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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化剑眉双挑,目闪神光道:“我所谓“猪狗不如”之语,乃指其心,非指其貌,因为为女子者,最重坚贞,洪玉乔放肆荒淫,面首无数,她那里还算人?”

叶白听至此处,心中一震!她知道休看公孙化外貌倜傥,却是个生性守旧的方正君子。

对付这等人,自己不应该放荡形骸,只应倚仗绝代姿容,故作高雅,使对方倾心追求,方可擒纵如意。

否则,即令能图一夕欢娱,也无法令他永远臣服裙下!叶白眼珠一定,点首笑道:“公孙兄说得极是,自古男儿当意气,由来女子重贞操,小妹有句冒昧之言,不知可否……”

公孙化本对叶白的天人颜色,颇为倾心,再听他一口一声“公孙兄”,又自称“小妹”,心中越发受用,遂不等叶白话完,接口便笑道:“叶姑娘说那里话来,我们虽然如风来水上,云度塘,但黄鹤楼头,因缘一合……”

“因缘”二字一出,他自觉措词失当,深恐叶白羞恼,遂赶紧赧然住口。

叶白看出他颇对自己倾心,当然正中下怀,毫不在意地,嫣然一笑说:“公孙兄为何住口,怎不说将下去?”

公孙化见叶自毫无愠容,心中一宽,朗声说道:“在下是说我们虽风萍初识,但芝兰同臭,相当投契,叶姑娘有什么话儿,尽管教我,不必用那“冒昧”之语。”

叶白妙目流波,含笑问道:“小妹是想请教公孙兄的师承派别,因在江湖道中,这等事儿,往往极关机密,对初识未深之人,不便相告,故而……”

公孙化笑道:“叶姑娘无须如此见外,先师“峨嵋逸客”……”

这“峨嵋逸客”四字才出,便把叶白震得“呀”了一声,连连摇头,说道:“小妹不自量力,太多事了,原来公孙兄竟是名震八荒,位列“风流三剑”之一,“玉潘安”萧凌的师弟,武功得自“峨嵋”一脉真传,以你这大来头,对付区区一个“母太岁”洪玉乔,必然绰绰有余,那里还用得着我再横生枝节,多管闲事?”

第三十四章

公孙化从脸上浮现了一丝愧色,向叶白连连摇手说道:“叶姑娘,千万莫要把我捧得太高,在下从师不久,先帅便功行圆满,坐化“峨嵋”。故而一身艺业,均是师兄代师父所传,加上资质鲁钝,成就方面,比起我那“玉潘安”萧凌萧师兄,差得不可以道里计了。”

叶白听了公孙化这番解释,又见他脸上神色,嫣然笑道:“我相信公孙兄语出肺腑,不是谦词,但常言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强将手中无弱兵”……”

公孙化接口笑道:“对付寻常江湖凶邪,在下当然绰有余裕,但那“母太岁” 洪玉乔凶名久着,艺业甚高,我曾仔细衡量,觉得未必是她对手,但大丈夫应当言而有信,不可背约不赴……叶白不等他再往下说,便摆手娇笑说道:“公孙兄放心,小妹不信合我们两人之力,会斗不过一个半老妖婆……”

公孙化俊目凝光,盯在叶白如花娇脸之上,扬眉问道:“叶姑娘,你的门户师承……”

叶白最怕他问起这一方面,故而心中早有打算,闻言之下,应声接口答道:“家师“十灵圣母”,久隐天南,从来不在江湖走动,公孙兄大概不曾听说过吧?”

公孙化委实不曾听过这个“十灵圣母”之名,只得赧然笑道:“在下行道未久,见识浅陋,尤其对於东南诸省的武林人物,更是极为陌生……”

叶白笑了一笑,扬声叫道:“船家……船家……”

船家应声进舱,恭声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叶白笑道:“少时我们在江面上可能会遇见一些武林人物,甚至於互起争斗,但这是江湖之事,你尽管放心驾船,不可惊慌,万一船只有甚毁损,我加倍赔偿就是!”

说完,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来,微伸二指,从中一夹,便把元宝夹成两半,然后递给船家,含笑说道:“船家,这先给你,万一有甚意外,我会另行赔偿。”

湘潭云梦之间,一向异人甚多,船家曾有见识,加上叶白二指断银,又显示不俗功不,自然使船家“喏喏”连声地,称谢退去。

叶白安顿船家以后,又向公孙化问道:“公孙兄,时光快黄昏了,“母太岁”

洪玉乔是怎样来此?大概她也雇舟游江……”

公孙化道:“不,不必雇舟,洪玉乔目已有只相当华丽的“太岁舟”,我料她泛船为家,多半长年累月地,都住在舟上。”

叶白彷彿想起甚事,目光一转,轩眉说道:“公孙兄,你所说的“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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