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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我真的喜欢你。” 穆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心掏出来让秦酒验一验真假。 “阿酒,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说要离开我我很害怕,很难过。” “即便真有那天,你也不能把我锁在身边,那样我会死。” 穆爻惊恐起来:“不,不要,阿酒不能死。” “既如此,你就该知道无论到何时,都不能罔顾我的感受,任意而为。” “嗯,阿酒的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穆爻点着头又有些难过:“可是,可是阿酒若是离开我我会受不了的,阿酒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秦酒摇摇头耐心道:“既然是你怕我离开,你怎能要求我做出承诺?你应该自己想办法,你应该对我更好一些,更听话一些,这样一来,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没有人比你更听我话,我不就离不开你了吗?” 穆爻扬起笑容重重点了下头:“嗯,我最听阿酒的话,对阿酒最好了。” 秦酒看着他这个傻子模样也轻轻笑了起来。 “咳。”秦酒憋住笑指了指院中的银杏树,“所以,你现在该去面壁思过了。” 穆爻点点头一个转身又变成了狐狸,蹦跳着跑到了银杏树下,面对着树根坐了下来。 秦酒松了口气,看来以后要多给臭狐狸洗洗脑才行。 他穿好衣服给自己净了身,这段时间他可是被臭狐狸折腾惨了,想到这,身上又疼了起来,气得他在心里骂了穆爻好几遍。 看秦酒要走,狐狸连忙询问:“阿酒,你要去哪?” “还能去哪?再去一次问苍峰,找小福师兄想想办法,若是一直待在山上,何时才能去求证那日黑衣修士的身份?” 话说得太多,秦酒这会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便走到茶台旁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狐狸歪着脖子疑惑道:“那直接下山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听那个凶神恶煞的坏老头的话?” 秦酒气得把茶盏哐当摔到茶台上,茶水四溅:“你说什么!什么凶神恶煞的坏老头!那是我师叔!你再口出妄言我就不理你了!” “就算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啊” “我错了。”狐狸蔫蔫地耷拉下脑袋。 秦酒又倒了一杯茶,端起杯子解释道:“我若是偷偷下山,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不仅要受罚,还要连累师尊落得教徒不严的话柄。” “唉,罢了,有些事说了,你这臭狐狸也不懂。” 以毒攻毒 秦酒把杯子端到近前,刚要喝就被茶杯中的影子定住了神,他连忙把茶杯放下奔回屋内。 “穆!爻!!” 银杏树虽离厢房有一段距离,但狐狸还是被这一声怒吼吓得炸了毛,狐狸不自觉地用爪子挠了挠地,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臭狐狸!!你给我滚进来!!” 狐狸倒吸了一口凉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后跑了过去,每一步都走出了十分沉重的感觉。 狐狸一进屋,就看到秦酒坐在铜镜前捂着脖子。 “阿阿酒?” 秦酒怒气冲冲地站起身,一把将狐狸拎了起来:“臭狐狸!看看你做的好事!” 狐狸抬起眼眸,见秦酒光滑细腻的脖颈上落着几抹樱红,而后害羞地低下了头。 “气死我了!” 秦酒气得狠狠拧了下狐狸耳朵,狐狸吃痛却不敢吭声。 “我我错了。”狐狸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三个字来。 “错了错了,你就会说错了!” 秦酒甩开狐狸,又气呼呼地坐回铜镜前:“现在怎么办,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秦酒用力拍了下桌子:“臭狐狸!你说话!快想办法帮我把它消下去呀!” 蓝光一闪,狐狸变回了穆爻。 穆爻走到秦酒身边,伸手抚上秦酒的脖颈,摩擦着那几抹红痕。 秦酒打开他的手,更生气了:“你干什么!” 穆爻恍然回神,耳廓泛红,暗骂了自己几句,又重新抬起手。 “我帮阿酒消下去。” 穆爻虽然不情愿,但实在不想让秦酒生气,他伸出食指,指尖慢慢聚出了一团接近透明的光华,而后慢慢将光华靠近秦酒的脖颈。 光华所至之处,红痕渐渐消失不见,少顷,穆爻收回手,秦酒的脖颈洁净如初,几抹樱红完全不见了。 秦酒对着铜镜颇为仔细地看了又看,终是放下心来,看着穆爻警告道:“以后你不许在我的脖子上” 余下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什么以后,这样说就好像他要和穆爻经常经常似的。 他别过头,很是懊恼刚刚的话,谁知穆爻却补上了他的话。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在阿酒脖子上留下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