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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哥,你可别吓我~”电话那头的廖辉捂紧小心脏。 岑嚣懒洋洋挑起半边眉毛,漫不经心笑道:“我可能真的是疯了,还有些事你不知道……” 他内心阴暗到极致,又拿不上台面的污秽,咬上她唇时,不只单纯气极了,宣泄他沸反盈天的愤怒和私欲,他还得寸进尺想尝尝她的滋味。 馋她,想很久了。 呼吸交缠,唇瓣相咬,鼻尖相抵碾磨的热烈,心悸动得快要跳出,比赛车急转弯时更惊心动魄。 奈何正人君子装得太高太板,他装不下去了。 谁t想单纯当个“好哥哥”,他只想当她男朋友~ 廖辉能想象岑嚣此时的模样,就像是高冷骄矜的缅因猫,不可一世了二十来年,突然被猫薄荷若即若离吊了几回,就彻底认了栽。 而且若旁人起了歹心想抢,高低挠你两爪子,护食得很。 他给分析半天利弊得失,只吃了一嘴狗粮,还是看不下去:“既然放不下,那先追到手再说,反正就你们俩这缘分,她肯定是你媳妇儿。” “而且你是谁,临大校草,高岭之花,还有你追不上的人?要是再追不上就生抢,抢回家金屋藏娇!” “主意不错。” 廖辉心里一惊:“嚣哥我胡说八道的,咱不能违法乱纪!” “可我偏偏当真了……”岑嚣姿态散漫地轻嘲,眸子无意识往身后看了眼,却发现姚蘼正似懂非懂凝视着他。 电话被仓促挂断。 “妈妈……”回过身的她,挣扎着掀被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下。 “你放心,阿姨情况还算稳定,就在隔壁。”岑嚣急忙扶稳她。 姚蘼仍坚持,她神色勉强算平静,他只能将她抱了过去。 江继平仍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像极了情深不寿的满分丈夫,但迟来的神情比草都贱。 岑嚣抓住她身侧的手,冰凉如玉,他慢慢握住她手背,企图帮她暖暖。 “阿蘼,是你妈妈不想再接受治疗,她说不想治疗掉发,更不想气管插管,只想全须全尾,漂漂亮亮度过最后这段日子。”江继平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她声音气若游丝:“她就躺在这不言语,一切还不是由你说。” “你们都出去!”她现在只想跟妈妈单独待会儿。 岑嚣上扬的眼神微眯,四周逡巡一遭,才不放心嘱咐道:“我就在外面,有事你记得喊我。” 江继平也跟着他一并出去。 心电监护仪总是滴滴响,病床上的妈妈身上插满了管子,她睁着眼,其实意识还算清醒,只是姚蘼不愿相信,前不久还捧着鲜花笑意温煦的妈妈,将不久于人世。 她知道妈妈的性情,她那么爱美,江继平刚才那番话并非妄言,但为人子女哪怕知道已药石无医,仍不相信是穷途末路。 哪怕她知道骨转移到底有多疼?! “囡囡……” “妈妈!” “妈,妈妈最后能看看你,我的乖,乖乖要过得幸福……”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带心电监护仪夹子的手指抚上她发顶。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伤春悲秋空等了一辈子的女人,终是没等到最后的婚礼。 只差了区区一天而已。 “滴——”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屏幕上各种彩线都拉成平行,她发了疯般对外喊:“来人,快来人啊!” 一时间病房内涌进无数白大褂,人影攒动。 开放气道、人工呼吸、心肺复苏、气管插管、心脏除颤、肾上腺素静脉注射……这一套最标准的抢救流程,她早已烂熟于心。 她自然知道家属情绪失控,只会耽误跟阎王抢命的时间,但祸临己身,她就是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岑嚣几乎是用跑的,一把把人牢牢困在怀里,她激烈地反抗,未语先哽咽,见病房内窗帘拉上,只见稀稀祟祟忙碌的身影。 “妈妈……” 时间过了一两个小时。 “抢救的意义,有时只是为了安抚家属做的无用功,但我们要充分理解。”姚蘼一直记得老师的这句话。 她看着医生护士从房间里走出,无济于事的摇了摇头,绝了她所有的希望。 只剩下眉眼温婉的女人,静静躺在病床上。 人伤心到极致,哭都哭不出,只剩下无言的颤抖,人像是晶莹破碎的琉璃,点点成伤,痛到麻木不仁。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声音温和而持续,直到她耗尽了所有力气,姚蘼自由的瞬间,没 是我昏了头 ◎梧桐清铃,冷雨芭蕉。◎ 跨年夜的外面流光溢彩, 烟火璀璨,而小城迁安像是被全世界遗忘般,最后一处的“世外桃源”。 夜初上, 周遭只剩潺潺流水声,小桥人家的古朴院落里, 一棵遒劲粗壮的山茶树叶繁密,遮住近半庭院。 岑嚣坐在那张藤编摇椅上,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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