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队里的龌蹉 (第1/2页)

小鸟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问道:“我说的是您对这夜半歌声有什么看法?”

“这个啊……”张如龙摇头,“我也不确定啊,谭建国说得很对,这有可能就是精神疾病,有可能还真是冤鬼所制。”

小鸟皱眉,“这还有可能是精神疾病?您也听到了周开路都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啊。”

“对啊。”张如龙抓自己的鼻子,“你还记得董添琪么?”

“哦……”小鸟理解,“知道了,精神世界的事,还真说不准。”

师焉和段名堂睁大双眼,听得稀里糊涂。

贺知遇倒是猜测道:“他们……好像确实是进入了我爷爷的回忆,因为他们说了我爷爷的名字……好像还涉及到了什么案子。”

师焉紧缩眉『毛』,“这就麻烦了……因为……这不属于心理学和催眠学的范畴……他们为什么能够进入谭老爷子的回忆呢?”

——

师焉的烦恼就让师焉烦恼去。

我们继续回到回忆。

谭建国当天晚上,给父亲谭涯带了小半瓶酒回去。

谭涯当然很高兴,把酒藏了起来,打算以后,每天晚上自己来一杯。

当然,儿子孝敬给老子的酒,就不关儿子什么事了,以后谭建国想喝都喝不了了。

日子依旧很平常,谭建国和肖建平,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打第二天起,两个人就去地里山里做着农活,吃饭的时候拖出几个家伙批一下,晚上聚在一起吹拉弹唱消磨时光。

这不是70年代社员们的生活状态,这是70年代津溲乡队员们的生活状态。

其他生产大队都忙着呢,天天想着办法搞阶级斗争,吹拉弹唱可没工夫。

那红石村什么时候去呢?

肖建平说了,周大队在安排,什么时候安排好了,叫他去红石,他再来叫谭建国。

而周大队也很沉得住气,也一直没有找上门来,依然板着脸干着大队长应该干的活。

这个时候不曰无还很纳闷,我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么个农村里面?

这都在干啥呢?别人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别人的,仔细一思虑,不曰无也就明白了,这是梦境,谭老爷子的回忆里面。

联系这个农村状况,不曰无隐约猜到这是在我华最闹腾的时间段,便沉下心来……到处找张如龙去了……

因为张如龙肯定懂这个时代啊。

反正不曰无自己是看的莫名其妙,这农村里的人,就跟上学似的,一节课做什么,二节课做什么,在哪里吃饭,吃完饭开大会,莫名其妙。

而张如龙和小鸟隐约觉得自己的视野开始模糊起来,以为这是那催眠设备的工作周期快要完结了,倒也不紧张,慢慢的看着谭建国的生活状态。

三个状态外的人,在这悠闲的观影模式下,算是知道了那个年代的人怎么过日子了。

哦,除了张如龙,张如龙或许知道,他一直在当《致青春》在这里看。

在这生产大队里,每天早上,大家就捧着馒头到合作社去开会(津溲乡生产大队是闷声发大财,是比较富裕的,所以经常可以吃馒头、包子,偶尔还能吃到肉,每餐必有饭。),大早上开会先是读一遍太祖语录节选,然后宣布一下上面的指令,然后就让对里的会计总结昨天的劳动成果。

队长再安排今天的任务,然后又拉出以前的地主、右qin、反geming批一下。

这样就散伙了。

“这个倒挺好。”张如龙说,“每天被批的人都是老面孔,那说明这里没有绞尽脑汁搞意识形体斗争。”

这里做事的人比较积极,因为不做事就没工分,没工分就没饭吃!

而会搞点小艺术的基本个个带着一些小乐器,做事做累了,就一个个的吹锣打鼓唱歌玩。

这算一个娱乐项目,基本是一些红歌,偶尔会出现一些戏剧类的节目。

张如龙和小鸟发现谭建国是一个多面手,他又认识字,又喜欢学东西,看见吹唢呐的呢就学唢呐,看见拉二胡的就拉二胡,还经常跟着上面下来的建设队去玩一些新鲜玩意,例如电路啊,建设啊,木工啊都懂一点点。

当然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电力,但那些建设队的人都会电力工程,谭建国虽然没见过电灯,但也乐于学习——学到手总不会吃亏啊,而且挺简单,短路必找拐角、跳闸先看保险丝什么的,很简单。

除了这些玩意。

晚上大家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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