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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师言之有理,我要是再想三想四的,倒显得我做作了,呵呵。”诫源点了点头,两人便走到内室。

两人一进屋,便听到楚天的声音说道:“奕兄弟,这《风行剑法》不愧是任老前辈所创,只听你讲的这‘风行剑意’便觉威力奇大无比,而且招式颇为精妙,让我收获颇多啊,呵呵。”只听奕歌笑道:“楚大哥,其实我对《风行剑法》的理解还是赶不上二师兄的。师傅说过,练剑,练剑,练得就是剑中的杀意,有了杀意,即便手中所持之物不是三尺长剑,也可以将《风行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看到楚天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奕歌继续道:“所以说,像二师兄那样,手上一把镶银折扇照样能够杀敌,呵呵,我还差很远呢…”这时司马炫呵呵笑道:“三师弟,不用在那里替你二师兄脸上贴金了,比起师傅的‘无剑胜有剑’,我这点儿本事算得了什么啊,呵呵,别聊了,诫源大师来看你了。”奕歌和楚天忙起身向诫源行礼叫道:“大师。”诫源微微一笑还礼说道:“阿弥陀佛…刚才贫僧听到两位谈论剑法,听奕施主声音发自内府,已经不再如上次贫僧来看你时那样虚浮了,看来奕施主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呵呵。”奕歌将诫源让入座中,笑道:“多亏大师不惜耗费真元为我将体内游毒禁制住,大师再生之恩奕歌此生都会铭记于心。”诫源看着这个前两天还毫无生气的青年人,今日精神奕奕的谈笑风生,不由喜道:“阿弥陀佛…奕施主太过客气了,贫僧只是略进绵力。”想到奕歌体内游毒不久以后还会突破禁止,心下一沉,皱眉道:“阿弥陀佛…贫僧不能将奕施主体内游毒化解,真是惭愧,罪过,罪过…”奕歌见诫源如此责备自己,忙安慰他道:“大师,人生有命,富贵在天,一切皆有定数,强求不得。哪怕还有一日生命也是精彩无比,可以看到日出东方,大地朝阳,已经是不虚此生了。大师能为我延这十日寿命已是佛恩浩荡,又何苦自责呢?”诫源想不到奕歌竟然对生命由此顿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想不到奕施主年纪轻轻便有此境界的顿悟,难得,难得。奕施主心境如此广阔,相信佛祖必不会让施主就这样岢然此生,阿弥陀佛…”奕歌看向窗外夕阳,心底却想道:“如若此生能再见她一面…呵呵,见到又能怎样…我就只有这么几天活头了,就算见到也不能跟她长相厮守…唉…”司马炫仿佛看透了奕歌心中所想,将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道:“方丈大师还有两日便要出关,到时才有定论,先不要放弃自己,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的…”奕歌看着这个一起生活了五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二师兄,总是在自己茫然的时候开解自己,心中甚是感动,对司马炫说道:“嗯,二师兄,我知道了,放心吧…”司马炫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便要走开,奕歌突然将他叫住:“二师兄!”司马炫转过身来问道:“怎么?”奕歌认真的说道:“二师兄…谢谢你…”司马炫拍了拍奕歌的肩头,嗔道:“傻瓜,跟二师兄有什么好客气的?”说着便叫上楚天向诫源行了一礼说道:“大师,我们先去用斋,待会儿再跟大师聊聊这佛法…”诫源还了一礼,点了点头,两人便向厅中走去,边走司马炫边跟楚天聊道:“楚兄弟,这《风行剑法》…”

这时诫源起身来到奕歌站立的地方,对奕歌说道:“阿弥陀佛…奕施主,贫僧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奕歌回过神来,忙说道:“大师,有什么就问好了,何必客气呢,呵呵。”诫源想了想,然后问道:“阿弥陀佛…如此…那贫僧想问奕施主,奕施主体内有一股浩然之气,不知是如何得来…”奕歌奇道:“我体内有一股浩然之气?怎么可能?”诫源见奕歌竟然不知道自己体内浩然之气的事情,也觉纳闷,当下问道:“阿弥陀佛…怎么?奕施主不知道吗?施主体内的游毒多亏有这么一股浩然之气抑制,才能活着来到少林寺的…而且施主体内这股浩然之气,据贫僧观察,也是出于佛门…而且…”诫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不敢断言。奕歌见诫源话没说完,肯定是有什么不太方便对他说,于是便问道:“大师但说无妨。”诫源眉头微皱,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的意思是说奕施主体内的这股浩然之气像是《易筋经》内功…”奕歌一听不禁惊道:“什么?我体内的这股浩然之气竟然是《易筋经》内功?怎么可能?”诫源宣道:“阿弥陀佛…这只是贫僧的猜测而已,奕施主不必惊慌…等方丈师叔出关一切皆会明了。”奕歌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心中又一个声音不停的翻滚:“我体内有股浩然之气,而且这浩然之气有可能是《易筋经》内功,少林寺失传已久的《易筋经》?怎么会这样?”

诫源见奕歌不说话,便对奕歌说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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