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部分 (第1/4页)

一百码、八十码……

“为了天朝,前进!”白马河西岸,随着这阵惊天动地的呼啸,特务营六百铁骑开始最后的加速,一路由南向北风驰电掣沿着河岸直冲,一路向左一偏,迎向他们的对手,波夫斯卡的哥萨克。

随着双方距离的接近,面对几十骑形成一排的哥萨克队伍,天朝红军两骑并进的队形却始终不变,似乎就是要硬生生地将沙俄宽大的战阵从中间撕裂。

“杀!”波夫斯卡用力一挥马刀,大吼了一声。

“砰砰砰……”令波夫斯卡和他的部下们没有想到的是,冲在最前面挥舞着马刀的太平红军,并没有直接与他们接战,而是左右一分的同时,把一排排的子弹送给了他们。

四十码……

两支骑兵队伍眨眼间就要相撞,突然,前面奔驰的战马两边儿一分,倒卷回本队的尾部,“哗……”后面紧跟着冒出来的是猛烈的弹雨。

当先二十骑马上,二十把凄厉无比的冲锋枪,开始了三面不停地横扫,直到打光各自弹夹内的全部枪弹,在狂嚣的沙俄队列中,活生生地扫荡出来了一条前后贯穿的血路。

就在这片驟风般的密集弹雨中,波夫斯卡怀着无比的怨愤倒在了马下。“无赖……”他遇到了期望中的强硬对手,遗憾的是,却没有来得及和对手真正地较量较量刀法,当即将被翻腾的铁蹄践踏的一霎那,他只能无力地蹦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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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怎么他娘的有这么多投降的?】………

上帝!用可以连续不停扫来的枪弹开路,后面挥刀砍木桩似的,劈砍着一切所能遇上的目标,两军交错,当太平红军再度翻卷回来,再度响起那催人心碎的“达达达”的不停的枪声,再度撕裂他们的队伍,重复着前面那一幕的时候,哥萨克们剩下的更多的就是惊愕。

波夫斯卡们之流永远不会懂,兵者,向来是诡秘之道。战场上,你死我活的争斗中,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流氓”和“无赖”,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无论对谁来说,任何的抱怨都是没有用的。

刘明远和钟启明带着特务营两个连的四百多铁骑,像是一条围猎的巨龙,张着血盆的大口,翻腾缠绕着同样曾经是四百多,现在变得越来越少,却号称是天下无敌的哥萨克们,一遍遍地,无情地吞噬着哥萨克们的肉体和心灵。

沿河岸而上的特务营另外两百多铁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垮一部企图逃窜的沙俄士兵,封堵了沙俄身后唯一能够涉渡的白马河河岸。一部分开始向被炮火打得晕头转向,已经变得几乎是手无寸铁的沙俄炮兵、辎重兵下手,一部分抄向勉强正与红四师一部还在苦撑的沙俄第八团一营背后,沙俄顷刻间溃散。

而在逍遥河东岸的金鸡山地带,天朝红军由东北南三个方向伸出的铁拳,重重地砸在突出在前面的沙俄两个营的身上,翻滚在漫长战线上的沙俄这条毒蛇的蛇头被斩断。

三千多沙俄,在近七千凶猛无比的天朝红军的四面包围之中,被凄惨地继续分割成一小段一小段,陷入了灭顶之灾。

米纳布耶斯基刚刚进了村,还没来得及用溃兵把波夫斯卡营留下的防御漏洞填补上,村子南口就突进来了红军的旗帜。

他带着十几个卫士仓皇躲进一个院落,这个时候,一直跟随着他的一年多的副官廖柳沙偷偷地离开了他们,独自溜了。

“我不能再跟着他了,军队已经完全陷入了包围,到处都是赤色的旗帜,到处都是尖利、骇人的号角声。在好不容易才挤进村子的一路上,我们遇到的大部分的士兵,脸上流露的都是惊恐,不听指挥,只是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也根本不可能再战。那么,何必非要硬扛下去,白白地丧失掉那么多的无辜生命呢?上校在这种时刻显然很不明智,他平时的确对我们很好,不像其他长官那样喜欢辱骂士兵,他总是亲昵地称呼全团所有的官兵为孩子。可是,在关键时刻,他却希望我们这些孩子们都去为他殉葬。值得吗?我只能悄悄离开他们,和其他几个士兵一样,我把枪、刀,连同身上的皮带都扔了,红军一冲上来,我就赶紧高高地举起了手。”

廖柳沙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由一个被俘的沙俄下级军官,变成了正做客太平天政府的俄国伟大思想家赫尔岑的忠实信徒,并进入了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的红军大学里学习、深造,提起那段历史,他丝毫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第一个红军手里挥舞着一把马刀,恶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嘴里大声地咒骂着。呵呵,说起来有人可能会感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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