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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家族繁榮是好,但架不住裡頭的蛀蟲也多,三番四次的被衛國公等人抓住把柄,打壓了這許多年,出挑的不是被貶就是不再錄用,一時間,大皇子的奪嫡之路也坎坷崎嶇起來。

眼見大皇子沒了聲響,衛國公把目標瞄準了白相,只見他一副淡定出塵的樣子,不似相爺,更像是得道修仙之人。

「相爺覺得如何?」

「國公爺都如此說了,本相還有何話講,只一點百思不得其解,若是鳳海一直不好,是否這位置就一直空下去,若今年的漕運司出了問題,敢問國公爺,是尚未赴任的鳳海出來認罪?還是把兩浙十三位都察使全部提來問罪?」

淡定的口吻直擊衛國公的命門,大皇子瞧著他鐵青的臉色心裡暢快極了。

白相爺對於是否由他的女婿出任此要職沒有一絲興趣,既不推諉也不保舉,只是針對日後可能發生的問題提出質疑,倒是讓啟帝對衛國公如此推薦鳳家人上位多了些懷疑。

「好了,鳳愛卿傷重未愈,總不能數著日子讓他去赴任,衛國公就無需再提及他了,還是從朝中再擇賢能之士吧。」

啟帝的話語中有幾分不虞,衛國公自知此事已經板上釘釘,無需掙扎,只可惜布局了那麼久的棋局要開場了,人卻不來了,倒是有幾分煞風景。

不過心中也很快謀划起來,若是此位不能用來扳倒鳳白兩家,那就得讓自己人上去,否則偌大的肥差落入別人之手,他可就有些掣肘了。

「陛下說的是。」

一邊回答著啟帝,一邊給後頭的人使眼色,其中一位嚴大人立刻說道,「啟稟陛下,微臣倒是想舉薦一人。」

「愛卿說的是何人?」

「大理寺卿粱全斌。」

被提及的梁全斌先是一愣,而後低頭請辭,眼裡卻滿是狂喜,沒想到,真是沒想到,莫非是衛國公有意安排的?

只見那位嚴大人繼續說道,「粱大人入朝為官也有二十多年,向來盡心盡力,大理寺在他的統轄之下也從未有過紕漏,可見他是個心思嚴謹之人,漕運司需要的不正是心思嚴謹,手段果敢之人嗎?以微臣的愚見來看,粱大人任此職最為合適!」

溫景松也不是傻子,他身為吏部侍郎,自然知道梁全斌此次的百官考績為優,按律也確實該擢升一級,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能順勢被提到這裡來,果然,同衛家接親就是與眾不同,連帶著官運都要亨通許多。

「粱愛卿?倒是個不錯的人選,諸位意下如何啊?」

「謹遵陛下旨意。」

二月初,衛粱兩家就要結親,此刻的嚴大人所說,不定就是衛國公的意思,誰也不願意為了這麼個位置去同衛家為敵,自然不敢多說。

啟帝對他的能力倒是沒什麼質疑,只是不喜他的兒子搶了衛家小姐罷了,所以遲遲沒能下詔。

梁全斌內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堪,但面上還要裝得一副鎮定,不卑不亢,萬事皆有陛下做主的模樣。

左右思考,一時間還真找不到比梁全斌更為合適的人選,打算開口定下此事,誰知話剛到嘴邊,就聽大皇子驚呼起來,「白相,白相你怎麼了?」

只見白相一個踉蹌就往後倒去,若不是站在旁邊的六皇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只怕他要跌倒在地上了。

也不知是何緣故,白相昏倒的事情讓在場之人都亂了起來,一群大臣蜂擁而至,圍了個水泄不通,臉色潮紅,雙眼緊閉。

「白相不會是為鳳家擔憂過度,身體受損了吧?」此話一出,高坐在上的啟帝也不能無動於衷,立刻著人請太醫,將白相移到偏殿去診治。

跟著去的還有六皇子和大皇子,倒是衛國公冷眼瞧著,心裡十分不喜。

暈的還真是時候呢。

不過,今日漕運司督的事情還是要定下來,否則他朝變故可就麻煩了。

打算開口對啟帝再次啟奏的時候,就見身邊的王公公面色嚴肅的對著啟帝耳語兩句,他先是一愣,而後眼眸中流露出片刻的驚慌,但很快就被壓制下去了。

立刻說道,「白相暈倒,朕心中掛念的很,先退朝吧,改日再議。」

「退朝。」

眼見啟帝走得急匆匆,梁全斌氣了個半死,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麼飛了!

那白相早不昏倒晚不昏倒的,偏偏在陛下要下令的時候昏倒,當真是會跟他做對呢。

衛國公可沒漏看啟帝走時的著急,心想莫不是後宮有事?

全然沒有想到,鳳家才剛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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