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意料之外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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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抛了个媚眼给露丝克娜“美丽的小姐,我能不能邀请您共进晚”

“不能,再见”露丝克娜本想一脚踢过去的。看到帕林卡的眼神和脸上油腻的光以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动作,露丝克娜还是忍住了,但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日子并不好过。

普通百姓能吃饱穿暖就觉得很幸福了。

缺医少药是常态,就连很多富裕家庭也请不起医生。

战争中,在军队之间传播的疾病更可怕。

历史上美墨战争中士兵的因病致死语因伤致死比例为7比1。

克里米亚战争中,英法军队的比例为4比1,俄国的比例更为夸张,因病致死的人数超过9万人。

同一时期的战争,包括普奥战争、普法战争、英国远征印度(印度民族大起义),病死的人数都要高于因伤致死的人数。

虽然早在1784年,约瑟夫二世便授意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所大型综合性医院,维也纳总院。但是截至到1840年,维也纳这个拥有将近40万人口的城市,医生的人数也没有超过1000(没有执照或者护士不算,只计算合法行医的医生数量)。

就算是现在欧洲的医疗费用也是高的吓人,看一次牙就能干掉一个工薪阶层三个月的工资。

现在想要直接培养出大量合格的医生,这不现实。

若是搞出一大群赤脚医生,恐怕也是乱象重生。

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药物便是青霉素和阿司匹林。

弗莱铭发现青霉素的故事耳熟能详,然而就算是到了二战时期也是稀缺物资。

当然这和当时医学界对青霉素的态度有关,起初有人质疑它的作用,之后又有人质疑它是否对人类有效。

以现有的资源发现青霉素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将其做成药剂大规模推广。

只有从0到1是不够的,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必须能实现从1到n才有意义。

至于土法制备青霉素倒是一个办法,但也只够给达官贵人使用,同时也不安全。

现代高产菌株的产量是最早弗莱明发现的青霉素菌株的上万倍。现代菌株是由紫外线诱变产生再筛选得来的。

原始的菌株繁殖速度不够,根本无法大规模生产,同时浓度也不够,极容易产生抗药性。

外加杀菌灭活的条件也不好,容易伴生其他有害病菌。这里要说明一点,青霉素主要针对是细菌,对真菌的效果很差。

如果真要细究这玩意有没有效,能不能治病还要打个问号。

综上所述对于普通的民众和士兵来说毫无价值。

此时的细菌学说还没有建立,弗兰茨只能硬着头皮带着高倍显微镜,在维也纳科学界的权威面前提出这个学说。

此时的弗兰茨只有一成的把握,几率是有些低,只不过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失去什么,万一成功的话会让整个奥地利帝国的医疗水平进步几十年。

整个过程弗兰茨用了三个小时,举了一大堆例子。被霉菌污染的培养液中细菌无法生长,被青霉污染的尿液会抑制细菌的生长。

为了让所有人相信他还复制了巴斯德的鹅颈瓶实验,并告诉所有的参与者三天后将确立这个学说。

弗兰茨只希望,青霉素可早一点被开发出来。军队、普通民众可以不惧怕流感。

只是大会从参与者们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也许他们并没有报多大希望,只是来陪皇储玩的。

至于阿司匹林,弗兰茨觉得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以下是阿司匹林的发展史。

1763年,奇平诺顿(与牛津镇相邻)的爱德华斯顿用晒干的柳树皮给教区内的50位患有风湿热的病人治病。并在寄给伦敦皇家会的信上讲述了他的这一发现。

18年,在意大利,从柳树中提取出有用的成分,命名为水杨苷。

1838年,瑞士和德国的研究者从绣线菊中同样发现了水杨苷。

1853年,法国科学家从水杨苷中提取出水杨酸,但是对胃肠的刺激很大。

1893年,德国科学家发现给水杨酸加上一个乙酰基,这样减少了它的刺激作用。

1897年德国,拜耳公司的霍夫曼开发了并拥有人工合成水杨酸(或者叫阿司匹林)的专利。第一个临床试验开始了。

1899年临床试验获得成功,阿司匹林成功投入市。

1914年,由于一战,国际药物贸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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