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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说不说?”穆爻的耐心完全被耗尽了,他抬手按住秦酒的印堂,刚要下杀手,心脏突然剧烈刺痛,一口淤血直接涌上了喉咙。 他咽下血腥满脸怒意,再次动手,同样的,这次他直接冲着石床下喷出了一口血。 “穆爻!”秦酒心头一惊,“你怎么了?” 穆爻眯了眯眼睛,又重新打量了下秦酒,怎么回事,杀不了? 他偏不信这个邪,抬手握焰要将秦酒烧尽,可妖火还没碰到秦酒,他的心就如同撕裂般疼,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他收回妖火,摸了摸脸颊,又气又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 秦酒的心愈发凉了下去,比起手臂的痛,更痛的是他的心。 “穆爻,我到底是谁呢?”秦酒满含期望地看着穆爻,你可不可以记起我? 可穆爻接下来的话,给了他更重的当头一棒。 “俘虏?”穆爻用指背划过秦酒的脸颊和脖颈,想了想笑道:“我近来健忘,看你长这样子,该不会是谁供奉给我的床伴吧。” 秦酒满眼不敢置信,未等他说什么,穆爻就又开了口。 “所以你昨天叫得到底好不好听?” 啪! 清脆的耳光落在穆爻的右脸,火辣辣的疼,显然对方下了狠手。 “你敢打我?”穆爻揪着秦酒的领子,一心杀之而后快,可刚要动手,又想到刚刚身体的反应,犹豫不决间一个妙计爬上心头。 “杀你,太便宜了。” 穆爻笑意渐浓,举世无双的容颜配上那双淬血红眸,好似修罗使者来往人间索人性命。 “我要用你做炉鼎。” 秦酒眼睛越瞪越大,表情越来越惊诧:“你说什么?” “你怎么能!啊!” 穆爻用力推倒秦酒,牵得秦酒的右臂疼痛难忍。 秦酒捂着右臂,冷汗爬满了脊背,但更让他浑身发凉的是穆爻轻浮的话。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自己来验一验,你叫得到底好不好听。” 说罢,穆爻毫不留情地扯去秦酒的衣服,又利落地把他翻了个面。 “穆爻!你不能这样!我是秦酒!我是秦酒啊!你怎么能忘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酒再顾不上手臂的疼,死命挣扎着,可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出穆爻的手掌心,穆爻藐视地笑了几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继而扯下了他的亵裤。 秦酒背对着穆爻,肩膀被死死压着,脸颊陷在毯子里,双眼如血通红,直到撕裂身体的疼痛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秦酒痛苦地嘶喊,宣泄着他的屈辱,悲凉,疼痛,生不如死。 狂风暴雨鞭挞着他的身体,摧残着他的心灵,在这半个多时辰中,他被迫承受了平生最大的耻辱。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穆爻会这么对他,不可以的,这是不可以的,哪怕穆爻失忆,也不可以。 窗外的雨停了,身后的人也满足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秦酒双目失神地望着地面,已经感受不到手臂和身体的疼,只是腿间的血滑落时有些痒得烦躁。 那个刚刚待他如破布的人,大发慈悲地在他身上床上施了个洗涤术。 秦酒没什么反应,头上的梅花步摇因为穆爻的欲望飞落到了地上,他想捡回来,却又觉得捡不回来了。 穆爻刚穿好衣服,就收到白丧传信说白孔雀的残部在妖境以南,他必须杀了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但是 他看着床上的人有些烦忧,这人骨头硬得很,要是跑了就不好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秦酒锁住。 穆爻本想下禁制,但禁制也可能会跑,不如 他四处找寻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绳子,刚一低头恰好看到了露在内衬外的红色布条。 拿出来是两条发带,他施法将两条发带合为一条,又在发带上下了禁制,挥手而去,一端缠住了秦酒的左手手腕,另一端嵌进了石床中。 做完这一切,穆爻才放心离开。 秦酒听到穆爻离开的脚步声,呆滞地趴在原处,一动未动,整个人像一只破碎的木偶,手臂、身体、心,都在雷雨中一起破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怎地他突然笑出了声,眼角一滴泪和着血一起落了下去。 “穆爻我恨你我恨你” 牡丹花 穆爻一走就是两日,秦酒也被迫在石床上坐了两日,期间他试了无数次斩断绑在他手腕上的发带,但任凭招数使遍都无济于事。 最后他想到用无名扇去试,可拿起扇子,却又没有了勇气去斩。 他实在害怕,怕斩不断,便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又怕斩断了,不知道该走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