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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鳳錦霖卻沒有過多說什麼,「等過了今天,池家主自會赴約就是。」
說罷,就起身離開,走的時候還是翻窗,這等行徑倒是讓池子墨有些捉摸不透了。
片刻後,才對著身邊之人說道。
「將與這位鳳縣丞有關的一切,統統查一遍,我倒要看看,他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是,家主!」
池家的關係網,在別的地方或許稍有漏洞,可在金陵城內,便是一隻被踩死的螞蟻,他要查也是能查出來近親三代的。
所以,當消息整整齊齊的放在池子墨書房的時候,他還在朱家參加喜宴。
而如今高朋滿座,觥籌交錯的朱家人,萬萬不會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走到覆滅之路。
酒酣正濃,就有人從外頭匆匆而來,臉色驚慌不已。
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原本有些醉意的朱鴻醒了。
拉過有些急匆匆的大女婿全富就低聲說道,「此刻人多,有什麼事後院去說。」
全富點點頭,手臂上有些腫脹,看上去似乎被包紮過。
池子墨何其眼毒,看了身邊的護衛一眼,那人立刻心領神會的趁人不備,躲到了暗處,跟著全富就去了後院。
此刻,在房中說話的朱鴻和全富,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那暗處的池家護衛。
「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朱鴻上前就問道,不小心碰到了全富的手,只見他吃痛的回抽了一下。
而後對著朱鴻就跪下去說道。
「岳父大人息怒,咱們家在外頭擺的那些酒席都被人給查了,所請賓客統統被抓,如今人都被送往了府丞的大牢,連帶著酒家都被查封了。怎麼辦啊?」
他們自以為做的隱蔽,家中所請都是重中之重,而其他來道賀之人也安排了酒席,還等著這裡稍作歇息的時候,他和兒子再去外頭應酬一番。
誰知,如今親事都還沒辦完,酒席就連人都給他們端了,這還得了。
朱鴻皺著眉頭問道,「你可知來人是誰?」
全富搖搖頭,「看上去似乎是軍中之人,因為來人都穿了盔甲,只是我沒看清帶頭之人。」
「軍中?」
金陵城內的護軍參領此刻都還在家中吃酒呢,所以必定不是他安排的。
那麼距離金陵城最近的軍營便是中州軍,難不成是他們?
可中州現在亂作一團,千綾郡主病逝之後,他們群龍無首,正忙著和陛下所派之人打擂台呢,怎麼可能有空管到他頭上來。
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後,矛頭直指漕運司的水師營。
「會不會是水師營的人?」
朱鴻開口就問道,全富不停的回憶剛剛的事情,大家都在吃好喝好的時候,突然衝進來士兵就又砸又抓的,他都是趁人不備,逃出來的,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不是水師營的人。
「可梁大人不就在席上嗎?他派人去圍剿咱們家的喜宴,對他有什麼好處?」
此事,朱鴻也不理解。
但想到曹家,他就對此愈發懷疑了。
「誰知道姓梁的背地裡收了曹家多少好處,自打曹司督死後,曹家就跟瘋狗一般四處攀咬,巴不得將我們拉下水。這種好機會他會放過?」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於是心生一條毒計。
「去,找人跟著曹三郎和梁全斌,然後快些讓人去查,是不是水師營抓的人,若是,立刻就將他們二人困在家中,我就不信了,命都在咱們手中攥著,水師營和府丞的人還敢動咱們朱家!」
全富覺得此舉不妥,「岳父大人,可這樣一來就跟曹家還有梁大人都撕破臉了,曹家好對付,不過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可梁大人跟衛家的關係,只怕會引火燒身吧。」
朱鴻冷笑一聲,「怕什麼,咱們背後的貴人有的法子,斷了衛家的在金陵城的臂膀,只怕貴人還要嘉獎於我們呢!」
反正死一個曹司督是死,再死一個梁司督也不怕。
金陵城內想來都是商大於官,所以在對付這些官員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其他地方的商賈那般畏畏縮縮。
那池家護衛將所聽之消息送到了池子墨耳邊的時候。
他好奇挑眉,看了後院一眼。
那「酒醉」的鳳縣丞到現在都還沒出現,只怕等席面散了才會離開。
所以,此事也是他背後之人做下的?
一時間不禁有些好奇起來,他背後之人究竟是誰,敢在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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