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1/4页)

当然,在普通人看来,即使收四百块钱,那也是高价了,但张灿却更是豪爽,直接把价钱加到了一千块,那老头也呆了呆,像张灿这种奇怪的人倒是少见!

张灿更不迟疑,马上就掏了钱出来,数了十张一百的钞票,然后递了给老头,又说道:“老师傅,再把您的水笔借一支我用一下。”

那老头点点头,顺手从玻璃柜台上面用切了上半段的矿泉水瓶子做成的笔筒里取了一支粗头笔出来,递给了张灿,然后看着张灿的动作。

张灿接过笔,透视眼早看清了石层里面的玉石位置,然后在玉石边沿处画了几条线,从这几条线上切开的话,就能看到玉层,有薄薄的一丁点,而又不会伤到里面的玉。

几笔线条一画好,张灿就把石头再递给了老头,然后说道:“老师傅,就按这线条切吧。”

那老头皱了皱眉头,却是不接那石头,又把一千块钱塞回到张灿手里,淡淡道:“年轻人,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你找别人给你切,我不切了!”

张灿一呆,不知道老头忽然间就为什么转变了,当即问道:“老师傅,这又是为什么啊?”

那老头淡淡道:“一行也有一行的规矩吧,年轻人,我看你画的线条,这就是解玉石毛料的玩法,既然是解石,那我也有我的规矩,得按照我的方法来解,否则你就拿走,多少钱我也不解!”

张灿这才明白,这老头不是不给他切石,而是自己画了线条,让那老头觉得这是他不信任他的技术,所以才恼了,不给他切,不禁摸了摸头,有些苦笑起来。

要是依了老头子自己来切,就算老头子技术好吧,但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敢说一点都不会切到里面的玉,而自己的透视眼能力却是有那个把握,不过这又是不可能说出来的秘密。

到了京城这么个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哪里才有解石的地方,再说这田黄石又远不同于翡翠毛料的解法。

那老头看着张灿拿着石头怔的样子,倒也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确不像是开玩笑,嫌钱多再烧钱的,想了想又说道:“你要我按照你的法子切石头,那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灿一听老头又有些转机,当即赶紧就问了起来,如果是要加钱,那倒是小事情了,无论如何,老头都不会要过万数的费用了,而这块田黄石的价值,肯定是过百万的,他其实也不真正清楚这田黄石的价值,过百万,那也只是他透视到的情形来猜测的。

老头当即站起身,然后对张灿招招手道:“跟我到里面来吧。”

到了店里,张灿见老头子到柜台边站停下来,然后指着柜台架子上许多的小木块说道:“我是做雕刻的,主要的技艺就是刻章,这架子上有上百块的小木料,是专门用来刻章的,也是我四十多年来走南闯北收集下来的,我说吧,年轻人,在这上百块的木料中,只要你能认出五块木料的名称来,就算你过了我的条件,我就替你切这块石头!”

张灿不禁微微笑了起来,这架子上的小块木料大多都是经过了几十年的年份,又是切割过,无皮又没有了本来的颜色,这是很难认得出来它本身是属于什么树木的。

不过这对张灿来讲,反而又不算得什么了,老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张灿拥有不可思议的透视能力,而灵气又能随着透视而分析出来物质的年份以及所属的种类,要分辨出这些木料的名称,别说只是从其中认出五种了,就是全部认出来,那也是小事一桩。

老头以为张灿肯定就要知难而退了,但却没想到,张灿笑笑着点头道:“那好,老师傅,那我就现丑了,我先说几种名称看对不对吧!”

老头也笑了,看来这年轻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以他这样的年纪,自然不可能认得出来他这些木料了,雕章的木料用的都是杂木,属于比较硬的种类,软的,松的木料是没办法刻章的。

能雕章的杂木一般生在深山,种类比较少,而且难得,而且有些稀有的种类,那就更难得了,张灿倒是见到得不少,比如金丝楠木啊,红木啊,紫檀木等等,这些都是属于最难得的木料。

看了看架子上的小木块,张灿也没有挑选其中的,而是挨着从头拿了一块,在手摸了摸,然后说道:“老师傅,这块木料质地细密,放的年数也有点久,光滑,又有些沉,这是南方的龙眼木吧?”

那老头子还当真是怔了怔,没料到张灿第一块木料就说准了,也不知道是碰巧的还是真的认识,怔了怔后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说法,任由张灿再往下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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