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郎才女貌”,但不仅如此。(2002)

什么能让大海沸腾?和珠拉摄于澳大利亚(2002)

上图: “嘎吉尔”这个十年前就起好的名字终于等到了主人

中图: 小嘎吉尔吃奶和我唱歌一样投入

下图: 我想她将来当一名小提琴手

和珠拉在黄果树瀑布前(2003)

去珠拉家的路上,背后是阿盟草原上常见的驼队(2000)

我怎么净碰上了些好老师

我和我在内蒙艺校的老师呼力亚其(1977)

艺校三弦专业留念。前排右为呼力亚其老师(1978)

“蒙古王”?蒙古人

这不是成吉思汗(2005)

拍摄MTV《蒙古王》(1998)

都是邓丽君惹的祸(1)

我已经说过,直到从天津音乐学院毕业,我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可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以歌唱立身,也没受过任何声乐训练,那我是怎么开始唱起来的呢?简单一句话:都是邓丽君惹的祸。

我的演唱风格与邓丽君有天壤之别,但我这样说,至少是我们这代人,恐怕人人都能理解。

对我们这代人来说,邓丽君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歌唱家,还是一个文化符号。她的歌触动并解放了我们心中柔软的那一部分,而此前它一直被一层茧壳包裹着。

正是从听邓丽君的歌开始,那种从内容到风格都以单一为特征的意识形态音乐,也可以说那样的一个音乐时代,不可逆转地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我曾和不少当年也在高校的朋友交流过,经历和看法都差不多,可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我刚进天津音乐学院那会儿正赶上举国性的“邓丽君热”,我们男生听得尤其凶,我则是凶中之凶。开始还有点遮遮掩掩,后来就变得不可收拾。也是一种时尚吧,但又不仅仅是。那种带着点偷吃禁果的快意的享受,现在的年轻人是无从体会的了。

为了听邓丽君,我甚至还挨了一个处分。这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她的歌确实是一个文化符号。

当时我弄了不少邓丽君的盒带,平时都放在柜子里,上锁。有一次不知怎么的忘了锁,于是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结果“反精神污染”运动来了,邓的歌被归入“资产阶级的靡靡之音”;也不知哪个混蛋告发了我,正好学校抓“典型”,就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是开全校大会宣布的。

那天共宣布处分了两个学生,另一个是同届民乐系学笛子的,因为打架。

散会后我回到宿舍,一个人闷着,正觉得难受,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正是这位仁兄。他也绷着个脸,但眼神里分明有一层探询的意思。我知道他在问“你没事吧”,就摇摇头说“没事”。

然后我把我的处分决定递给他,他看了看,揉巴揉巴就扔了,说走,咱们喝酒去。

这以前我俩没任何来往,此后他便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那天我俩都喝多了,喝多了,就抱在一起哭。那年头,档案比人重要,挨个处分,往档案里一存,可不是闹着玩的,影响分配不说,搞不好要影响你一生。

那次处分也确实进了我的档案,好在毕业时给撤了。

大概是1984年吧,学院里买了一台雅马哈电子琴。全院也就这么一台,我特喜欢,就总去玩。

当时气氛已足够松快,流行音乐也起来了,港台的居多,大家伙儿都唱。

我平时总抱着一把吉它唱,有了电子琴,就更要唱了。流行什么唱什么,但唱得最多的还是邓丽君。没办法,好像是一种情感甚至灵魂的需要,就流淌在你的血管里。

再往后,流行音乐越来越热,电声吉它也进来了。这时除了邓丽君,我又迷上了苏芮,总唱她的《搭错车》、《请跟我来》什么的。我写《蒙古人》,和声部分就借鉴了《请跟我来》,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事实上我也是先扒带子把谱子和和声写出来,然后弹着吉它唱,在此基础上写成了《蒙古人》。

1985年我从天津音乐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团当指挥。次年在北京举办了第一届“孔雀杯”青年歌手大赛,由东方歌舞团主持,王昆任评委主任,现在的好几个“大腕”都是那届大赛出来的。那是我第一次参赛,唱的正是《蒙古人》,还有《沙滩浪花》,结果和常宽、张海波等同列前十,用媒体爱使的“煽”话说,叫“一举成名”。

其实,说“一举成名”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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