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糟糠之妻之死(5) (第1/2页)

看苏瑾歌这般自弃,徐洲心里也不舒服。“夫人,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何必说这样的话让你我都伤心。”

苏瑾歌垂着头拨弄手腕的银镯,这是第一次见面徐洲送给她的,十年过去,依旧光亮如新,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护。

“我已经找御医把了脉,这辈子是生不出孩子了。你对我怎样我知道,干脆咱们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我也不耽误你绵延子嗣。不过最后给你提个建议,你大嫂蛇蝎心肠,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给你下药?万一镇远侯这一脉,到你这儿就断绝,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好意?”

“陛下,臣妇实在担心,不如给徐洲也把个脉?”

“夫人!”

“准了。”

在一旁侍立着的御医走上前捏着徐洲的手腕陷入沉思,表情忽喜忽悲,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来。

“怎么样?”皇上问。

“回陛下,镇远侯身体确有中毒迹象,这毒隐藏了十多年,于……于子嗣有碍呀!”

“徐爱卿……”皇上怜惜的看了他一眼,家门不幸,实在家门不幸啊。

“果然。”苏瑾歌拍手:“陛下,恳请陛下下旨,允我与徐洲和离。”

徐洲被大大的震撼了,眼睛和木雕一样呆滞,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徐夫人,此事与徐爱卿无关,你再考虑考虑?”皇帝说,这一对也是多灾多难,男的女的都被前面的大嫂下毒,干脆就凑合在一起过得了。

“陛下,徐家家风如此狠毒,前面大嫂生的孩子就算经过我十年教导,也像足了他们母亲。呆在那样的家庭,臣妇担心有一天……”瞥了一眼徐洲:“没在战场上被敌人杀死,反而在阴沟里翻船。”

徐洲终于反应过来,立刻跪地恳求:“陛下,此事是臣治家不严,是臣之过,请陛下千万饶他们一条性命。”

苏瑾歌大笑:“陛下,您看,这样的徐家,我呆着还干什么?您看在臣妇为陛下的江山鞍前马后的份上,放臣妇一条生路吧!”

“大胆!”皇帝身边的太监立刻喝道。在皇帝身边大笑又说了这样大不敬的话,念在苏瑾歌镇远侯夫人的份上,也应该施以杖刑。

“退下。”皇帝对身边的太监说。

“陛下,经过这一遭想必您也看明白了,说我不孝也好,说我不慈也罢。臣妇今天铁了心要合理,和离之后徐洲是否要保他那对蛇蝎心肠的侄子侄女,与我无关。”

皇帝看明白了,问:“徐爱卿,你是想要徐夫人状告你侄子侄女不孝,京兆尹判他们秋后处斩,还是和徐夫人和离,徐夫人撤了状子?”

徐洲手握成拳,拳头布满青筋,陷入艰难的挣扎。

一边苏瑾歌还含笑看着他,那笑中带着云淡风轻,对他无恨无怨。徐洲心头一滞,苏瑾歌已经不把他放在心里了。

最终他说:“臣谨遵陛下旨意。”

苏瑾歌冷笑一声,摘下手中的银镯子甩到徐洲脸上:“我不欠你的了。”

徐洲拾起镯子,眼中一片酸辛。十年夫妻,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

两人领了和离圣旨,京兆尹就在这里,也不用两人再去备案了。

“陛下,臣妇还有话说。”苏瑾歌拱手行礼。

“说。”

“陛下,臣妇已经和镇远侯和离,先前的军功就应该算个清楚。”

“你什么意思?!”徐洲猛的转头问,眼中是不可置信。

“大胆!”皇帝身边的太监又出声了,打断别人向皇帝汇报情况是大不敬。

“退下,朕恕他无罪。”皇帝也是挺可怜徐洲的,年轻时候也是有勇有谋的一代猛将。如今妻子和他合离,大嫂给他们下了绝育药,一对侄子侄女还是蛇蝎心肠。如今,妻子还要挖他的根脚。惨不惨呐,天下第一惨。

“夫人有什么话说。”皇帝示意苏瑾歌继续汇报。

“陛下,当初攻下平城安城,是臣妇的功绩。那段时间,徐洲有伤在身,在大营里卧病躺了半个多月。您大可叫来当时的副将问问情况,臣妇披了徐洲的战甲,还被敌方辱骂木桩子瘦猴子,臣妇一箭穿透敌将护心镜,报了敌方将帅辱骂之仇。”

“此话当真?”皇帝神色严肃:“被朕知道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朕饶不了你们!”

“臣妇所说句句属实,求陛下明鉴!正是陛下仁德,不拘一格收人才,臣妇才能在战场上为陛下出力。陛下,臣妇认为这是陛下之幸,也是臣妇之幸。”

“徐爱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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