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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秦酒还是没听懂,又继续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小公子啊,我埋怨她或是她骂我,都是我们夫妻间的玩笑,我嘴上说着后悔,实际上都美得冒泡了,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娶到我家婆娘那么好的女人?知道啥叫烧高香不?知道啥叫祖坟冒青烟不?” “我婆娘爱我,我也爱她,她能放弃一切跟我私奔呐,那我就一定要拼了命地让她跟我过上好日子,绝不能辜负她,不能让她觉得嫁错了人,我老汉这一辈子谁都不认,就认我家婆娘。” 老板说完老成地拍了拍秦酒的肩膀:“小公子,我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你要是认定了谁,想这辈子就认她了,那你可得赶紧行动,一家有女百家求,犹犹豫豫可是要吃大亏滴。” 秦酒看着手中的发带,越攥越紧:“你说的对,我这就回去成亲去,今晚就成亲。” 老板嘴角一僵:“啊?那倒也不必这么快。” “不是你说犹犹豫豫会吃大亏吗?”秦酒又付了发带的钱,“总之谢谢你了,祝你和你妻子白头偕老,我这就回去成亲了。” “哎!” 老板伸着手大喊:“小公子,成亲哪有这么急得啊?你下聘了吗?你总得让人家姑娘准备准备吧!” “他不是姑娘。”秦酒回了句话就跑远了 “不是姑娘?”老板追出门去却看不到人影了,颠着手中的灵石直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太心急,就算是二婚,也得准备准备啊。” “哎!不对啊!” 老板突然想起什么,朝街道上放声大喊:“小公子!你没买喜袍怎么成婚啊!!” 秦酒这边已经走过了一条街,到了个完全偏僻无人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折好发带放进了怀里,他不喜欢红衣,现在有了发带刚刚好,既喜庆又避免穿红衣,他傻笑了好一会,用力拍了拍额头,却还是控制不住想笑。 秦酒缓了口气,利落地御剑而起,事不宜迟,回山成亲去! “贤侄。” 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秦酒身形一顿转过头去,看到一身绛紫衣袍,来人果然是温珺禹。 “真是巧了,竟在这碰到了贤侄你。” 秦酒收回佩剑,心中有一万个怀疑,却是不敢直言:“是巧了,前辈怎么在这啊?”他左右望了望:“桑道友呢?没跟前辈一起吗?” “桑桑他在后面,应该快来了。” 温珺禹微微笑着:“贤侄的狐妖朋友呢?平日见你们形影不离,怎么今日就你一人?” “啊哈哈”短暂的一息间,秦酒想了无数个答案,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他先回山了。” 温珺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像是要将他看透,秦酒攥紧佩剑,他想不出温珺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敢肯定这次相遇绝对不巧。 他打开储物囊翻找拿出了一个普通玉牌,却状似不经意地掉出了师尊赠他的传信玉牌。 “哎呀!”他赶紧捡起来检查了一番,“还好还好,没碎,不然师尊要骂死我了。”他说完将玉牌揣到了怀里。 师尊闭关了,即便捏碎了玉牌怕也无济于事,但他的目的旨在让温珺禹有所顾忌,他直觉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生离死别 秦酒十分客气地将手中玉牌递给温珺禹:“前辈,说起来我们也算出于同派,又有缘分,自比旁人亲近些,不如换个玉牌,以后前辈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温珺禹扫了眼玉牌,未接,又笑着问道:“你要与狐妖结道侣?” 秦酒捏紧玉牌,语气冷了些:“前辈在跟踪我?” 温珺禹笑了又笑,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夸张地上扬着,让那原本张俊俏的脸庞显得有些诡异:“你猜猜还有谁在跟着你。” 秦酒一怔,手中玉牌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洞虚期修士的实力绝非金丹中期可以比拟,天壤之别,蚍蜉撼树。 秦酒的手还未碰到无名扇,便被温珺禹挟住了脖子,强到他无法想象的威压,将他整个人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 温珺禹随手取下他腰间佩扇,在他耳边轻轻嘲讽:“乐秋真是眼拙,这把扇子给你可惜了。” 法器认主,但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一切联系都可以被斩断。 秦酒再一次被未知的力量震惊,温珺禹碾压的速度,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去捏碎师尊的玉牌,而在这之前他竟试图以玉牌威胁温珺禹,真是可笑。 化神期的黑衣修士,洞虚期的温珺禹,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只有强者才配占住先机,而弱者连求援的资格都没有。 他尽力克制自己保持冷静:“前辈,你这是何意?” “何意?”温珺禹轻笑一声,“你就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