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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们嚣张的模样,喻沉掀了掀眼皮:“父皇病重,孤身为大夏的皇太女,代父皇接待诸位,有何不妥?” 大抵是这些年大夏的隐忍养肥了他们的胆子,使者不屑地笑了:“皇太女?夏国不愧是泥腿子出身,竟然让一个妇道人家掌权,难不成你们夏国的皇子都是摆设?” 此言一出,大夏的官员纷纷变了脸色。 喻深在世的时候只顾着改革内政,只打退了一些来犯的异族,和大梁却没有真正交过手,大梁不知道喻深的厉害,可朝中大臣们对他是又敬又怕,敬他出身低微却能成为一国之主,将大夏治理得井井有条,怕他铁血手腕惩治贪官污吏。 如今大梁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误入太祖皇帝,这不是打大夏的脸是什么? 喻珉沉不住气,霎时冷下脸:“我皇姐身为一国储君,同你们梁国的太子地位一般无二,你们在梁国也是这般对太子说话?” 使团领头之人轻蔑一笑:“她如何比得上太子殿下?” 大梁来者不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同大夏交好。 喻沉看出他们的意思,笑得意味深长:“梁国使者出言不逊,藐视皇威,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大夏?难道我大夏泱泱大国,在尔等眼中,也是能随意欺辱的?” 听她这么问,为首之人立马道:“静婉公主,我大梁可没这个意思,我等只不过是疑惑为何夏国的皇帝不曾出现罢了,一切都是公主擅自揣测。” 他称呼喻沉为“静婉公主”,分明是看不起她,不承认她是大夏的储君。 喻沉哪里会惯着他? 她脸色一变,拍案而起:“没这个意思?孤看你就是看不起大夏!” “来人!梁国使团对孤出言不逊,将人压下去!孤倒是要问问梁国皇帝,派来的人如此轻视我大夏,难不成以为我大夏的子民好欺负?!” 变故来得太快,几乎她一声令下,侯在殿堂外的禁军便鱼贯而入,将所有人压了下去。 本来以为只是参加个宴会的大臣们一脸懵逼,眼看着使团们被打入大牢,竟无一人出声。 喻沉冷着脸,沉声道:“诸位爱卿,梁国的使团敢如此嚣张,哪里是打孤的脸,分明是打大夏的脸!我大夏立国以来从未与梁国交锋,他们却以为我等好欺负。” “爱卿们,梁国已经踩到了尔等脸上,尔等难道还要任由他们羞辱吗?纵使爱卿们能忍,孤却不能忍!孤身为一国储君,替父皇监国,容不得他人冒犯大夏!” “传孤旨意,五皇子喻珉为主帅,即日起率军出征,必要一雪前耻,叫梁国不敢再轻视大夏!” 她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慷慨激昂下像是为了捍卫一国尊严悍不畏死,脑袋发懵的群臣被她一忽悠,还没反应过来就灌了满脑袋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好像梁国的人已经冲进来往他们脸上吐唾沫。 气氛都到这里了,不打一仗就不适合了。 她从接触到奏折开始就在努力改善民生,喻梁沉迷炼丹的时候更是她一手处理朝中大事,百姓们的日子好过了许多,都由衷感激这位皇太女,今日梁国使臣的态度传出去,恐怕要叫百姓们群起而攻之。 国库充盈,时机正好,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喻沉的帽子扣得很大,扯上了国家的脸面,但凡一个官员反对,就要面对群众的怒火。 ——别人都找上门来侮辱了,你还反对,难不成是敌国来的奸细? 奸细当斩!抄家的银子拿来充盈国库造福百姓! 这几乎是一场阳谋,支持打仗,涨的是喻沉在百姓间的声望,不支持打仗,涨的是国库的银子。 而喻沉派喻珉带兵,也是为了收回兵权。 全国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就为了这一场战役,梁国是肯定要打的,它在大夏边境虎视眈眈,两国早就不是盟友了。 喻沉不是怕战争的人,她骨子里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气性,喻家皇子皇孙众多,只有她最像喻深。 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大夏和当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场战争只打了一年就叫梁国主动求饶,签下了和平协议。 喻沉表面笑嘻嘻答应,背地里却召集百家,研究农具的研究农具,发明武器的发明武器,势必要一统天下。 自这一年后,百家争鸣,喻沉在全国各地建立诸多学院,教授各类课程。 她是因为学到了许多东西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知道想要一个国家好,就要启民智,她大力发展商业农业,又出台了新的律法,商人的地位提升,按照收益缴税,那些施慈没有教她的东西,她自己就无师自通。 研究出来的新鲜玩意远销各国,国家之间的商路被打通,拿着其他国家挣来的银子加强军事训练,她做的远比喻梁在位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