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爹,二伯真的是痼疾复发?”司马茜怀疑地问。

“这……”司马长啸欲言又止。

“我看不像是痼疾复发,您检视过了难道看不出来?”

“小茜,坦白告诉你,你二伯是受了毒伤。”

“毒伤?”司马茜惊叫。“是谁下的手?这句话等于白问,伤者不能说话,在场的谁也不知道。

“老蒲!”司马长啸转面向外。“二庄主受伤之后有没有服食过解毒的药物?”

“有,加倍的份量,但不管用。”老蒲回答。

“这……”司马长啸略作踌躇。“快去请韦公子来,也许有办法。”

“可是……这精舍照规矩不许外人……”

“韦公子是自己人,快去。”

老蒲奔去。

司马长江突然呻吟了一声,双目暴睁,胸部剧烈起伏,眼珠子变成了红色,手脚不断伸缩,似乎毒已攻心,嘴唇抖动,仍然发不出声音。

“二哥!”司马长啸悲嚎了一声。

“二伯!”司马茜哀叫。

父女俩趴在床边,泪水滚滚而下。

“爹,怎么办?怎样子二伯……”

“小茜,生死由命,人无能为力,现在……你该改称呼了,我是你三叔,赶快叫爹,也许……他能听到。”

“爹!”司马茜叫声凄厉。“您听到吗?这些年来……女儿见您都难,直到最近……”

喉头已经哽塞,再也说不下去。

老蒲伴着韦烈匆匆来到。

“二公子!”老蒲也跪了下去。

韦烈见这情状,不由呆了一呆。

“庄主……”

“你岳父大人是中了无名剧毒!”

“我……岳丈?”韦烈大惑。

“先设法救人,别的慢慢再说。”

韦烈近床,只见司马长江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懂毒,也不会解毒,要找谷兰势所不许,远水救不了近火。苦苦一想之后,想到了一个姑且一试的办法,如果不灵,那就算绝望了,伸手抓向司马茜的头顶。

突如其来的动作,父女同时发出惊叫。

韦烈抓在手中的是司马茜的发簪,他不再开口,挽起袖管,用簪头在腕脉扎了一下,然后捏开司马长江的嘴,伸腕,腕血滴入司马长江口中。

旁边的三个人全惊呆了。

滴了十数滴之后,韦烈点穴止了血。

“韦烈,这……”司马长啸惶然发问。

“我曾经服食过辟毒灵丹,血中应该有解毒的药力,这是不得已的办法,能不能奏效不知道,我们等等看。”

司马长啸父女和老蒲起身。

四双焦灼万状的眼睛集中投注在司马长江脸上。

司马长江暴睁的眼逐渐和缓,胸部也停止了起伏,约莫半盏热茶工夫,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人已清醒过来。

“爹!”司马茜噙着泪欢叫了一声。

“二哥,侥天之幸,你的贤女婿韦烈滴血救你。”

司马长江的目光射向韦烈,竟然露出了笑容。

“贤婿,难为你了!”

“是……是……”韦烈茫然,他不明究里。

“韦烈,我现在告诉你这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司马长啸瞄了他二哥一眼,然后才接下去。“二十年前,司马家发生了家庭变故,二嫂路秋萍不幸辞世,留下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小茜和小青,二哥悲伤过度,自闭精舍不见人,于是,我夫妻义不容辞负起了抚育她们姐妹的责任,之后,小青被路遥舅舅带走,以后的……你应该知道了。”

“啊!”韦烈深深点头,算是明白了事实真相。

司马长江的泪水顺眼角滴在枕上。

司马茜更是悲不自胜,原来三婶石蕴珠是三叔的原配,为了抚育自己,伪称是续弦,一瞒就是二十年。

毒伤不同于一般的内外伤,只要毒一解,复原极快,司马长江坐了起来。

“二哥,谁对你下的手?”

“瘟神裘一介。”

“又是他!”韦烈怒叫了一声。“小婿发誓要除灭‘大造门’,不容许这邪恶门户坐大荼毒武林。”

“很好,有志气!”司马长江竖起了大拇指。

“小婿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已经很久……”

“什么问题?”

“有个蒙头怪人他到底是谁?跟山庄有什么渊源?”随说,目光转向司马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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