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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雨視線掃過去,他就把睡袍又往後揚了點,豪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好身材。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謝知雨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抱起一床被子扔到他身上滿目春光擋得嚴嚴實實,居高臨下:「給我好好把被子蓋上,少在這裡瞎擺弄。」

李延策剛想把被子扒拉開,謝知雨伸出一隻手指警告他:「你今天拍了下水的戲,晚上又在外面吹了風,要是感冒了我看你拍戲怎麼辦。」

李延策無奈揪著被子躺平,還試圖掙扎:「我身體素質好得很,你不想再多看看嗎,摸摸也行。」

「你從哪學的這些有的沒的?」謝知雨感覺此時的李延策就跟男狐狸精似的,要不是她定力不錯,這露著八塊腹肌玉體橫陳的樣子實在難以抗拒。

「自學成才,你不喜歡嗎?」

謝知雨昧著良心回答:「不喜歡。」

「我不信,除非你摸著我的腹肌說這話。」

李延策作勢就要掀開被子,謝知雨真是怕了他了,急忙上前摁住他身上的被子:「喜歡,喜歡行了吧,你別動!」

李延策這才滿意,微微支起身,一隻胳膊攬住謝知雨的脖子對著她親了一口:「那親親兩口不過份吧!」

他眼睛裡像掛著小星星,說完又對著她響亮地吧唧了一口。說是兩口,親完這兩下之後李延策的吻就開始變了味道。纏纏綿綿糾纏著她一直從她嘴唇吻到耳際、脖頸,又回到唇上。

謝知雨被李延策親得有點暈暈乎乎,不知不覺間李延策已坐起身來,被子順著滑落,一個動作間謝知雨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胸肌。

手下硬邦邦的觸感讓謝知雨忍不住多摸了兩下,這一摸,腦海中就電光火石閃過了她忘記和他算帳的事——出去玩了一通,又被李延策這麼一鬧,差點忘記今天陶暨禮和她提的事。

謝知雨瞬間清明,退開一點,伸手扒開李延策的衣領。

李延策被謝知雨突然猛浪的動作搞懵了,他還沉浸在剛才的親密中,眼瞳中蒙著一層霧氣:「怎、怎麼了?」

謝知雨對著李延策的身體仔細看,胸前倒是沒有痕跡了,但腰側和腹部靠下的地方隱約能看出有一些淤青。

她重新攏了攏李延策的衣領,隔著被子坐在他身上教育他:「陶導說你半個月前騎馬受傷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冷不丁被cue這件事,李延策猝不及防,愣了半晌,眼神開始飄忽:「呃,不是很嚴重的傷,怕你擔心就沒讓小九告訴你。你看我這不沒事嗎。」說著還拍了怕自己的胸膛。

謝知雨才不聽他這些鬼話,正色:「都去醫院檢查了你和我說沒事,受傷無論大小都要讓小九和我說。」

李延策說不過就開始當癩皮狗,直往她身上靠,睜著一雙含笑的眼睛看她:「這麼關心我啊?」

「少在這跟我嬉皮笑臉的。」謝知雨伸手推開他:「你拍戲什麼樣當我沒數?身體力行拍戲沒問題,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尤其健康和安全問題,不要過度消耗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知道了。」李延策應聲,輕輕牽起她的手,捏了捏:「其實還好,還沒之前請武術教練上課時嚴重。」

李延策這麼一提,謝知雨想起去北市拍綜藝時見過的他受傷的身體,又想起他的肩傷,抬手摸了摸他的肩膀:「肩傷沒有復發吧?」

李延策:「放心,好著呢。」

謝知雨安靜凝視他片刻,內心難免感慨。

雖然李延策開始演戲的目的不那麼單純,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是視作職業、還是視作|愛好,他都做到了一個演員應盡的全部。

李延策拍戲時出了名的「瘋」,明明平時一副誰也不服的狗樣子,表演細節上卻比誰都較真。

她曾擔心過李延策如此拼命是因為來自奶奶、來自她的壓力太大,問過他對演戲到底怎麼想,那時李延策的回答是先是為了生存,其次是享受演戲時將自己剝出來塞進另一個軀殼中並賦予其生命的感覺。

他可以為了完成一個角色付出超過其他人數十倍的努力,所以才造就了那樣多經典的角色。

謝知雨看過李延策的劇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他對角色的理解和批註。角色為什麼會去做一件事,為什麼會對某一事物有喜惡之情,他會一一去思考和角色相關的細枝末節,在心裡形成一個豐滿完整的角色形象。

有些東西不一定會在拍攝時全部表現出來,但他已然真正融入了角色的世界,處於表演狀態的他不再是「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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