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2页)

的yīn谋。我姐姐竭力规劝,千万不可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招来灭族之祸。可他非但不听,还杀人灭口。”孟俭切齿道:“他太毒了!”凤娇娇叹了口气:“他是堂堂的王爷,害死一个人还不容易吗?有谁敢怀疑他?”孟俭道:“可是你却知道内情?”凤娇娇点头:“我知道。但我的xìng命亦攥在他手里,我怎么敢说?”孟俭恍然大悟:“我懂了!你为了躲避司马梁,故意装疯卖傻,让别人以为你脑子出了问题。”“不错!”凤娇娇把酒杯伸向孟俭:“再来一杯!”孟俭给她斟满。她接过去仰头就灌:“这些年来我受了多少痛苦、多少委屈,外人怎能知道!”孟俭想到她平时被人羞辱,仍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由得为之神伤,端起碗来,亦是一饮而尽。二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碗,不知不觉,竟将满满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夜已深,星斗阑珊。风摇动着松林,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两个断肠人默默相对,陪伴着他们的只有清冷的月光。“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凤娇娇呢喃着,可是刚站起身来,便摇晃yù倒。孟俭忙伸手将她扶住,关切地问:“你行吗?”“怎么不行,你……你太小看我了。”凤娇娇嘴上强硬,身子却软在孟俭怀里,两颊绯红,酥胸高耸,一双杏眼迷迷离离,如同雾锁chūn水,流露出无限风情。孟俭看着她,一时竟如醉如痴。凤娇娇像只温顺的小猫,紧贴在他胸前,柔声道:“你想要我吗?想要,我就给你。府里上上下下,惟有你是能以身相许的人,我暗恋你已经多年了。”孟俭心口怦怦直跳,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万万不可!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坟墓,决不能再连累别人。然而情感已如决堤之水,汹涌澎湃,理智再强大又怎能阻挡得了!他终于用颤抖的双手抱起凤娇娇,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松涛不再呜咽,月光不再清冷,床上好似铺着一层水银,那么纯洁,那么温柔……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快,恍惚间,已闻鸡啼。凤娇娇略整云鬓,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从那以后,凤娇娇经常偷偷来到孟俭的住处与他幽会,共度甜蜜时光。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在爱的滋润下,凤娇娇变得愈发娇艳,犹如梨花带雨,风情万种。而孟俭却恰恰相反,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王府人多眼杂,这件风流事总有一天要败露。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报仇的决心亦为之动摇。每当尽欢之后,望着怀中小鸟依人、似睡非睡的凤娇娇,远走高飞的念头便会油然而生。可是再看看阿莲留下的小肚兜,想想自己立下的誓言,他怎么能走?怎么甘心?又一个缠绵之夜。凤娇娇伏在孟俭胸前,说道:“这样下去终非长久之计,你我何不离开王府……”“不行!我决不走!”孟俭不等她说完,便断然拒绝。凤娇娇问:“为什么?你已经给司马梁当了二十年差,难道还没当够吗?”孟俭道:“别问了,我自有我的理由。”凤娇娇撅起了嘴:“对我也不能说?”“不能!”孟俭回答得很干脆:“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凤娇娇盯着他,一字一字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你与司马梁有仇,想刺杀他,对不对?”孟俭没有否认。他知道否认也没用。凤娇娇道:“司马梁yīn险狡诈,武功高强,身边还有恶犬黑煞,你根本没有机会!”孟俭道:“你别忘了,我是他的护卫统领。”凤娇娇哼道:“那有何用!司马梁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他对你的怀疑并未真正消除。你若强行出手,必然枉送xìng命!”孟俭的回答是一声冷笑。凤娇娇又道:“你可以视死如归,可我呢?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又怎么办?你丢下我们不管了?”“孩子?”孟俭吃了一惊:“你怀孕了?”尽管形势逼人,凤娇娇仍掩饰不住自己的喜sè:“我偷偷去找大夫诊过脉,已确定无疑。怎么,你不高兴?”孟俭心中忧喜参半,不知说什么才好。凤娇娇道:“腹中胎儿rì长夜大,这事已瞒不了多久,若被司马梁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孟俭试探地问:“能不能把胎儿打掉?”凤娇娇反问:“杀死自己的亲骨肉,你舍得吗?”孟俭低下了头。阿莲死了,这个孩子是他惟一的血脉,他怎么舍得!凤娇娇抓住他的手,央求道:“带我走吧,离开这虎狼之地。哪怕粗茶淡饭,哪怕天涯海角,我亦毫无怨言。”孟俭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急得汗都出来了。“你还犹豫什么!”凤娇娇催促道:“时间不等人!趁事情尚未暴露赶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孟俭双眉紧皱,半晌方道:“你别逼我,给我一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好不好?”走,或者不走。问题其实很简单,面前只有两个选项。一天有十二个时辰,有足够的时间反复考虑。但要真正作出选择,又是何等艰难。替阿莲报仇是责任,养育妻儿亦是责任。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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