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胡说八道还是证据确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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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感到这突然出现的红漆木牌不仅仅是古怪这么简单。-- WWW.ZHUAJI.ORG--

在此时它似乎能决定我生或者死。

在我好好利用它的情况下。

可是,要怎么做。

单单这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好几百轮,眼前人面猿猴还在牢牢盯着我,我吓得一动不动,额头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滚落。

没有眼白的眼睛。这才动了动。

遭了。

我紧捏着红漆木牌的右手冒着滑腻腻的汗。

这是现在垫在女人身下的木板,被她的血水浸染,在几十年后被我在古庙里发现,并缩小几十倍跟着我又回来。

对了!

我忽得想起第一次碰这木板子,手指像哗啦在刺面上被割破了口,血滴在木板上又融了进去。也就是说,我跟里面女人的血,都沾这木板上了。

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那如果回到过去的我的血,跟女人的血一起被浸这木板上呢。

我大脑飞快闪过这些念头,人面猿猴已经重新露出尖锐的獠牙,月光下他裸露着毛发不长的皮肤上,赫然像沾了一层水珠,红彤彤的。

是血。

我无暇顾及太多,立马狠劲咬破了左手拇指。十指连心,我痛得嘶哑咧嘴。

赶紧忍痛从右衣兜里把红漆木牌拿出来。照着木板上一抹,溶了我血的木板又像回到当时。

我指腹像被一个小口包裹,照着我伤口狠狠的吸,我恍惚能感觉到血液急流,能忍受其痛,但这过程却是活生生的煎熬。

吸血的过程其实只持续了一秒。我左手能抽回后,对着张开血盆大口要朝我咬来的人面猿猴的嘴里,把木牌整个扔了进去。

木牌顺着人面猿猴的嗓子眼往下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毫发无伤的它。

难道说这个没用?

我的心狠沉到底,现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趁着人面猿猴还没反应,我拔腿就跑,临跑的时候不忘往路过的古庙里看。

男人站在躺下的女人身边,手里拎着根板子,一动不动。而原本躺着如死尸的女人,突然支起个脑袋,仿佛从赤裸两腿之间长了出来,黑漆漆的眼神死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森森。

我只能闷着头没命的跑,连方向在哪都不确定。

跑着这一路真把我给累坏了,喘着粗气步子也不敢放慢,可渐渐的地形越来越开阔,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树林里,但天黑漆漆的,不太能完全肯定。

只敢继续跑,累得再抬不动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滚地上了。

一瞬间活活把身上最后力气耗光。我头狠得砸在地上,脸贴着杂草面,累得趴在地上涕泗横流。

我身上像被捆绑着动也动不了时,认命的想把眼睛合上睡醒再说。

等我微微闭上沉重的眼皮时,恍惚间看见一条蛇。

一条通体血红的色,像玻璃管里掺了红涂料,红得发透。

那双眼睛都是刷过红面的,要不是下凹一圈眼窝出来,我还以为这蛇压根就没有眼。

它吐着分了叉的舌头,发出阵阵扇着空气面的颤动声音。

我实在熬不下去了,体能仿佛在割手滴血的那刻开始就在慢慢耗着。

无论是人面猿猴还是这血蛇,我一副认命姿态的闭上眼睛。

这梦境里爱谁谁,至此横竖一死,我也认了。

睁开眼我望着白花花的墙,四周都是。这病房统一的装潢,病床边检测机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对我来说就是世外桃源。

特别在听到病房门拉开的声音,陆凡身着一件深灰色风衣,白皙的脸颊有团不自然的嫣红,当他眼神过来一瞬,我忍住掉泪的冲动。庄吗名亡。

仿佛好久不见。

我半撑在床边侧,悻悻问他一个人在古庙外经历了什么,他走过把我扶来换成个安全妥帖的姿势,似乎不想多言。

房间门拉开,滚滚和胡雨潇走了进来,滚滚很欢喜,接连问我还有没有事。

我摇头,先问他们是怎么发现的我,滚滚说我就昏倒在那石门边上,手还扣着细缝,要昏倒时惨叫了一声,可把他吓死了。

我一挺不对:“滚哥,我明明是听到你惨叫了一声之后才掉进个陷阱里的,当时你的声音好像……”

“没有活路了是吧?你当时的声音就是这样。”滚滚沉声说:“我跟前辈以后你出什么事了,吓得,前辈的肩膀都被那干尸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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