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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裡難掩嘲弄,林冉看著他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徐容媽媽會被他弄得瘋癲,而徐容又為什麼決計不肯踏入婚姻。
因為徐盛,他好像真的缺乏作為人類的情感。
她只是聽著都覺得詭異到毛骨悚然,更別提與他朝夕相處的家人了,尤其是愛著他的人。
她耐住性子:「徐董,如果你多了解一點徐容就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與其在這裡逼我,還不如回去多關心關心你的家人。」
徐盛淺淺地笑:「我認為,你應該先聽一下我的報價再來決定要不要做這單生意。」
「她不需要。」低沉的嗓音響起。
林冉回頭看見周培推開門站在那裡,看著徐盛,目光銳利,鋒芒畢露。
徐盛露出一點意外的表情,不過也只是一瞬:「周總來了更好,省得我再去找你,林冉被保護得過於天真,我的開價只有周總這樣的人才看得懂價值。」
周培拉著林冉的手就往外走。
第75章
徐盛在後面叫住他們:「周培,你好不容易爬上來,還打算再跌回萬人踐踏的深淵嗎?」
林冉停下了腳步看向周培,這已經是明顯的威脅了,雖然她不懂商場,可是徐容所在的公司不過是徐氏數十個產業之一的分支就已經讓周培對付的很吃力了,如果是徐氏打壓的話,參天大樹也得有成長的時間不是,哪能挨得住破土時的幾場霜降。
周培沒回頭:「徐董消息可能不夠靈通,我已經辭職了。」
徐盛笑笑:「周培,不要跟我打言語上的機鋒,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周培唇邊扯出一股冷笑:「您儘管指教,我隨時恭候。」
「年輕人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我有點不明白。」徐盛悠悠地說:「我不過是讓她去做個鑑定,這對你也有利不是嗎?我一直沒動手就是在等你,可是我很好奇,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鑑定出結果,孩子是徐容的,我固然歡喜,你不是也擺脫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這是林冉第一次聽到有人當著她的面罵她,甚至徐盛不覺得自己是在罵她,他只是敘述一個事實而已。
所以她無法反駁,臉上火辣辣的難受,還要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手被緊緊握了一下,周培側頭對她笑了笑,回答徐盛時語氣依然冰冷:「我們的家務事就不勞徐董費心了,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家人,相信他們的精神狀況會有極大的改變。」
他拉著林冉又要走。
徐盛好整以暇地換了談話對象:「林冉,就算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你也不為你的父母考慮嗎?他們辛苦了大半輩子,你忍心看他們晚景淒涼?」
父母永遠是林冉的死穴,她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周培終於轉身,他看著徐盛微微一笑:「徐董知不知道什麼叫投鼠忌器?」
徐盛也笑:「周總有話直說。」
「令夫人這種涉及個人隱私的事情,我自然不會亂說。可是徐氏前年在海外有兩筆不小的投資,徐董日理萬機可能沒留意到,但是據我了解,那兩筆投資的項目資金缺口可能比您知道的要大,至少大的超乎了我的想像,希望徐董回去能好好核實核實,爭取把最壞的情況扼殺在搖籃中,以免引起投資者和股東的恐慌。」
徐盛的臉上終於變了神色,好一會才說話:「周總果然是值得欣賞的年輕人,再過二十甚至十年,可能我也不能奈你何,可是現在你還沒有威脅我的資格。」
周培笑得謙虛:「不敢,只是提醒。」
徐盛哼了一聲:「就算暫時拉住我的手腳,周培,孩子總是要生下來的,對著我兒子的心上人我可能會縛手縛腳,但是對一個孩子。」頓了頓,他笑:「你怎麼能保得住?」
徐盛走後,林冉頹然坐在一邊,耳朵里翻來覆去都是他臨走時說的話。
周培怎麼能保得住?
她又怎麼能保得住?
她雙眼失神,喃喃:「這可能就是我的報應。」
是她自以為是,用身體去報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才換來這樣的報應。
她可能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周培拉起她,捧起她慘白的臉:「冉冉,你別怕。」
林冉眼睛沒有焦距,只是搖頭晃掉眼裡的淚:「我不只是害怕,還有後悔,周培,我好後悔。」
「要不……我去做一下鑑定吧,如果孩子是你的,他就不會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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