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高人 (第1/2页)
卜发财愣头愣脑,一听马凤仪说认识,立刻凑了过来,探头缩脑问道:“妹子,你居然认识这东西?那可太好了,你赶紧说说吧,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马凤仪一听这话,表情却有点儿反常,平时五姑娘泼辣至极,就没有不敢说的话,今天却是扭扭捏捏,脸‘色’通红,大少和三耗子问的急了,憋了半天,才极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话:“这是衣服!”
衣服?牛二柱和卜发财立刻愣了,这是衣服?这玩意儿没有巴掌大,能当衣服穿?说是口罩儿,味道不对,说是坎肩儿,没有那么大,穿在上身,那绝对套不上去,穿在下边儿,几乎就跟没穿一样!大少翻来覆去,半天看不明白,疑‘惑’道:“衣服?妹子,你看错了吧?就这么大点儿的东西,能当衣服穿?这玩意儿既不能遮体,又不能避寒,穿出来有啥用?我看都不如一个耳朵帽儿!”
马凤仪还是不说话,脸红的和布一样,牛二柱和卜发财目不转睛的看着,又不能不说话,吭哧了半天,五姑娘终于又说了一句:“这又不是外边儿穿的,要那么大干嘛?这是穿在里面的!”说完,白了俩人一眼,扭头不再说话。( )-- 卜发财听得稀里糊涂,还是不大明白,不过牛二柱何等伶俐,一听就明白了,与此同时,还有点儿恶心,里边儿穿的衣服,不就是内衣么?看这个形状,而且还是穿在下边儿的,马凤仪之所以脸红,是因为这东西是‘女’人穿得,相当于大‘裤’衩子!
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牛二柱顺便也明白了黄皮子拿它来干什么了,都说黄皮子会‘迷’人,牛二柱和卜发财都见识过,这玩意儿说白了就和术士们‘迷’‘惑’别人心智的做法差不多。这种做法由来已久,其实是诅咒的一种,都是歪‘门’儿邪道。你比如《封神演义》里的钉头七箭书之类,具体做法是设法找到被害人的生辰八字,扎一个草人,把写着生辰八字的黄表纸贴在上面,用针扎、火烧或者水淹,据说被害人感动身受,千里之外就会被人置于死地。
不过这只是这类邪法中的一种。除此之外,最常见的做法就是偷来这人平时携带的东西。最好是贴身穿的内衣,这东西和人体贴的最近,自然沾染了人的气息和体液,用来施展邪术,自然最好不过,那黄皮子把人家内衣偷出来,挂在树上跪拜,自然是要害人,那被拜来的人影。八零电子书/当然就是苦主了,听马凤仪和卜发财说,俩人曾经两次遇到过这‘女’人的真身,前后反应,简直判若两人,更加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而且这‘女’人虽然神志不清。却是一身珠光宝气,还住在大帅府里,十有**,应该是大帅的‘女’眷。
看来这黄皮子只怕是有些道行了,不过似乎道行并不太高,真正的高手。根本不用这些零碎儿,只要在大街上碰上你,随便儿说两句话,或者碰你一下,你就得中招。更有甚者,看你一眼,几乎就跑不了了!大少联系自己在地道里听的那些话。隐隐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只怕还和自己有关,可究竟是有什么利害关系,一时还想不出来,看来这一趟帅府之行,只怕还有些凶险,不把事儿‘弄’明白,最好先别见面儿。
大少把自己的意思一说,马凤仪和卜发财虽然理解的深度不同,但都知道此事必有蹊跷,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眼巴巴地看着大少。牛二柱略一沉‘吟’,已经有了计较,这时候就得以动制静,前方‘迷’雾重重,还是看清楚了再走下一步,大少叫三耗子挖了一个坑,把那内衣挪了个窝儿,换个地方埋了起来,又叫他到城里按着样子,再偷出一件儿来,照着原来的样子埋在原地,来回几趟,天‘色’就有点儿发白了,大少不言不语,领着俩人返回了客栈。
既然决定先看一阵再说,眼下就没有什么可着急的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大帅派人来催,人生地不熟,啥也不知道,进去必然吃亏,可要是不去,就违背了张大帅的旨意,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张大帅就是皇上,公然违抗命令,那就是找死,这帮人就是三头六臂,也一个也活不了!一行人提心吊胆,在客栈里等了有那么一两天,不但不见人来催,而且冷冷清清,一个人影儿都看不见,就好像大帅已经忘了这茬儿!
哥儿仨又坐不住了,这是干嘛?特地把这拨儿人叫过来,风是风,火是火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如今却晾起来不管,大帅这是要干啥?一行人等的心焦,到了第三天头儿上,还是没人,牛二柱耐不住了,把三耗子叫过来,叫他隐藏在帅府附近,打探打探消息,看里面有没有动静儿,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报信儿,千万不能自作主张,有事儿大家商量!
卜发财领命而去,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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