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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不同意?”看似娇弱无辜的荼蘼花,拒绝起人来,大有一劳永逸的果决狠戾。 岑嚣截过她的话,抓着木架的指节却攥得如血般殷红,他目光压迫感太强,故意哼笑一声:“我又没让你现在就嫁我,虽然恨不得你我立刻到‘法定年龄’!”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风声鹤唳间,他长指扣住她小巧的下颌,逼着她与之对视:“知道你对‘联姻’嗤之以鼻,也明白你心里喜欢别人,但男未婚女未嫁,我就还有机会!” 婚了又如何……他心里又补上这句,越发觉得廖辉那狗的先见之明,聪明绝顶。 姚蘼听到那些话,除了如置天堂般的虚幻不真实,便是深深的不安,她不能再他同处一室,纠缠下去。 “谢谢你的喜欢,但对不起。” 岑嚣的手是凉的,沸腾的岩浆碰上万年冰山, 给我一个机会 ◎“岑嚣,我那么信任你,别只欺负我!”她只顺从的低着头,脆弱得薄如蝉◎ 她说:“我以后会尽力离你远一点。” 她又说:“我保证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 那么平铺直叙, 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过去三个月, 只是他自我沉沦的独角戏。 岑嚣笑了,是笑她的幼稚可爱, 他向来耐心欠佳,决不允许任何人踩雷他的底线和原则, 对她的纵容和放任,连他自己都感到惊奇。 指尖冰凉,食指打圈挑起她的下巴, 就像是逗弄已到手,还徒劳挣扎的猎物:“只是为了躲我?那我要是不放弃呢,锲而不舍想抓住你呢?” 那眼底是无法触碰的森冷, 瘦削流畅的下颌线,语气嚣张傲慢又不可一世, 他在明确告知她, 他的话不是假设,而是能瞬间成真的现实。 “你不会!” “嗯?很了解我?”他的眸逡巡在她的眉宇间,嗤笑一声:“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会?我会天天去找你, 无所不用其极……” 她那干净雪白的肌肤,似美玉, 如凝脂般光滑盈泽,表面装作镇定,其实整个身躯如羽毛般轻微颤动, 早已出卖了她。 “再不想见我, 你还能从临大退学吗?”他也是被逼急了, 才口不择言。 “你无赖!”姚蘼词穷,脸憋得通红。 那抹撩拨人的荼蘼香,氤氲馥郁,与“事后清晨”那丝甜奶木质香混合在一起,像极了广告语中“破晓之时,缠绵之后”的氛围。 他尽力在压抑忍耐,喉间发痒却不能用她来压,往日还能用烟草合并尼古丁来麻痹神经,但如今燎火之人就在眼前。 姚蘼无可奈何,神情寡冷强迫自己下最后通牒:“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经申请……” 眉眼间突如其来的慌乱,话到嘴边,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现在却无比庆幸当时的选择,她给自己留条后路是对的。 “申请什么?”岑嚣的怒意已经烧到眉梢。 她梗着头,推搡他想离开,倦怠的软糯嗓音清冷又嘲讽:“那不管你的事!” 这一句话,彻底踩中他的雷区。 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被怒火烧断,他绷紧呼吸攥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把人勾了回来。 纤细白皙的皓腕整圈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能被轻易折断。 “疼!”她挣扎地更激烈,像是被箭矢贯穿的仰颈天鹅,终于慌张起来:“岑嚣,你放开……” 她被迫仰头,露出颌下一大片光洁的雪肤,鼻尖相抵,呼吸纠缠,少女的身躯太单薄了,脆弱得仿佛抓不住。 岑嚣红了眼,面对她时连理智都是妄想,更何谈底线道德。 她被直接抱高抵住,几乎是坐在木架上,跌跌撞撞如随风起伏的柳絮,毫无还手的可乘之机。 “小兔子,别把我当正人君子,我不谦和,更不善良,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言行一致的‘好学长’!”他撕破良善的伪装,贴近耳下正告她:“对你好,跟劳什子的狗屁联姻没半毛钱关系……是因为我钟情你,喜欢你,想得到你,懂了吗?!” “可是你明明说瞧不上……”姚蘼双眼胀红,心口隐隐作痛。 她的一个反问,把岑嚣最后一丝骄矜理智彻底击垮。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或者你以为我今晚被你拒绝,会偃旗息鼓,与你各自安好?” 他右手拇指抚上她的樱唇,垂涎欲滴而食髓知味:“表白而已,追你哪能一蹴而就,如果你喜欢听,我能出一本情诗集,每天在你宿舍楼下念给你听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你别……”姚蘼六神无主,只能迷茫又慌乱地想阻止他。 灯光在她下眼睑落下浅浅阴翳,她真的无计可施。 “姚蘼,不要总是反复来试探我的底线,因为我发起疯来自己都不放过。” 他伸手去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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