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快闭嘴!”

叫了水,两人去洗完了回来,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秦明月心里发窘,想了想,还是去了门边上,让守夜的香巧下去歇着,今晚不用守夜。

等回来,祁煊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秦明月褪了绣鞋就爬了过去。

两人静静相偎,折腾了这么半天,秦明月反倒没了瞌睡,就靠着他两人说话。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祁煊拧着眉,沉吟道:“那董文成是个老狐狸,极少露面,就让下面的一些人应付爷,天天跟爷打太极。”

“那水师里的船你看过了?”

“表面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表面上没有问题,不代表私下里也没有,不然启明商号这条船是哪儿来的呢?

“那可怎么办?”秦明月担忧地皱起眉来。

对于这些地方军来说,可没有什么天潢贵胄一说,明面上你是皇亲国戚,是让人敬着的。可私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了,是爷也白搭,随便找个由头就能糊弄过去。当初在河道总督署不就是如此。

“你别担心,爷自有主张,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急不来。”

“既然这样,他们若是拉着你去巡防或是去濠镜千万别去。”指不定在路上下手,到时候就说海上遇见风浪,实在无能无力,这种事电视上可没少演。

“你当爷傻啊,好了不说这个了。”

既然不说这事,自然就聊到启明商行上了。

祁煊连连夸道:“没想到爷的王妃还是搂银子的一把好手,那王铭晟给爷去密信,问了好几回爷到底打算干什么。”

秦明月抬眼去看他,“你没和王大人说你的打算?”

祁煊懒洋洋地一伸懒腰,“这事跟他说干什么,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成。”

好吧,秦明月给王铭晟点蜡,也不知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祁煊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临到头倒成外人了。

可不是外人!祁煊并没有说错。

“我前儿跟苏金牙说了,让他帮忙再弄两条船。”

提起这个,祁煊来了精神,“他答应你没?”

“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祁煊冷笑两声,“答应了就好。”

秦明月忍不住问:“你说咱们这么买下去,真的好?若是到时候朝廷给抄没了怎么办?”

“有爷在,你还操心这事?”

秦明月对此表示不信任:“你自己都说了,那些文官们最擅长给人扣高帽子,若是搬出个为国为民的理由来,我估计到时候你得双手奉上,还不能恼,还得笑着。”

越想她越觉得担忧,合则她累死累活绞尽脑汁,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怎么怎么想心里都不舒坦呢?若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她没什么好说的,可归了朝廷谁知道会便宜哪个短命鬼。

“我去琉球时,行经途中见过不少无人岛,你说咱们要不弄个小岛?”

祁煊正为秦明月那句‘不能恼,还得笑’恼着,突然听到这话,当即眯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秦明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可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好哇你,合则把爷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

祁煊将她翻过来,就打了两下屁股,两人闹着闹着,又滚到了一处去。

次日,四喜和富贵都挨了训斥,若不是秦明月拦着,又是大过年的,估计两人一顿鞭子是挨定了。

安郡王府素来规矩严谨,别看祁煊寻常在自己人面前没个正形儿,实际上他府里人没有一个是不怕他的。

若不是今儿他赶着要回福建,若不是秦明月使出无敌撒手锏——

总而言之,秦明月在付出无数辛劳之后,祁煊临走时,她还瘫在榻上。而这厮却笑眯眯的,宛如餍足的大猫,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爷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招人稀罕的时候……”

秦明月给他的回应是,一物劈头砸了过去。

祁煊顺手一抄,见是个荷包,笑眯眯地就顺手搁在了袖子里。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来这茬,拿出来翻了翻,里面放着厚厚一叠银票。

突然一股悲愤上了心头,合则他娶个媳妇回来,不能给媳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媳妇还得补贴他银子。

其实这段时间祁煊很穷,穷到什么地步呢?福建水师提督署那边的人都说新来的提督是个一毛不拔的,白瞎了还是个皇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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