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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收敛笑意,掠过穆爻跳下了床,走到门外见林笙也跟着来了。 “林姑娘。”秦酒礼貌地浅笑。 林笙也笑着颔首:“秦公子。” 福禄手里拿着两个锦盒,开门见山道:“掌门师尊叫我给乐师叔送东西,可敲了门乐师叔没在。” “你来晚了一步,师尊闭关了。” 秦酒看着锦盒,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什么极品丹药,心里不免有些好笑,掌门师叔可真算是把刀子嘴荳腐心贯彻得淋漓尽致了。 福禄脸上写着惊讶二字:“又闭关?师叔不是刚出关吗?为何又要闭关?” 秦酒打趣道:“不如你亲自去寒洞问问我师尊?” “算了算了。”福禄摆摆手,看着手中的锦盒又有些发愁,“没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又要挨骂了。” 秦酒毫不掩饰地嘲笑,引来了福禄一个白眼:“别笑了。” 秦酒又笑了几声才出了主意:“师兄将东西放到我师尊房中,回去就说送到了。” “这这怎么能行?”福禄有些犹豫。 秦酒漫不经心道:“放心吧,掌门师叔又没在你身上装眼睛,他不会知道的。” “这” 福禄想着钟黎骂人的样子,头皮发麻,没再犹豫:“你说得对!” “哦对了。”福禄看向林笙,“笙儿,你不是有话要和他说吗?” “嗯。”林笙点点头羞红了一张脸,她向秦酒欠了欠身子,却没敢抬头。 “秦公子,那日在比试场,若不是为了保护我,你必不会受伤,算上密林那次,公子已救了我两次,我实在无以为报,今日我便要回豫州了,特来向公子辞行,若日后公子有用得上我、用得上林家的地方,请一定要不吝开口。” 秦酒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举手之劳,林姑娘不必一直挂心。” “不。”林笙抬起头神色认真,脸颊却更红了些,“于公子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性命攸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完林笙就泄了气,咬了咬下唇红着张脸扭头跑开了。 “哎!笙儿!” 福禄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这丫头,跑什么啊?” 秦酒也有些莫名朝福禄扬了扬头:“师兄,你还不赶紧追上去,别又出什么事了。” “害,出不了什么事。”福禄说得随意,“我爹他们就在山脚下等着呢,是笙儿非要来跟你道别,要不他们早都启程了。” 秦酒闻言放下了心,福禄把手中的两个盒子扔给了秦酒:“这东西,师弟帮我放到乐师叔房中吧。” 福禄一拍脑袋:“对了,上次忘了告诉你,袭击你的黑衣修士全都被毁了容,衣着、佩剑也都做得滴水不漏,无从探查,所以我将尸体什么的都烧了,只留下领头那人的佩剑,待掌门师尊允许你下山了,别忘了叫我。” “好,我知道了。”秦酒严肃地点点头,“过几日掌门师叔火气下去了,我去与他说说,求他放我下山。” 他说罢朝福禄感激地笑了笑:“小福师兄,多谢了。” “害。” 福禄学着秦酒刚刚的语气道:“我这才是举手之劳。” 秦酒摇摇头没说话,福禄来得急走的也急:“该说的都说了,我这便回山向师尊复命了。” “嗯。” 送走福禄,秦酒将两个锦盒放到了乐秋的房间,再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穆爻却不见了踪影。 穆爻一句话都没留就消失不见了,秦酒忽然有些担心,臭狐狸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他想去找找,可动起脚来却又不知道该去哪找。 他不过是开开玩笑,臭狐狸就生气了?还说什么喜欢他,尽是屁话,这么想着他不禁有些心烦,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不管了。 可越坐着心里越烦,他置气似地胡乱脱下了鞋子撇得老远,躺倒在床,翻来覆去生气了闷气。 福禄这边遛弯似得走到半山腰,一道蓝光乍现,拦住了他身前的路,惊得他差点儿拔剑。 “哎?吓我一跳,师弟的狐狸?你?有事?” “嗯,有事。” 穆爻思索一阵开口道:“阿酒说你色心不改,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一直流连风月场所,日日泡在女人堆里,最会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阿酒说让我想办法叫他喜欢上我,我觉得你应该是有办法让阿酒喜欢我的吧?” 福禄的嘴巴越张越大,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生气,他瞪着眼睛往山上指:“你说什么?!秦酒!秦酒他平时就是这么说我的?!啊?!!” 穆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是啊。” “好你个秦酒!”福禄撸起袖子就往回走,“我今日非要揍得你满地找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