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页)

自己这回根本没法子调动。

皇上年事已高,自己头回面圣时,看到皇上的面色,就和自己父亲当年快走时那前二年差不太多……心中便知他的天命怕是不长了。

与其在老皇帝面前挣那位子,还不如下注到某个皇子身上。

大皇子居长、五皇子居嫡。

大皇子张扬强势,五皇子温润谦和。

这两个人,原本自己不大喜欢大皇子那般的张扬性子,觉着五皇子怕更有城府,才想投奔五皇子的。可一来,自己已经牵上了大皇子这边的线——敬王府。二来,想想老皇帝颇为优柔寡断的性子,只怕大皇子那果决的性子,也未必不能成事!再一个,既然大皇子张扬霸道,便有可能不是个有谋算的,自己倒有了施展才华的余地!

明日调令便能成了,敬王爷也答应自己,说三日后要引荐自己去见大皇子……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宋裕慈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止不住的笑意来——若是好好表现,大皇子便能记下自己这个人,再多交际几番,以自己的手段、谋算,未必不能成为大皇子的智囊。

那敬王爷,除了仗着是皇上亲弟弟,脑子哪里够用?大皇子据闻又是个莽夫……

想着,嘴边的笑意越发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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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早,白安珩起身梳洗完毕,到了翰林院后,同几个相熟的打了个招呼,就到自己那处桌子边坐好,早有把今日要理的文集放到桌上摆好笔墨,略翻一翻,便接着昨日的事情继续忙了起来。

几人走到桌边,朝白安珩打招呼:“葱珮兄,今日平善兄摆酒做别,你可要一同过去?”

白安珩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因已入仕途,父亲这两日给自己取了个字“葱珮”,倒是一时听不大习惯。

忙起身笑道:“可是宋平善?摆酒做别……可是要出翰林院了?”

一个笑道:“有了个好岳丈,自然便有了好出路了,听说他要去户部,明日便要走马上任了。”

白安珩笑了起来:“同僚升迁,本不应辞,奈何这几日家中事情颇多,刚抽出空来说今日要去舅舅家,只能请二位帮忙给平善兄道声得罪了。”

去不去的,原本白安珩与宋裕慈就不熟,两人也只是随口问问,见他不去并不以为异,又说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去。

都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宋裕慈此举再正当不过,白安珩并不觉得何处不对,只是有些好奇——怎么去年刚成亲那会儿没动,倒拖到了如今?

只二人又不相熟,也不过脑中一转,便丢开来去。

与翰林院中相熟的同僚摆酒做别,宋裕慈次日一早又去了户部,虽只不过是个从五品的位子,好歹也算动上一动了。

岳父本想让自己放个外任,帮大皇子笼络当地官员外加敛财。可自己清楚,老皇帝的身子怕是这几年愈发危险,相比起放外任捞上几笔,还不如留在京中,即可借此出谋划策能入了大皇子的眼,又能见机行事——便是局势真有哪里不好,自己看得出来,也能马上再做打算另谋出路。

等攀上那从龙之功后,还怕没人敢着送上那些身外之物?

忙活了一整日,便休整梳洗,今日并没去后院歇息,只在前书房休养生息,等着次日同大皇子相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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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日热似一日,等入了八月初,总算渐渐凉了下来。

姜氏掰着手指头数着天数,心里一时欢喜、一时难过。喜的是好日子在前,女儿的婚事快到了。难过的却也是好日子在前,女儿的婚事快到了……

大红的喜服早已绣好,合全府巧手绣娘们的手艺、在最重要位置上的针线却又是韩筃自己亲手绣的。

看着那一身大红,韩筃先是发了一会儿呆,忽然站了起来,在屋里走走转转,一口气的交代下去:“我前几日做的那个肚兜给小弟送去……还有给筌姐儿绣的那个也快得了,还得几日的功夫,让她且等等……把梗Ы愣�幕ㄑ�佣际蘸茫�诺较蛔永锩姹鸹於�恕��僖桓觯�匣啬撬��鬃涌赡珊昧耍康任摇���

“小姐,您且坐下歇歇。”钱妈妈知道她心里头慌,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忙些什么再定不下心来,只得笑着把她按到椅子上头,挥手让几个笑嘻嘻的丫鬟把那喜服收到另一个屋去。

“小姐莫怕,妈妈明日从到头尾都跟着小姐,还有夏蝉她们呢。”

韩筃垂着头,轻点了点,心中暗恨自己没用。分明上辈子嫁过一回人的,怎么现在还能慌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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