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杀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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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酒意未消,锦袍青年起身时不慎将案上的两个空坛打翻在了地上,发出两声脆响后顿时陶片四溅。

众武侯随即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屋内竟还有一人。

本欲发作,却观此人穿着华贵,众武侯在心中不由有些犹豫,毕竟在不清楚对方背景之前,万万不敢贸然动手。

“你是何人?”络腮胡子的武侯攥了攥腰间的短刀。

那青年闻言也不答话,甚至连回身的动作都没有,径直又坐了回去,口中嘟囔着:“酒没了,再来一坛!”

说罢又夹了一口羊肉,但随即便呸地一口吐在了地上,“这肉也凉了,再去换一碗热的,钱还算两碗的!”

见青年如此,一干武侯心中却是又多了几分畏惧,但转念一想,今日自己这般作为已被这青年看了去,若是日后计较起来,自己虽不至被押去审问,但金饼却定是要被县丞拿了去的。

一念及此,众武侯相视一眼,顿时心中都已了然。

“今日之事,与尊下并无关联,还请尊下早些回去歇息,日后若在这通济坊有需要之处,自可来武侯坊寻我!”

武侯说罢,一脸紧张地盯着那青年,却只听那青年有些烦躁地嚷道:“方才的话没听到么?上酒、换肉!若是慢待了,待老子砸了你这酒肆!”

“老子?!”武侯显然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词,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只得冷声说道:“尊下今日是不肯给兄弟们这个方便了?”

话音刚落,却只见自后院走出一个男娃,看样子有五六岁,手中抓着一把软木切成的短刀,口中哼哼道:“阿娘陪俺玩!”

话刚说完,一眼看见爹娘被摁在地上,嘴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锦袍青年却是伸手一把将娃子揽到怀里,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案上的羊肉说道:“男娃子哭个什么,来,把这碗肉端到后院吃去!”

而后不由分说地将肉塞到娃子怀里,然后一把抱起径直去了后院。

片刻之后,青年折返了回来,看了看众武侯,又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指着武侯手中的金饼说道:“这金饼是我给他的酒钱!”

武侯闻言一愣,小心问道:“敢问尊下名讳,这金饼又是哪里得来的?”

“别人送的!”青年又是自顾坐了回去。

“何人送的?”武侯追问,似乎铁了心要弄清楚这锦袍青年的背景。

“说了,你未必敢听!”青年懒懒回道。

闻言之后,那武侯已是凶相毕露,狠狠说道:“既然如此,那尊下便走不得了!私藏金饼乃是大罪,先随我等去武侯坊,待你何时想说了再走不迟!”

“想要金饼?”锦袍青年冷笑,而后将钱袋自腰间摘下扔至面前地上,“来拿!”

众武侯见状面面相觑,无法掩饰眼中的贪婪之色。

但即便如此,依旧无人上前。

长安城内权贵诸多,谁也不知站在面前的这位是哪家公子,金饼固然美妙,但却要有命去花。

既然做得了武侯,自然明白这偌大的京城里哪些人不可以欺辱。

锦袍青年见状森然一笑,“既不敢来拿,便滚!”

“我等乃万年县武侯!”说着,那武侯一指被自己踩在地上的男人,道:“此人临街私开坊门,想必少郎君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罪名吧!”

“如何?”锦袍青年笑问。

“若少郎君决意要过问此事,那么敢问少郎君名讳,我等也好报予明府有个交代,莫让小的们为难!否则少郎君护得了他一时,却终究护不了一世!”

话音方落,不知男人哪里来的胆色,竟是挣扎着吼道:“少郎君莫要听他胡言,他们想要的只是银钱而已,单是这通济坊私开坊门的不下数百户,哪个不是提前向县衙呈报过的,每月仅是交上去的银钱便有数十贯,这尚且不够,每月还要给这些武侯们例钱数贯不等......”

“你找死!”

男人话未说完,便只见那武侯目色血红,提刀欲刺,眼见那男人便要被洞穿后背。

陡然,一道黑色光影如闪电般划过。

噗——

沉闷的响声应声而至,再见那武侯左胸处已是多了一把黑色障刀,猩红的鲜血顺着刀身血槽滴落成一道血柱。

吧嗒吧嗒......

温热的鲜血滴在男人的脸上,模糊了视线,变做了一片红色的幕布。

生机迅速消逝的武侯惊恐地望着锦袍青年,他至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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