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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董事长,可以谈一下何氏酒店的卫生问题么?”

“何董事长,关于网上流传的‘性~贿赂’和商业欺诈,您能解释一下么?”

“何董事长,可以谈谈您对包办婚姻的看法么?”

“何董事长,您对叶厅长家的千金如此爱戴,可是有什么内情?”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犀利,个个往肉里叮,也不知是听到了风声,还是主观臆测。

何以恒是没那心力再亲自看护叶小宛了,而且有他在,那么多记者唧唧喳喳,叶小宛想好好休息休息都不行,想通之后,何以恒亲自回去主持会议,想办法应对。

沈夜一直守在莫离床头,陶甯拉了椅子坐在床尾,看着额头缠着纱布,身体裹得像个木乃伊的莫离,这个心疼。

“他怎么下得去手,这样的小夭夭,他怎么舍得——这个事,我们跟他没完。”陶甯从前就一门心思维护着陶夭,而今失而复得,更是珍惜的不得了。

又想到:“夭夭的孩子谁照看着呢?”

沈夜默了好一会儿:“洛邈。”

陶甯端出努力回忆的形容,喃喃自语:“怎么这么耳熟呢?”

☆、第四十五章

沈夜面无表情的在内心深处暗暗吐槽:多年以前;我的夭夭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萝莉,这家伙就已经开始打她主意;听着怎么能不耳熟呢?

陶赫瑄进门后就一直站在床尾,看着莫离无意识的昏睡,心也跟着阵阵揪痛;论在商界中的实力和地位;目前的陶家是比不上何氏,可假如他们想要对付何氏,这不就有个现成的靠山——看沈夜刚刚对何以恒那态度,假如陶家现在开口说要搞何氏,想必沈夜会十分乐意的提供一些必要的“助力”。

思维开始发散;由莫离联想起米夏;那妹子额头受伤,一半天肯定好不了,按常理来说今天也应该过来打消炎针;莫离似乎很在意她;那等她来了打完消炎针就让她过来看看莫离,想到这里,陶赫瑄借抽烟的由头走出病房。

不曾想没找到米夏,却在一楼大厅发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快跑几步追过去,伸手拉住她胳膊:“钧婷?”

突然被拉住的林钧婷吓了一跳,惊诧的转过头来:“赫瑄?”

陶赫瑄盯着林钧婷的脸,紧张追问:“你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但林钧婷并不在意陶赫瑄的担心,她只是有些急切的把陶赫瑄拉到走廊尽头鲜少有人经过的安全出口门外,开门见山:“赫瑄,我们离婚吧。”

陶赫瑄一怔:九年时光,说长不长——他仍能一丝不差的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她生涩笨拙的勾~引;她眼里的委屈和不甘;他进去的一瞬,她咬唇忍痛的模样;还有从她体内流出的,属于处~子的血迹。

但说短也不算短——已经让贪玩浪荡的他从纨绔中的翘楚成功转型为豪富里的典范。

九年啊,抗战从前序到尾声统统解决干净,可身为陶家大少的他连颗女人心都没能给捂热了……那些攒在嘴角的笑意,那些盛在眼底的温柔,令多少女人为之倾倒,却迷不住他的妻子,失了血色的唇轻轻翕张:“为什么?”

林钧婷有些激动:“因为我等不了了,你听说了吧,他昨天守了那个女人一整夜,陶赫瑄,如果你真的爱过我,那就请你成全了我,我不爱你,再这么纠缠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不好过,你看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又何必一定要缠着一点都不爱你的我不放呢?”

“那么多喜欢我的,可我只喜欢你,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问问你,你又何必一定要缠着一点都不爱你的沈夜不放呢?”

“失去沈夜,我会疯的。”

“根本就没得到过,又谈什么失去?”

这句戳中本就激动的林钧婷的痛脚,她尖锐起来:“陶赫瑄,这些年要不是你缠着我不放,我早就嫁给他了,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窝囊的男人,被人骂绿帽王八光荣么,对个不爱你的女人死缠烂打有意思么?我本来就不爱你,大家好聚好散,今后见面还是朋友,别搞得最后让我一想起你来就觉得恶心想吐。”

这些陈词滥调,每次她闹起来就翻来覆去的念叨个不停,到后来似乎变成口头禅,甚至在他们难得几次和谐而愉快的X生活之后也要扯出来哼唧几句……只是,走久了伤鞋,骂多了伤心。

陶赫瑄眼底的光辉一点点黯淡下去,抓起她手腕逼近她:“你这样说,有想过我们的孩子么,他该怎么办,你打算带着他嫁给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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