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4页)

主的聪明,相信会说得很好。”

“哼这个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啧啧啧……倒是你,瞧瞧睡在你帐子里的女人,你竟为了她连面具都不戴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长得那么丑,身上没有肉,定不会生养孩子。”赛玛噶咬着生硬的汉语骂道。

“呵呵……丑吗?好象是有那么一点。幸好尚在臣忍受范围之内。肉嘛,确实也不多。不过没关系,臣有信心定会将她养胖。至于孩子,公主的结论似乎下得有点早。”禄东赞轻轻一笑,言下尽是维护之意,他继续说道,“今日臣是奉了赞普之命前来劝公主的,劝了这么久希望公主能明白赞普的苦衷。”

“苦衷?可谁又能明白我的苦衷?我不喜欢那个李迷夏。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的妃子,知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了?你们有谁为我想过?”怒吼声中带着极度悲愤,紧接着又是一阵器皿的破碎声。

李昔之前先她骂自己还有些气恼,后来听到这里又隐隐地对赛玛噶起了恻隐之心。自己与文成都是和亲的命运,她又未尝不是呢?三个和亲之人的命运却是不尽相同。根据史载当属赛玛噶的最惨,完全是和亲的牺牲品。想到自己这个史外之人,未知的结局会不会比她们更惨?

心下烦乱,闭上眼睛做了几下深呼吸。这时,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夫人,你怎么样?出了什么事?”

是蝶风,她问的后一句话时却是看着卓玛。

李昔摆摆手,拉着她匆匆离开。

卓玛略皱了眉,看了一眼帐篷,也快步跟上。

午后的阳光融融,却丝毫感觉不到它的暖意。许是还没有忘却前一刻的北风夹杂着雪花的猖狂肆虐,阳光是记仇的,是弱小的,它惧怕了,不一会儿,便敌不过呼啸而过的北风,胆怯地隐在了浓厚的乌云里。不大一会儿,又飘起了细小的雪沫。

禄东赞从赞普的议事殿出来,便直奔自己的帐子而去。

不知何时,一向喜欢在赞普与营地之间穿梭的他,开始喜欢回自己的大帐。喜欢那帐间流溢着清雅的味道,喜欢看灵动嗔笑的眼睛,喜欢那暖在心间的甜蜜。

正要抬手掀帐帘,只听蝶风在他身后叫住了他,轻声道:“大相,奴婢有几句话要与您单独说。”

李昔自从回到帐中便有些不快,不过她也懒得再想那烦心的事情。对于自己已经打定的主意,又何必让旁的事情扰了自己。索性往床榻一倒,不一会儿在暖意融融的帐子里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李昔好象听到帐外有人在低声说话,细听是蝶风低低地说话声音,蝶风做事向来是有章法的,对她自是十二个放心的,她懒懒地翻了一个身不去理会。

蝶风听到帐内有了响动,“少夫人……”她刚喊了一声,就见禄东赞对她点点头,眸间含笑就要进去,她赶紧上前一步,将帐帘打起,让男主人进去。

禄东赞掸掸身上那件精工细作的毛裘上的细雪,见李昔假寐不理他,便自己将毛裘脱了下来,蝶风见状就要接过来,他摆摆手要自己来。

禄东赞慢吞吞地踱到李昔的床榻前,眼睛在静悄悄的帐子里扫了一圈,“我还从不知昔儿有午睡的习惯?”

蝶风殷勤地送上茶,对着李昔的背影努努嘴,朗声道:“是,夫人早上起来,就觉得头有些晕。”边说边偷看禄东赞的表情。

禄东赞装腔作势地将浓密挺拔的眉微微挑了挑,“请了医者吗?”

“还不曾,奴婢马上就去请。”蝶风忍住笑回道,李昔却有些不安,不敢再装下去,翻身起来:“是老毛病了,多躺躺就好,用不着麻烦医者。”

禄东赞不置可否,对蝶风道:“你退下吧。”

蝶风笑着点头,退了下去。

跳跃的炉火笼散着金黄火红的光晕,笼罩在床榻上。石榴红长裙从榻上垂下,旖旎委地。李昔斜倚在榻上,用素白的纨扇盖了脸以挡住火光,象牙扇柄上的粉红流苏倾泻而下,将她纤长的脖子遮了大半,越发衬得那脖子犹如凝脂一般雪白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轻轻摸上一摸。

禄东赞的喉结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情不自禁地将目光移在李昔穿着的那件天青色绣着粉白牡丹的小袄上,粉白的牡丹,中有缀着金黄的蕊丝儿,绣在襟前袖后,漫地散落一朵朵,花蕊在火光下灼灼生光,兀地吸引人。

禄东赞不自然地低咳了一声,李昔又眯起眼睛纹丝不动。

“昔儿”他坐在床榻上,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贴了贴她的脸颊,“是心里不痛快吗?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别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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