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刀断木民人的兵。 (第1/2页)

安巴手里的枪间歇的响了几次,几只从圆木上想跳跃到船上来的狼便成了一具具尸体。

武增尼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慈爱,最后忍不住赞叹一声:“好枪法啊!果然不愧是鄂伦春人的女儿!”

安巴听了这声夸赞,脸上狠戾的表情一滞,马上就像被红浆果砸中了似的,变成了一个大猴子屁股。

看到安巴又低下了头,武增尼心情大好的又夸赞起布库起来,“布库,你撑杆的也技术不错啊!”

“啊?”布库怔了一下,然后双手扶着竹竿,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对啊,看见我身上的肉疙瘩没?这可都是练撑杆练出来的肌肉!”

见三个人正劫后余生的得瑟呢,

张六突然对着上游激动的抬着双手!

“嗯嗯!嗯呢呢!”????“怎么了?”武增尼皱着眉『毛』看向张六。

张六继续激动着双手指着船头的布库:“恩恩呢!”

“怎么?布库”武增尼奇怪的回头,却看见布库正拄着头在休息,顺便还在和自己搭腔。

她又想起后面的安巴还在低着头害羞。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再去看河面还有什么动静了。

武增尼想通这关节,心里一声不好,便仔细往布库身上一看,也就是这一看,吓了武增尼一大跳。

本来以为圆木阵已经过了,却没有想到,从上游突然又冲下一根横着的圆木!

这根圆木有合抱之粗,长度刚好将河流截断,就这么横着漂了下来!

而这圆木之上,不少漏网之狼正艰难的挣扎着!

“完了。”武增尼紧紧抓住张六的手,“后生,快跟我跳河!潜到水底!”

布库站在船的正前端,见武增尼的骇样,正惊惧的回过头来,瞳孔里一根跳跃着的圆木正占据了所有的视野。

他还来不不及做任何反应甚至还来不及产生害怕的情绪,下一秒,这根圆木的正中间突然断裂开来,一把刀笔直的出现在他的鼻尖。

而那根横着砸过来的圆木就此断为两截在水面上激起一大团的水花,继续往下砸去。

而原本在圆木上挣扎求稳的众狼们,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纷纷落下了水,呜咽着被水流裹挟着往下游砸去。

——

一艘简单的独木舟出现蓑舟前面,两个民人汉子撑着竹竿你努力的稳住了独木舟。

而布库的眼前正是一把巨大的镰刀,镰刀后面是一个面『色』红晕,身披黑『色』对襟衣,戴着黑『色』缠布的壮老头。

老头做着一副劈刀的样子,正剧烈的喘息着。

两艘船便在河面上静止了。

“六周店的武增仆……尊……尊者……”布库看着眼前的镰刀,再看看刀后的人,马上就认出了这是谁,虽然重得了生命,却也赶紧干笑着感谢道,“您功夫不减当年啊,真是老当益壮!没想到被您救了一命。”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武增仆缓慢的将镰刀收了起来,带着些许笑意,“原来是你啊,孤独又勇敢的鄂伦春人,莫绰伦布库。这可算不得救命之功,本来这根木头就是我放下来的,可不敢让它砸中你。”

武增仆抚了抚自己的背,见布库正在剧烈喘息,还不能继续和自己客套,便又往船上一扫,发现看着江水的武增尼,表情一滞,收敛了笑意,“和同样独孤的,被驱逐的武增尼在一起。”

布库刚要解释,武增仆抬手拒绝,脚一伸,便踏在了布库的船上,“同样孤独的人,越容易接纳对方的缺点。你布库虽然生活条件不太行,她武增尼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你们能成为朋友倒挺正常的。”

武增仆顺着目光找到了第三个人,笑着说道:“安巴,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桃子了,还没有汉子来摘么?”

安巴笑着对武增仆点头。

这个安巴对陌生人都挺害羞的,居然不对这个武增仆的荤笑话害羞,看来他和这个武增仆经常打交道了。

武增仆看向了张六,迅速眨了眨眼睛,然后靠近几步,语气有点庄重了点,“嘎瓦的壮族人?师公教的猖兵术?失敬,敢问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张六摇了摇头。

武增仆奇怪的看了看布库,“哑巴么?”

布库耸了耸肩膀。

“哈哈……”武增仆展眉一笑,“真是一个有趣的搭配,有意思,什么机遇才能让你们相遇啊?因为狼么?”

布库倒是最敬重这种汉子型的人物,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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