碎的瓷器,裂成了数瓣。

“霜非晚,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海棠惊讶地看着霜非晚,然后想起什么似地道,“奥,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和你爹搬到京城来了,果然没错,不错嘛,和我们滕府都攀上交情了?”还不到两天的事情,滕府,就已经成了“我们滕府”,这白海棠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物件所能构造出来的。

霜非晚冷笑一声,道:“白海棠,见了本公主,为何不下跪,难道礼数都不懂了吗?”

“公主?哈,你要是公主,我就是皇上了,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当初仓隐帝找霜非晚看病是秘密进行的,而霜非晚和霜寒搬离扬州也做得十分低调,没有几个人知道。

“滕鞥琪,你没告诉她吗?”霜非晚森冷的脸,看着罪魁祸首。

“草民滕鞥琪叩见妙圣公主。”滕鞥琪依言下跪,礼仪一丝不差,抬起头,脸色,苍白得有些可怕。

“相公,你做什么?”白海棠显然吓了一跳。

“你相公都跪了,你还不下跪?”难得摆一次公主的架子,没想到还是挺过瘾的。

白海棠恨恨地看了霜非晚一眼,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地上。

霜非晚也不叫他们起来,拉着朦儿坐在园内,问道:“滕鞥琪,我问你,你昨日将朦儿赶出府是怎么回事?”

“回公主的话,朦儿是草民妻子身边一个丫头而已,昨日已经让她赎了身,自然也就不能住在滕府中了,所以,草民请她离府。”滕鞥琪不卑不亢地回答。

“只是这样吗?”霜非晚眯了眼,眼前这个男子如此做,感觉像是在保护什么,“滕鞥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草民不明白公主的意思,不过当初因为草民身体不适,没有亲自和妻子拜堂,过几日草民将同海棠重行婚礼之事。”滕鞥琪正色道,“香莲,去把喜帖拿出来,给妙圣公主。”

“是!”香莲看了看朦儿,再看了看滕鞥琪,还是进了屋内,拿出了一封请贴。

霜非晚打开那喜帖,上面果然写着三日后滕府设喜宴,滕鞥琪要和白家小姐重新拜堂云云,看来,她抱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这个滕鞥琪,根本就是以为自己病好了,就瞧不上朦儿这个小丫头了,定是见到白海棠美貌,动了心。

“介时欢迎公主前来。”滕鞥琪看看朦儿道,“至于这个丫头,我看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他与草民的妻子有些过节,草民怕海棠见了她,心情不好。”

“滕鞥琪!”霜非晚勃然大怒,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好,朦儿,我们走!”

“公主慢走。”滕鞥琪一拜到底,然后起身,看着两人的背影道,“希望以后在京城都不要让我看到这个丫头,要不草民不敢担保草民的妻子不会和她起争执。”

“她不会留在京城的!”园外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秦大人!”

“言哥哥!”

来人正是秦拾言,他刚出了宫就往来福客栈跑,没想到朦儿不在,打听之下,才知道霜非晚拉着朦儿到滕府找滕鞥琪理论,放心不下,立刻赶来了。没想到,刚进门,果然被他听到了滕鞥琪冷酷绝情的话语。

“滕鞥琪,两日后,我就会带朦儿回扬州,你不用担心在大街上看到她。”秦拾言气呼呼地拉过朦儿。

“那最好!”滕鞥琪朗声道,见三人走远,才慢慢起了身,刚站起来,脚一软,又倒了下去。

“相公,这些人真可恶。”白海棠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完全没看到滕鞥琪的异样。幸好一边的香莲发现,赶紧上前搀扶。

*

刚出滕府,霜非晚就拦住秦拾言,问道:“秦大人,你刚刚说,两日后要带朦儿回扬州,是怎么回事?你不做官了吗?”

“不是啊,霜姑娘,你误会了。”秦拾言一脸喜色,“皇上说我这次办案有功,不光赐我状元府,还封了个三品江南侍御史给我,两日后,就要动身去江南了。我想,先去扬州。”

“真的!”一听这消息,霜非晚喜上眉梢,随即心中却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袭来。他要离开了呢,心中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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