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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听了他的话,都有种很荒诞的感觉。

一个自尊心太强的人,如果被逼的太急同样会说出很幼稚的话。

“我向你老爸问好,巴克科斯,别来无恙,记的最后一次见面时,你给我喝了一杯掺水的毒酒。”该隐的身形渐渐出现在空中,银发在空中四散飞扬,衣袂亦飘飞,他微笑地望着长老。

第三节 酒神巴克科斯

“你还是风采依旧,没多大变化,依旧是喜欢别人崇拜你,怎么还不叫他们从地上爬起来?”该隐瞟了几眼伏在地上众多黑衣人。

长老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斗蓬撤掉,瞪了该隐一眼,斗蓬中露出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和俊美的面庞,长老竟是个金发的美貌少年。

“罢了罢了,我巴克科斯又不是长的见不得人,戴着斗蓬算什么风采依旧。”长老瞟了周围人一眼,见他们都满脸不可至信的盯着自己,又接着笑道:“不过你们既看到了我的长像,今日还想活吗?”

他话音未落,身形已经先动起来,黑衣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时,长老已经移到了他们身前,手中似有透明的东西射向黑衣人,那些黑衣人还没叫出声来,来不及招架,他们的脑袋上都已经多出了一个漆黑的血洞,泊泊地不断有血液从血洞中流出来,看起来好像连头骨都被射穿了,血红色的深洞露出了森森白骨,黑衣人们的黑发被自己的血沾在脸上,凝固成黑色的血块。

森森白骨,丝丝黑发,使死人的脸越发阴森。

黑衣人一个个死不暝目,眼都睁到了最大,眼球的部位已经变成了灰蒙蒙一片,死灰的眼仿佛都在满怀不冥地瞪着长老,没等多久,黑衣人们渐渐沉寂,就连血液都不在鲜活,他们完全变成了一堆没有价值的死人尸体。

长老望着那堆曾是他手下的死人,微笑道:“我不是巫师集团你们的长老,而是酒神巴克科斯,你们能死在神之下,也算是幸运了,谁让你们知道了我的名字,幸运的孩子们,安息吧!”

他转过头去望着该隐笑道:“你看见我杀你创造出来的人类,是不是很不舒服……其实……”他低头一笑道:“巫师集团只不过是‘他’一时无聊搞出来的工具,这些人也只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他们为什么活着,他们只不过是玩物罢了,我们要他们死,他们马上就得死!”

“我喜欢杀人,喜欢人崇拜我,这点我绝不否认,但是……”他瞧着该隐笑道:“我绝不准许有人将我看低,既使是你也一样,你当年的事我现在还记的,我爱喝了那杯毒酒时无力的你,若不是父亲,我就要当场杀了你,将你当时的样子冰封了保存起来。因为你平时太强大了,让人难以忍受,我被你的强大压的喘不过气,我想‘他’也和我也一样。”

巴克科斯高傲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我们神的自尊不准有别的人比我们更高,因为你从没被别的人压抑过,所以才不能明白我们的感受,如今我也不打算向你低头,我只想再把你吊起来关在没人的地方,关到‘他’也找不到的地方,你这个罪恶狡诈的提坦之子!”

“哦?”该隐笑了笑,确认巴克科斯说的是自己,才又笑道:“罪恶狡诈,我是吗?我早就说过你们太过疯狂,太过恶毒,太过淫乱了,古时创世神说,一个人只要认识到了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威力,他就必然忍受命中注定的一切,但我却不这样认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要将他们的命运全部改变。”

巴克科斯冷哼一声,沉声道:“你当时留下的预言让人看了乱七八糟的,什么新的婚姻将使诸神的主宰者堕落和毁灭,为何宙斯到现在还没毁灭,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真是太乱来了。”

他正说着话时,手中却射出一道白芒,那白芒正对着新血来潮的前额,新血来潮却似没有发现,怔怔地盯着巴克科斯。却在挨近新血来潮的一刹那间,那白芒突然转了方向,如疾电般钉到了新血来潮身后的树上,树上却被那白芒开了个树洞。

“好好!只不过为了一只蝼蚁,你仍和我们众神做对!”巴克科斯突然大笑道:“你也是一点都没变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心肠!也不知道被你气死的人会不会变成厉鬼徘徊于世!”

“怎么会,我向来是什么坏事都不做,规规距距的做人,只不过无缘无故就被你们暗算……”该隐笑了笑:“不过我这个人有仇必报,谁伤了我,我会十倍还他,当然不是指能力低的人,宙斯和你都很有资格了,你干嘛不说出他的名字,难道是怕别人知道他的名字。”

巴克科斯瞟了几眼原本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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