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 60 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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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亲她,他好像也没问过她同不同意吧?

而且这种事,她要怎么回答?

就很突然地,时音音觉得碗里的甜汤有些腻得慌,她放下勺子,故作淡定地回了句,“不亲。”

话才落音就听男人忽地一笑,“那就不亲。”

“……”

不是,这人他,他就只管点火是吧?

时音音唇角轻抿,敛着想骂人的冲动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明天医院有个很重要的会诊,我不能缺席。”

贺时桉还是一副低哑的嗓音:“等他们出来就走。”

“那你起来让一下。”

时音音说着便站了起来,“我去厨房喊温楠。”

贺时桉勾唇无声地笑了,那支在手上的脑袋终是立了起来,然后很是配地起身站了起来,却又只让出了一条只够她跟他贴身而过的距离。

“……”

时音音觉得他是故意的,小脸一皱,像小孩子闹脾气那般,“你走开一点。”

听着姑娘七分糯三分嗔的嗓音,贺时桉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不高兴了?”

时音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觉得自己哪哪都气不顺,很幼稚的“嗯”了声,“干嘛,你是又要哄我吗?”

被她这么一闹,贺时桉胸口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情动,在这一刻也忍不住了,他也不想忍了,低低地笑了声,“那你想我怎么哄你…音音~”

音音…音音……

那晚的海风一定很甜吧,以至于很多年后,时音音依旧记得那晚他唇齿间的温柔,温温凉凉的像薄荷卷过唇舌,滑向更深的渴望,胸口的某个位置又痛又痒。

也是很久以后,时音音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

那是心里溃烂的腐肉在一点一点地被挖出,新生的肌理在一点一点地愈合。

伤口越深,愈合期就越痒。

待时音音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记得贺时桉是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叫过她时医生,声声“音音”如梦里的呢喃,日日在耳。

……

北城时家老宅,傅舒韵在修剪一盆迎客松,周怡年端着盘子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时地为她接起被修剪下来的杂枝。

“怡年,”

傅舒韵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都在这陪了我一下午了,这是有事要说吧?”

“是有点事。”

周怡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祖母,您先忙,等您忙完了,怡年再慢慢跟您说。”

“有事就说吧。”

傅舒韵也笑,言语是难得的玩笑,“又不是首脑会晤,还得正儿八经地给你开间会议室啊?”

看那棵迎客松也修剪得差不多了,周怡年整理了下思绪,开腔:“祖母,怡年今天的话可能会让您不高兴,我先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傅舒韵拿修枝剪的手一顿,也没看他,“是音音出什么事了吗?”

也不怪傅舒韵这么敏感,因为除了自己的小孙女,她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怡年特意来找她了。

“是的,祖母。”

周怡年并没有瞒着,“音音昨天被莫家人袭击,那些人连监控都懒得避,就那么明目张胆地从办公室把她带走了。”

“你说什么?”

大约是一时情急血压上升的缘故,随着修枝剪掉落在了地发出“当啷”一声,傅舒韵眼前一片眩晕,要不是周怡年反应快就得出事了。

“祖母,您先别着急,音音现在已经没事了。”周怡年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赶紧将她扶到不远处的躺椅上坐下,复又说:“祖母,您先坐会,我去找管家给您拿降压药来。”

“怡年,”

傅舒韵拉住他的手,“我没事,你赶紧跟我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说实话,周怡年是有犹豫过的,毕竟有些话一旦说出便再也没了回头路了,可他真的没法眼睁睁的看她再受一次伤害,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周怡年随手拿了个小凳子坐在了傅舒韵的对面,“祖母宽心,音音没事了,二哥当晚去了趟莫家,他们也只是虚晃了一场,很快就将音音送回了白老那。”

“时桉呢?”

傅舒韵问:“时桉他没事吧?”

都这个时候了,傅舒韵的关注点竟然会是贺时桉,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疑云,“祖母,他是莫家的唯一的孙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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